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二章韦庄的心思

    其实,那个唐昭宗的手下虽然多,但是整体的战斗力还是不如汤章威的手下的,别看他们这些人天天人五人六的,可是要是那个汤章威的手下他们一出动,这些人还是会感到害怕的

    当这些人在那个大唐的郢州城到处为非作歹的时候,那个韦庄感到很不舒服,他和韦由基,以及韦婉儿,遂宁公主他们联合起来,一起对那个郢州城的敌人下手了。

    他们这些人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猖狂,在他们的心目中,那些人他们会给自己的造成巨大的损失。

    那个汤章威被他们说服了,那个汤章威准备对这些人采取那个强硬手段。

    毕竟,那些混账给大唐,还有汤章威本人都造成了巨大的威胁。

    你看着他,吃惊得无法感觉到好笑。但话说回来,他又怎会知晓这种事?另一个想法让你清醒起来。“他正在变成石头。”你轻声说。。我没明白病况怎样发展的。他很小心,只在我和助手不在场时才做。我也不知道是她对他用了某种邪法,还是他在自残,或者……”他摇头。“我问过他,他只是微笑着说,‘拜托,耐心再等一小段时间。我在等某个人。’”白存孝冲你皱眉,若有所思。

    诡异的就是这个:不知为何,埃勒巴斯特早知道你要来。或许他并不知道。也许他只是寄希望于有人来,任何人,只要有必要的技能。这里机会较大,因为有汤章威,她用了某种方法吸引到数英里内的所有原基人。只有在你能召来方尖碑的情况下,你才会是他在等待的人。

    过了一会儿,汤章威从门帘一侧探出头来。她对白存孝点头,瞪着草莓-干草发色的男子,直到他叹口气,转身面对她,然后她发现了你和白存孝还有韦庄。“哦。嘿。很好,你们都进来吧。”

    你想要抗议:“我需要私下跟你一个人谈。”

    她的回应是瞪着你看。你眨眨眼,觉得困惑,意外,厌烦。她继续盯着你。你身边的白存孝在两脚之间倒换重心,静默地施加压力。韦庄只是在看,跟你差不多。终于你领会到对方的用意:她的社群,照她的规矩办事,而且如果你想住在这里……你叹口气,跟在其他人身后进屋。,去你想去的地方,应该是个好主意――但你随即制止了自己,因为你现在不应该想得太长远。然后你再次纠正自己,因为已经失去了奈松和杰嘎的踪迹,所以,你应该想长远一点儿。这么说来――“好啦。”汤章威说,听起来有些无聊,她走到一把简单、低矮的长沙发前,盘腿坐了上去,一拳支颐。其他人也都落座,但她看的是你。“我已经在考虑做些改变了。你们两个来得正好。”

    有一会儿,你以为她说的“你们两个”包括白存孝,但他坐在了最靠近汤章威的沙发上,而且有种感觉,举止轻松,面貌闲适,让你觉得他以前应该听过类似的话。那么,她意思指的是韦庄喽。韦庄坐在了地上,这让他更像个小孩……尽管他并不是。奇怪的是,你总是很难记住这一点。

    你警觉地坐下:“正好做什么?”

    “我还是不认为那是个好主意。”草莓干草发男子说。他在看你,尽管脸还是侧向汤章威那边。“我们对这些人一无所知,依克。”

    “我们知道,他们在外面幸存到了昨天。”白存孝说,她身体侧向一边,手肘放在沙发扶手上。“这也

    “我们的猎人了解附近地貌,我们的壮工也一样,是的。”白存孝说,“但只限于近处。新来者更了解我们领地之外的情形――居民、风险,任何其他方面。”

