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欺负我妹妹,故意把凳子搬走,让我妹妹站着上课一星期,腿都要站变形了,这个有老师问题。”林茶茶指着刘玉听说。
“把你的手拿开,还敢指我,果然是一家人,一点家教都没有,把你爸妈叫过来,”刘玉听张口就要叫家长,忽然想起什么,冷笑一下,“哦,你们好像只有妈妈,爸爸不在了是吧?”
“我爸是不在了,你很高兴,幸灾乐祸是不是?就你这样的哪里有点老师的样子?”说实话林茶茶对她爸没啥印象,但绝对听不得别人嘲讽般的提起。
“我就是正牌的老师,正宗师范毕业的,哪容许你质疑,你算哪根葱?”刘玉听年纪不大,打扮的也挺时髦,形象上插像那么回事,但一说话就全垮了。
眼前一老师一初中生像两泼妇般又撕扯到一起去,当着林茶茶的班主任的面打了起来。
“这么爱打人,肯定经常打学生,以为谁都好欺负,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逞凶。”林茶茶没费什么力,很快把刘玉听摁住,嘴上还叭啦叭啦的骂着。
这个时候老师是可以适当处罚学生的,只要不是太过分,没有弄伤进医院的程度,家长也是可以接受的,但学生打老师?
学生打老师,还把老师打的鼻青脸肿,情节就很严重,林茶茶面临被退学。
刘玉听虽然先动的手,但首先一个没有证人证明是她先动手的,林桃子是林茶茶的妹妹,虽然目睹了全过程,但她仍然不具备作为人证的资格,因为没人信。
其二就是,刘玉听脸上有伤,被打成猪头,但林茶茶却没有任何外伤,所以她是理亏的。
总之最后林茶茶成了过错方,刘玉听成了受害者,林茶茶面临被二中开除,林桃子在学校的处境也很尴尬。
林夏竹知道后,只能叹气说林茶茶太冲动了,她去学校找学长求情,但刘玉听那边不肯和解,不但要让林家赔偿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还要林茶茶和林桃子跪在全校师生的面前向她道歉才可罢休。
这样就没得商量了,跪着道歉不是可能的,如果说刚开始林夏竹还想着怎么求得刘玉听谅解,想着能私了解决,她赔点医药费也不是不行。
不过看刘玉听态度如此强硬,而且每次谈话都咄咄逼人,看着就很不相处的样子,林夏竹的脾气也上来了。
“不和解就拉倒,本来看她被茶茶打伤了脸,咱理亏就认下这个错,但见识了她的性子后,我觉得有必要调查一下。”
“这件事我知道一点,”林小雪讨好的看着林夏竹,这一年她老实的不得了,“大姐,那个刘玉听的婆婆开了人小店,就在他们学校门口,她班上的学生都去她婆婆店里买文具和零食。”
“这和桃子有什么关系?”林夏竹蹙了蹙眉,心里有不好的猜测。
“桃子这个傻丫头,从来不去他们班主任婆婆的店里买东西,总是跑别家小店去买,然后她之前有一次当着刘玉听的面说错话,把人给得罪了,就被穿小鞋了。”林小雪邀功似的把事情说的挺仔细。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你把眼睛安桃子身上了?”林夏竹疑惑。
“这有什么难的,随便打听一下就打听出来了,我还知道别的事情呢。”林小雪脸色自然,就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对了,她就是很八卦的性子,对什么事都感兴趣,爱打听,一惯消息灵通。
“你还知道什么?”林夏竹问。
林小雪突然压低声音,“我听别人说,刘玉听没结婚前就和一个有妇之夫搞破鞋,现在还藕断丝莲呢,她老公和婆家都不知道这事。”
就你知道的多。
“你确定不是别人造谣的?”林夏竹心里有了计较,不过得找人去确认一下才行。
“错不了,绝对是真的,这事还是她以前的好闺蜜说漏嘴传出来的,而且好些人都看到过她和人从宾馆一起出来,关系可亲蜜了。”林小雪笃定的很,仿佛亲眼看见过。
“以后少打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把精力放学习上。”林夏竹严肃道。
“我对学习上心的很,大姐,我以后也要考到京城那边的大学去,你说好不好?”主要是白家在那边,她想抱住白家这条金大腿,但能不能抱住她大姐是个关键。
“好不好看你自己的本事,考上了自然会供你继续读,考不上我是不会管的,你就等着出来打工吧。”林夏竹似笑非笑,三妹心里在想什么她清楚的很,这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这天下午,林夏竹正要去找张雨,没想到这货自己先找来了,一进来就嚷嚷:“小竹,出那么大事你怎么也不和我说,我可以帮你们出气。”
“出什么气?你听说什么了?”林夏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服装店还有客人呢,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
“正好我有事找你,你进来说话。”林夏竹把他带到后面客厅。
张雨大刺刺往沙发上一坐,吊二郎当的样子,“听说茶茶被学校开除了,是被桃子的班主任给害的,那班主任坏的很,把桃子的凳子故意般走,让她硬生生站了一星期。”
“你说桃子也太老实了,回来都不和家里人说,就自个天天站着上课,本来成绩就不好,这样一来不是更影响成绩?”张雨都听林茶茶说了,很是替林桃子不忿。
说起来林茶茶是真的心大,被学校开除了,也不见她难过,每天就准时支工地施工,好像还挺乐意的,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