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王瑾,林殊白也颇觉意外。当初王瑾背负血海深仇,却因自己年少势弱,不得报。辛遇见出门历练的林殊白,那时他还算年少轻狂,加之那人也是十恶不赦,便两人联手杀了那恶霸。
大仇得报后的王瑾觉得世界上无所依恋,唯一便是林殊白的恩情,遂跟在林殊白身边做事。后知道林殊白宫中无人,竟自己偷偷去了宫中净了身,从小太监做起。
留了书信,王瑾一人入宫,起初几年王瑾并没有联系林殊白,直到去了皇后身边,自己能得到的消息多了,才在一次出宫的时候试着联系了林殊白。自此,王瑾和林殊白用特殊的方式单线联系。
林殊白从来不会让王瑾做什么,只是单纯的接受王瑾从皇宫中送出的源源不断的消息,之所从前王瑾没提过六月,只是他觉得同朝政无甚关系,只是将皇后和赵相国的异动传达给他。
直到王瑾在百家宴上看见,林殊白对六月的不同。后来又得知六月的身份,才知道此件事对林殊白的重要性,遂暗中通知了皇上。
六月从魏帝口中得知了嫁出琉璃的始末,开始后悔自己曾说出的话,却又不知道如何回转,只是默默的坐在殿中无语。
皇上叫来佟远,为几人上了些茶水和点心,佟远见着殿内一时寂静无语,大着胆子开口说:“姑娘,皇上天天都念着您,不管您是为什么来的,今儿就陪皇上多说说话吧。我们的皇上最是不易,这肩上挑着天下的担子,还要时时提防着惦记的贼人,可是一得空,皇上必是念着姑娘和丽才人的。”
说道这里,佟远竟然流出了两行老泪。“姑娘,我打小就跟着皇上,知道他心中的苦。您看看皇上同您那汴州的父亲差不多大的年纪,人却要苍老很多,所以,老奴还希望姑娘多替丽才人看看皇上,想娘娘在天之灵也是能安息。”
听着佟远有些颤抖的话语,六月内心也是酸涩。是啊,皇上同父亲想年纪相仿,却好像年长他十岁一般,六月心中不忍,遂点了点头。
看见六月点头,佟远激动的一下的跪了下去,使劲的磕头,六月赶紧拉起来他。
“佟公公放心,等这些事情过去了,我会时常来宫中坐坐,同皇上下下棋,也同姨娘说说话。”
佟远抹着眼泪,一直点头。
魏帝并没有执着六月不肯开口叫他父皇,既然她肯答应以后会来看自己,他就已经和知足了。
几人一直留到夜深的时候,才出了皇宫,又由大皇子送回了林府。
“三哥,你说皇后曾经那么想杀我,为何现在终于找到我了,反而安静了?”六月有些疑惑。
夜晚的月光静谧和清凉,映照在两人的身上,六月一身小厮的衣裳有些单薄,林殊白揽她入怀,让她觉得温暖些,只是两人的身体一靠近,六月就想起来去皇宫前两人正做的事情,遂既烫红了脸。
林殊白没有六月想的那么多,认真的回答说:“皇后之所以没动手,她是在等镇南王毒发。赵家的势力这几年削弱了很多,虽说有大半的征西军做后盾,但是镇南王的镇南军着实让他们忌惮。”
说道这里的时候,两人走到了六月的小院,彩云看两人回来了,赶紧上前服侍。
“夜深了,我们这没什么事儿,你先回去睡吧。”林殊白支开了彩云,带着六月进了屋子。
等六月从后室换号寝衣后,林殊白接着刚才的话说。
“皇后和赵国公断定,镇南王去了后,子墨定不能全盘接过镇南军。这样,皇上手中握有的兵力势必被削弱,他们才有胜算。如果现在伤害了你或是其他什么人,皇上必定大怒,那时候,皇上如果不顾及战乱所带来的后果,灭了他们赵家也是可能的。所以,从某种角度上说,你现在相对安全,只是我们也不能太大意,万一那个女人疯了呢。”
“原来是这样”,六月方觉茅塞顿开。
“天色不早了,我们早些睡吧。”说完,林殊白自行褪去了身上的外衣。
六月看林殊白要留宿,吓的浑身一机灵,赶紧开口说:“三哥,不回去睡吗,我床小,怕挤着三哥。”
林殊白当然知道她的心思,有些挑逗的开口:“现在天越发冷了,我们挤着睡些,才更暖和。”
六月生怕林殊白继续做入夜那会儿没做完的事儿,结结巴巴的说:“男女授受不亲。”
林殊白噗的一下笑出了声,钻进被窝,把少女紧紧的锁在怀中说:“授受不亲,刚才三哥可是亲了的,而且还亲了……”