    “恐怕我并不了解什么有用的情报。”你开口说。但就在你说这番话的同时,自己就蹙起眉头,因为想起了几座驿站之前你就开始察觉的一件事。太多赤道人手腕上绑了饰带或丝绸布条。他们看你时候拒斥的眼神;他们的专注――在其他人惊慌失措的背景下。在每座营地,你都看到他们巡视所有幸存者,挑出任何装备较好、身体较健康,或者其他方面高于平均水平的桑泽人。低声跟那些被选中的人谈话。第二天一早离开,人群比到达时更加壮大。

    这种事有没有任何意义?同族聚居是古老习俗,但人种和民族有好长时间都无关紧要了。目标一致,专长多样的社群更为高效,就像旧桑泽帝国证明的那样。但现在,尤迈尼斯成了一道裂谷深处的废墟,帝国律法和习俗不再有任何强制力。那么,也许这就是变化的最早迹象吧。也许再过几年,你就将不得不离开唐昭宗,找一个到处是跟你一样的中纬人组成的社群,他们的皮肤是棕色但并非深棕,高大又不过分高大,毛发带有小卷或大卷,但绝不会是灰吹型或者其他直发。那种情况下,奈松倒是可以跟你同行。

    但你俩又能隐藏身份多久呢?没有社群想要基贼。除了这一个。

    “你的了解总比我们要多。”汤章威说,打断了你的神游天外,“反正呢,我也没空跟你争论这个。我现在要跟你说的,就是几周前跟他说过的那番话。”她用下巴示意白存孝。“我需要参谋――了解灾季的人,从大地到天空,一切。你现在就是这样的人,直到我找人把你取代。”

    你的惊诧何止一星半点:“可恶,我对这个社群一点儿都不了解啊!”

    “这就是我的工作了――也是他的,还有她的。”汤章威向草莓-干草男和白存孝方向点头。“反正,你也会学习的。”

    你目瞪口呆。然后你才想起,她还把韦庄包含在了这次会议中,是吧?“地火啊,锈桶啊,你还想要一个食岩人做参谋?”

    “为什么不呢?他们也住这儿。人数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汤章威集中注意力在韦庄身上,后者也在看她,表情深不可测。“这可是你告诉我的。”

    “的确如此。”他平静地说,“但我代表不了他们。而且我们不是你社群的一部分。”

    汤章威躬身,狠狠瞪了他一眼。她的表情介乎敌意和警觉之间。“你们对我们的社群有影响,哪怕只是作为潜在威胁。”她说。她的眼神扫向你。“而且你们,呃,追随的人,已经是社群一员。你们至少会关心他们的遭遇。对吧?”

    你发觉这次没有看到汤章威的食岩人,那个鲜红色头发的女人,已经几小时没见她了。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不在附近。通过安提莫妮,你学会了不相信表面的不在场。韦庄说了句什么,回答汤章威。你突然之间感到一份不理智的狂喜,因为他为了你,选择了保持可见状态。

    “至于说为何选你,为何选医生,”汤章威说着,挺直身体,尽管还看着韦庄,话却是说给你听,“这是因为我需要多种不同视角。一位领导者,尽管她并不愿意当领导。”她看看白存孝。“另一位土生土长的基贼,他不屑于管住自己的舌头,经常宣扬我有多愚蠢。”她向草莓干草男点头,后者叹气。“一位抗灾者兼医生,了解外面的大路。一名食岩人。我,还有你,伊松,可能杀死我们所有人的人。”汤章威微微苦笑,“的确应该给你个不杀我们的理由。”

    对这句话,你还真是无言以对。有一会儿,你觉得汤章威应该邀请埃勒巴斯特加入她的参谋圈子,假如破坏唐昭宗的能力就是入选标准的话。但这样一来,也会引出一些尴尬的问题。

    你问白存孝和草莓干草男:“你们两个都是本地人吗?”

