“什么极品?给人小鞋穿还敢直接喊出来,这样的人学校怎么还留着?”张雨想不明白。
“现在老师紧缺,学校还招代课老师呢,刘玉听虽然有问题,但没有可以直接证明她犯错的证据,所以学校不可能开除她的。”
林夏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这件事我也是听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需要你帮忙,你看谁机灵点,派去查一查。”
“证明她搞破鞋学校就会开了她?”张雨说。
“应该不会,不过她老公肯定不同意,她搞的我们家一团糟,我也不能让她如意,让她也尝尝家里一团糟的滋味。”茶茶和桃子是不会回去上学的。
林夏竹想过了,这次的事情闹的太不愉快,回去上学也会被人指指点点,特别是茶茶,敢打老师,指定会被人说闲话。
“那以后茶茶就不读书了,跟着我在工地上混?”
“不会,书肯定要继续读的,不过长河县是没法待了,我准备把茶茶转到别的县去读。”这年代转个学还是挺容易的,毕竟只是转去县里。
“我看还是算了吧,这样还不如让茶茶回镇上去读,她还能习惯些。”张雨用拉倒的眼神瞥了她一眼。
“回镇上她又跑山里去瞎折腾咋办?”就是考虑到这点,她才要把茶茶弄别的县城去的,县城的教学质量总归会镇上好。
“茶茶那个性子,去哪都可能惹事,你还不如把她放眼皮底下看着安全。”在一起做事久了,张雨倒是很了解林茶茶。
林夏竹:“……”好像是这个道理。
这样一来,那不是桃子也要回镇上去读书?
不过也好,两姐妹在镇上,镇上还有她奶奶在,多少能照应一下。
于是林茶茶和林桃子又回镇上去上学了,虽然有点丢脸,从县城混回老家去了,但林茶茶脸皮厚,不管别人怎么看,她自己高兴就好。
县城那地方,她真不喜欢,早跟她姐说她不去县城了,非让她去,现在好了,连桃子也被送回来,不过回镇上挺合她的意,以后周末又可进山搞山货了,河里的鱼这个季节还很多。
傍晚放学没事还可以下河抓鱼去。
林桃子也没有太大感觉,镇上有哑妹和她一起玩,还有其他以前的朋友,都是玩的好的,她还挺开心的,不觉得回镇上有什么不适。
因为林茶茶和林桃子在镇上,林夏竹回山河镇的次数就多了,总觉得县城有不好的回忆,所以她不勉强茶茶和桃子去县城,有空她尽量自己坐车回镇上看她们。
看到茶茶和桃子笑容更加开朗,她觉得镇上也挺好,至少能让妹妹更开心,看来最好适应县城生活的只有林小雪一个,她是一点都不想回镇上来。
两个月后,张雨带着张龙飞来找林夏竹。
“查到了,把那女人的老底都翻过来了。”张雨很兴奋。
“那刘玉听搭上的是一个煤矿老板,煤矿老板啊,多有钱?刘玉听娘家很穷,她能继续读师范就是煤矿老板帮她交的学费。”
“那不是早就搭上了?”林夏竹吃惊,那时候刘玉听才几岁,就知道傍大款了。
“可不是,听说以前还打过胎,不过煤矿老板有老婆孩子的,孩子最大的今年都二十岁了,所以刘玉听出来工作后就找了个同样当老师的老公。”张雨满脸八卦。
这次的事都是张龙飞去查的,这两个月他都没去工地搬砖,就专门调查刘玉听,林夏竹给他发工资的,按平时工地的工资一天多少钱算的。
他还挺喜欢这份工作的,比在工地上做苦力轻松多了,可惜这会儿就结束了。
张龙飞有个大胆的猜测,“我看刘玉听儿子长的和煤矿老板特别像,很可能是煤矿老板的种,不是她老公的种。”
“……这话可不能乱说。”林夏竹虽然也有点怀疑,但不太想深究这件事,让他们夫妻闹一闹就算了,没必让人家都散了。
“这件事你别管,交给我就行。”张雨拍着胸口,仗义的不行。
“我看还是算了,你难道还能把人家儿子和煤矿老板抓到医院去做鉴定?”亲子鉴定早两年都不能做,现在要做估计也得去京城。
“用不着这么麻烦,我有更直接有效的办法。”张雨胸有成竹。
半个月后,张雨的办法就奏效了,他就是想了个法子,把煤矿老板和刘玉听事捅到煤矿老板老婆那去,其实这两人苟且了那么多年,煤矿老板娘多少是知道的,不过一直以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因为刘玉听影响不到她的地位,所以她不放在眼里,但当有人告诉她,刘玉听结了婚还和她老公来往,而且生的儿子是她老公的。
这就不得了,私生子长在了要是来抢她儿子的财产,这问题就大了,这怎么忍?
煤矿老板娘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姐妹们找到学校,把刘玉听给打了一顿,撕花了她的脸,把她做的好事都捅了出来,刘玉听的名声彻底臭了。
刘玉听和她老公打了一架,回家三天两头的吵架,不知怎的,婆婆和公公听说孙子也不是他们家的,是煤矿老板的,更是气的要死。
难怪外面的人都说孙子长的不像他们儿子,以前他们还觉得小孩子没长开,不像也正常,但现在仔细一看,还真是像那个煤矿老板。
以前他们不知内情,刘玉听还把煤矿老板请来家里吃饭,他们一家还热情招待,想想都心梗,被人绿了,还上赶子巴结人家,人家指不定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