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蒙凑上前来,看了看严染面前的电脑屏幕,“擦键盘啊。这个不需要天天擦的,一月擦一回就差不多。来,我教你。”
“嗯?哦。”突如其来的温柔让严染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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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几天下来,严染只感觉腰酸背痛,无聊至极。
唯一需要用心的事情就是偷看别人电脑里的暗语。
再加上自己的推理分析,严染大概得到了一些组织的信息、暗号以及意思。
例如,每个电脑会直通一个上级的分部,除了部分没有进去过的包间,目前一共发现了43部电脑。
也就是说,至少会有43个大的分部,下面的小分部更是会不计其数。这是一个规模极其庞大的组织。
所以,也只能摧毁总部,不能一个一个摧毁分部。
严染最开始打了好几遍星际争霸的新手关。现在才知道新手关过几遍,就是要请求上级支援几个打手的意思。
这里的下级基本没有什么武力,武力都集中在上级,下级是用来敛财的。
上级可以通过在游戏主动弹出对话框来与下级对话,然而下级只能使用暗号请求连接。
暗号有字面与实际完全不同,有的是字母的缩写。
严染默默记下了几个暗号对应意思。
fe:请求诈骗方法。
per:请求总部对话。
yoyo:新人申请报道。
两周后,罗莎蒙告诉严染,他的工资已经够买一张回家的票了,她为他订好了飞机票,让他回家。
严染内心有几分激动,有几分按耐不住,更多的是终于能逃离这么苦的工作的欣喜。
“终于能找个机会开溜了!”严染摸摸地想,“然后换个身体继续卧底,打探到总部的位置!我真是个天才。”
“Lone,你在发什么呆呀。”罗莎蒙拍了拍lone(严染)。
“哦,我在想回家以后怎么和父母交代。”
“这样啊。你拿着机票,还有一些钱。你到了丹麦,再自己坐车就好了。你能自己过来,也能自己回去吧。”
“嗯嗯,当然能。”严染点点头。
“那小弟弟,我们有缘再见了。”罗莎蒙脸上的笑容仍然像初见时那般灿烂。
严染抬头看上去,好像看见了太阳。心脏漏了一拍,突然有些害羞。
“想什么呢,不过是因为卧底太紧张了,才会心跳加快。吊桥效应罢了,我对这个婆娘没有任何想法。”严染捏捏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点。
“好啦,那我走了。再见。”严染离开了网吧,坐上了飞机。
嗯,万一她要查一下记录什么的,还是要做全套一点。
反正严染是这样想的。
飞机上。
“咦?这个按钮是什么,好想按一下呀。”严染手贱,按下了呼唤空姐的按钮。
“这位先生,你有什么需要吗?”
“啊不是,我就是……那个,我想来杯橙汁!可以吗?”严染为了不丢人,瞎扯了一个谎。
“好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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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还是想按这个按钮。”鬼使神差的,严染又按了下去,“啊……舒服了。”
“这位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呢?”
“哦……那个,我想……我想……开一下那个灯,点错了。”
“先生,我们这架飞机是没有单独给每个乘客的灯的。”
“哦哦。抱歉哈,我私人飞机坐多了。”严染点头赔笑。
“没关系的这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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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不是吧连个单独的灯都没有?什么鬼啊。”严染在上面上下其手地摸着,然后又按到了……那个呼叫空姐的按钮。
“怎么又是你啊。”
严染的头上哗哗地冒着汗,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转,“啊……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打开飞机的窗户?”
严染说完就后悔了,恨不得立刻破开窗户跳下去。
实在太丢脸了啊!
“好的,先生。”不顾严染的无地自容,空姐直接把窗户打开。
“喂喂喂,怎么又神展开了?我的人——”严染还没说完,就被窗外强大的吸力吸了出去,头卡在窗户上,五官乱飞。“森(生)——不费(会)似(是),无厘头,搞笑那(漫)画吧……”
“啊哈哈哈。”空姐扭曲地笑着,“你上当了啊。”
“不对,你到底是谁?”严染用胳膊强撑着,把头拉回了机舱内。
“你好爱问这个问题啊。Lone。”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Lone这个临时编出来的名字,就只有一个人知道。
那个人就是罗莎蒙·派克。
“你是罗莎蒙·派克吧。你竟然这样设法害我,也太大费周章了吧。”严染冷静地说道。
“你猜错了呦。我是妮娜。”“空姐”拿出一把餐刀,就要割掉严染的胳膊。
可恶,对抗风压就耗尽全部力气了,没办法再做出其它举动了。
严染只能尽力撑着,咬着牙看这个自称妮娜的人要做什么。
看着妮娜一步步逼近,严染只能撑着不被吸到窗户外面。
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弱了,用上了吸血鬼的力量也只能坚持到这里了。
严染眼看着自己的胳膊被卸掉,飞出了窗外。
可恶啊,这家航空公司的窗户也太大了吧,都比一个人的头大,也危险了。
严染在空中如是想。
视线突然豁然开朗,天蓝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冬天的太阳温暖而不耀眼,让人感到心情愉悦。
严染就这样在空中,有了几分释然。这几天工作的压力与憋屈都放飞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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