    “不是。”白存孝说。

    “你是。”汤章威说。白存孝瞪她。“你从小就住在这里,加尔。”

    白存孝耸耸肩:“但除了你之外,没人记得这件事,依克。”

    草莓干草男说:“我是本地出生,本地成长。”

    两个原基人,都活到成年,在一个不会杀死他们的社群。“你叫什么名字。”

    “卡特,壮工。”你等着社群名。他干笑,笑容只涉及半边嘴巴,两眼都没有笑意。

    “可以说,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卡特的秘密并没有真正泄露。”汤章威说。她现在倚靠在沙发后面的墙上,揉着两眼,似乎累了。“反正人们还是猜了出来。流言足以让他不能被社群正式接纳,在前任头领时代。当然,现在我已经有六次以上提出给他社群名了。”

    “条件是我放弃‘壮工’。”卡特回答。他还保持着薄纸风格的笑容。

    汤章威放下她的那只手,下颌绷紧:“否认自己的实质,并不会阻止别人看透真实的你。”

    “但你活下来,也不是靠炫耀这件事。”

    汤章威深吸一口气,。这有些突然。

    “我刚刚才洗过澡。”你不假思索地说,试图让自己从失神状态中恢复,“水挺好的。”

    “你当然觉得水好啦。你刚过了好几个月的苦日子,就算洗澡,也只能用冰冷的溪水。但唐昭宗的很多居民在生活中,一直都有可靠的晶体球家园和能够调节的水龙头。”汤章威揉揉双眼。会议才进行了一小时左右,但感觉更为漫长。“每个人都用自己的方式应对灾季。”

    对你来说,没事就大惊小怪乱抱怨并不像是合理的应对方法;但是,好吧。

    “肉食不足是真正的问题所在。”白存孝皱起眉头说,“我注意到之前几次社群分配都没有肉食,也没有蛋类。”

    汤章威的表情变得严峻起来。“是的,我说说原因。”她特地为你补充解释,“我们这个社群没有绿地,如果你之前还没察觉的话。附近的土壤很贫瘠,种点儿菜还行,但草料和干草都难有收获。然后在这个灾季来临之前,所有人都忙着争论要不要重建窒息季之前的旧城墙,以至于没人想到去跟一个农业社群谈判,换几车优质土壤回来。”她叹气,捏着鼻梁。“反正呢,大部分牲畜也没有办法牵下矿井和阶梯。我不知道我们当时在想什么,居然会指望生活在地下这里。这正是我需要帮助的原因。”

    汤章威的疲惫并不意外,她承认错误的意愿却是。这也让人担心。你说:“灾季期间,一个社群只能有一位领导者。”

    “是啊,而且依然是我本人。你们不要忘了。”这可以是个警告,但听起来不像。你怀疑这只是对她本人在唐昭宗地位的客观承认:人们选择了她,暂时还信任她。他们不了解你、白存孝,还有韦庄,看来也不相信白存孝和卡特。你们需要她,超过她需要你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不过,突然,汤章威摇摇头。“我不能继续谈这些屁事了。”

    好的,因为你脑子里一直有种断裂感――今天上午,你还在考虑赶路、活命和奈松,这感觉已经开始让你感到难以承受。“我需要去一下地面。”

    这个话题转换得太突然,显然像是晴天霹雳,有一会儿,所有人都在盯着你。“我x,这是为什么呀?”汤章威问。

    “埃勒巴斯特。”汤章威看上去一脸懵。“就是你们病房里的十戒高手,他让我去做件事。”

    汤章威一脸苦相:“哦,他呀。”看到这反应,你不禁微笑。“有趣。他来这儿之后,还没跟任何人谈过话。就坐在这儿,用光我们家的抗生素,吃掉我们家的粮食。”

    “我刚做完一批盘尼西林,汤章威。”白存孝翻了个白眼。

    余震,这贡献远超过他的需求。但如果汤章威本人隐知不到的话,解释也没有用――而且你也不确信自己对她足够信任,到了可以谈论埃勒巴斯特的程度。“他是我的老朋友了。”这句可以。这概括不错,尽管并不完整。

    “他看上去不像是能有朋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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