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走得好快啊。”妮娜气喘吁吁地说。
“哦,抱歉了。我体力比一般人要好一点。”严染微笑致歉。
“倒也没关系。那个,我其实是来试探一个人的,结果他已经死了。所以说我没必要杀你的,这次就当我们都没输吧。”
“不是都没输,是双赢。”严染wink着竖起了大拇指。
没错,还是这个严染的标志性动作。
“对了,还没问你的名字呢。”妮娜问道。
“我啊,我的名字是K·K。”
“我的名字是妮娜。”
“对了,你为什么非要选择飞机这样不太适合你战斗的地方啊,不怕真的坠机而死吗?”
“我让女帝不要碰驾驶员,这样飞机就不会出太大事故。但你直接把驾驶员打晕过去了。”
“啊哈哈哈,那真不好意思。那好了,日后再见吧!”严染伸展了一下身体,就要开溜。
“嗯。我也要回去了。”
“诶呀,真累啊。赶紧找个地方歇一歇,然后再伪造一下我另一个身体复活的痕迹。”严染边走边想。
“还有,那个身体胳膊被砍掉了,所以为了被信任,就得不让这俩胳膊长出来。行呗,那我就残疾呗。”
严染把自己的另一个身体扔进了飞机里,然后随便拿起一个游客的电话想要叫救护车。
但是这样有两个问题,一,不知道这是哪个国家,不知道打哪个号码。二,知道打哪个号码,也不知道具体位置。
“啊这,这怎么办啊。算了,让定义映射操控着这个身体,我自己先跑掉吧。”严染把电话扔回去,双手揣兜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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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j2588航班因不明原因坠机,除一名男子外无一人生还。目前该男子还在昏迷状态,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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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朋友还挺命大呀。”罗莎蒙笑了笑,“正好,我们欢迎运气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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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没什么事干,女严染又跑到了网吧的地下室闹了一场。
“你有什么大病啊,我好好的坐飞机,你非把飞机弄毁了。搞得好像能弄死我一样。你弄不死我,又害了一飞机的人……”严染在地下室里与那个监控后面的人理论。
“我已经放过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再回来?这次我可不会再任由你胡闹了。”扬声器里传来那人阴寒的声音。
“乖乖,你中二病吧你。你这话我都气鸡皮疙瘩。”
“中二?你第二次提到这个词了,呵呵。有意思。是不是中二病,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我等着。”严染用定义映射做出一个躺椅,再做出一个冒牌的替身“太阳”,躺在躺椅上十分惬意。
房间门被打开,从外面来了几个人。
“好啊,咱们来打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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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定义映射虽然不能离开本体0.5米的范围,但是技能范围可以达到半个地球那么大。
它虽然没有自我意识,但是还是会像机器人一样按照指定的程序行事。
“没心跳了,准备推到停尸房吧。”
“连家属都找不到就死医院了,还年纪轻轻的,可惜了。”
“现在还联系不到打钱过来的那个神秘人吗?”
“联系不到啊。据说是一个慈善组织打的钱,这人可能真的没有家属。”
护士和医生们你一言我一句地聊着家常,似乎把死亡当成了家常便饭。
“滴——滴——”机器突然响了,不规律的提示声让人有些莫名的心悸。
如果你听过ICU的嘀声,也会感觉到或是压抑,或是不屈。
这声音,明显是不屈的声音。
“还有救!快点,打……”医生和护士们又忙碌起来,开始一系列抢救工作。
定义映射也按照严染的指令,按时醒了过来。
“呼,”护士擦了一下汗,“这算幸运的。在飞机事故里存活下来,有慈善组织给他付钱,还被抢救成功了。简直是奇迹啊。”
在医院里,死亡是家常便饭,但也从不缺乏奇迹。
各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奇迹,一直都发生着。
被定义映射操控着的小严染机械地坐起来,平视着前方。
不管医生和护士们问什么话,小严染都没有说一句。
“唉,是活下来了,但是好像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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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那个你家的地址,是假的,而且你的身份信息也一点也查不到。我一直都怀疑你在说谎。”罗莎蒙缓步走了过来。
她在小严染的床前停下了脚步,“虽然你之前的来历不明,但你现在已经傻了,可以为我们所用。”
女严染走进了房间,“你也太自信了吧,万一他是装的呢?”
“怎么又是你?闹了两次地下室还不满意,什么事情都要插手?毁掉飞机这件事是我们错了,没必要抓着不放吧。”罗莎蒙皱眉。
“哈啊。”女严染摆摆手,“那个,无所谓。我是想把妮娜挖走。”
“挖到你们曲道帮吗?”
“那倒不是。我跟曲道帮是合作关系,我有我自己的势力。”
“那你现在是在为你现在的势力做事吗?”
“对啊。”严染掏出一张卡给妮娜,“这张卡里的金额数字除去小数点就是我的电话号码,如果想明白了,就打我电话,我告诉你密码。”
“那你就不怕我找人破开密码吗?”
“你以为一千万的金额你破了密码就能拿走吗?”严染趁着妮娜发愣,把卡交到了妮娜手上。
严染趁机把自己的意识转移到了小严染身上,让定义映射控制女严染。
女严染潇洒地离开了。
罗莎蒙有些无言。一千万这样的数额都能随便拿出来,她可真的没有这样的条件。
“不会是津巴布韦币吧。”妮娜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可能是美元。
“一千万美金也没有多少,按照你的工资十年也差不多。”
“我开的价格是,一千万美金是定金哦。”女严染返回来道。
毕竟,他们去刺杀空条承太郎以后,就扑街了。所以尾款根本不用付啊。
反正是画饼,画多大不是画啊。画个一亿的饼都不过分。
至于一千万哪里来的嘛……有些行业的收入总是超乎人们想象的。
有些人家里几千万一瓶的酒都好几十瓶呢,格局,要打开。
小严染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地说了一句:“这是哪里。”
虽然已经用另一个身体来过这里了,但他没想到在病床上的视角能跟床边人的视角差这么多。
太压抑了……
胸膛像是被压扁的疼痛,呼吸也有些困难。纯白的天花板和像是加了粘稠剂的空气都让人难受。
尤其是失去双臂以后,有种失去平衡的,说不上来的怪异和难受。
“哈哈,你果然傻了。”罗莎蒙看见小严染空洞的眼神,确定了这一结果。
“啊?你在说什么。”痛苦铺天盖地地涌来,根本听不进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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