林殊白没接着说,只是将手放在了六月雪白且圆润的那处,弄的六月就是一颤。
六月带着哭腔说:“三哥,不要”。
又是这句话,林殊白真怀疑六月是求自己不要,还是在引诱自己。可是进了趟宫,林殊白并不想再做些什么,然后环住六月的腰说:“你要再不老实睡觉,我就真的要做些什么了。”
六月听林殊白这么说,再不敢多说多动,见林殊白没有再些的动作,支撑了会,六月也睡了。
次日清晨,彩云并没让伺候的下人们进去,没林殊白的话,她是再也不敢让人去打扰,昨日少爷压抑着怒气的话还犹在耳中。
林殊白醒的要早,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儿,内心十分满足。来京中的几月,六月长了不少,小脸上的稚嫩渐渐褪去,而是多了些成熟的清丽娇美,让他越发的喜爱。
六月的睡相还算可以,只是睡熟了,便没了那些顾忌,胳膊也不自觉地盘在了林殊白的腰身上,样子十分亲昵。
林殊白不知道看了多久,怀中的少女才肯睁开眼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软软的喊了声“三哥”。
“睡醒了?”林殊白用手抚了抚六月身后如锦缎般的长发。
“嗯,睡醒了”。睡醒的六月开始回忆,自己怎么又和三哥谁在一张床上了,然后想到了昨晚刚入夜时发生的事情,瞬间,林殊白怀中的身子,开始变得紧绷了。
“月儿,怎么了,感觉你有些害怕呢?”林殊白当然知道六月想到了什么,便给她一个邪邪的微笑。
“没,没什么。三哥,天色不早了,我们该起床了。”
“今日不必去王府,月儿这么早起来作甚,陪三哥再躺一会”。说话间,林殊白欺身而上,把娇软的少女压在了身下。
“三哥,别,我,我还小。”六月焦急的说。
“月儿还是要乖些哦,外面都起来了,如果月儿发出什么声音,他们会多想的。”
六月羞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恨自己没留个银针在身上,不然,非一针下去,让这个变身色魔的三哥,好好睡上一天。
“不用想了,你那些宝贝都被我收起来了,我可不想脖子上再挨一针。”
六月看见自己的小心思被林殊白看穿,又转移话题说:“三哥,月儿还小。”
林殊白听六月又说一遍,笑意更深了,一下咬在六月的耳垂之上说:“我的月儿不小了,昨天三哥都看过了,发育的不错。而且我的月儿不是已经来了葵水了吗,那说明,我的月儿都可以生宝宝了。”
六月的耳垂被林殊白的牙齿撕磨着,被他的唇尖儿舔舐着,引得她欲娇呼出声,可想到大家都起床了,只能生生咬住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这一幕恰巧被林殊白尽数看了去,本不想做什么的他,也是忍不住再次含住了她的唇。
不知为何,六月的唇舌有种甘之若饴的感觉,让林殊白怎么也不舍得放开,在越发凶猛的攻势下,六月的身子越来越软,最后根本没办法抵抗林殊白一波又一波的侵袭。
每次六月想呼三哥,可是三字一出,就被林殊白含住了那若樱桃般的唇瓣,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一大早的,林殊白身上所有的火,生生被六月全数勾了出来。林殊白发现,自己的定力在这个丫头面前越来越差了,到了现在只能用溃不成军来形容。
林殊白的唇舌从六月的小嘴儿上,移到了脖颈之处,挑逗的六月连呼吸都不匀称了。直到林殊白含住了六月的锁骨,用牙齿轻轻的撕磨,六月真的没有办法了,只能断断续续的开口。
“三哥,饶了月儿吧”
“三哥,月儿错了”
“三哥,不要”
“好哥哥,月儿还小”
林殊白听见六月一声声的低吟,手也开始了动作,把六月的衣衣裳全数扔在了地上,只给她胸前留个粉色的小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