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八十五章 得传真功

    立听了胡老爷子的话,当然明白老爷子这是答应传自内家功夫了。/首/发“多谢老爷子肯收我为徒……”许立说着便要跪下给老爷子磕头拜师!

    可老爷子却一把扶住了许立,道:“切不可如此莽撞!你那位长辈才是你真正的师傅,我又岂能夺人之爱?咱们只算是互相探讨、互相研究罢了,不必拜师!”

    许立见老爷子态度坚决,也就没有坚持,不过这份情谊许立却是深深记在心里。竟一旦老爷子传了自己功法,受益的可不仅仅是自己一人,自己徒弟徐刚、兄弟二子、眼镜、灯炮,还有雪豹部队那些上辈子的战友,不知可以使多少人免去伤病的困扰,让他们能有一个幸福、安康的晚年!

    老爷子也不是嗦之人,答应了许立,便立即为许立讲解起自己这么多年所练习的内功心法。

    其实人们常说的内功外功,说到底不过是呼吸之别,常言道:呼吸有内外之分,拳术无内外之别。善养气者即内家,不善养气者即外家。所以这内功最重要的便是养气。而养气则需要站桩来培养气感。在胡老爷子学的功夫中,主要为灵步桩功。老爷子说到这儿不顾年迈,亲自为许立罢起了样子,站起了桩。

    “小友,看好了!这第一步要好似木鸡植中庭,又若扁舟泛巨海。要使心无所住,空荡荡的。心脑完全静下来。当入静至极,丹田中便会开始有气感。随此功夫“意守丹田”,功夫深造,即渐使呼吸之气沉于丹田,感到越炼内气越充实、圆满而逐渐产生热感。

    这时便要抓住这个时机,而采用“舍气从脉”和“神气合一”的方法,使意念缓离丹田,引领热气循行于经络脉中。即由丹田入毛际到会阴,过谷道、长强,通夹脊,上达玉枕,渐达精髓之海――“泥丸宫”。然后气化成液,再由上丹田经“上鹊桥”,过中丹田“土釜黄庭”,再到下丹田,是为小周天。

    打通小周天继续坚持日日功修炼,则可打通大周天。即将连通头、手、足中的奇经八脉全打通。修炼至此,方可算初步达成目标。在这过程中,内气就是通过这四个步骤而逐步求得充实和贯通地。炼到此步,方可称之掌握了“内家拳”。

    只要小友身中可运转完成小周,体内真气推动气血津液充盈、贯通全部经络脉中,并通达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筋骨皮肉之孙络中。使其全部得到滋养。年虽迈亦气不衰,形虽朽而精不枯。持人的“三元”,即元精、元气、元神旺盛,即可化去你所练功夫所含戾气,可保小友一生无忧!至于大周天,老夫我至今也不过初通而已,尚未彻底完成,小友切不可好高骛远!”

    许立点头称是,便按胡开泰刚才的姿势站起了桩法。不过这桩法形似易而知精难,许立站了半天也没感到体内有气感升起。好在胡开泰在一边不厌其烦地断为许立讲解,并道:“这站桩非一日之功,当年老夫可是用了半年时间才初感有气在体内升腾,小友只要坚持下去,迟早有大成的一天!”

    就在许立在胡开泰地指导。不断感觉内变化时。突然外面跑来一名村民。一见胡开泰急道:“叔祖。不好了。外面来了许多当兵地。咱们地人没敢拦他们。他们已经到了村口了!”

    “噢?我们胡家村多年不来外客。今天贵却踵而至。走吧。咱们先去看看!”胡开泰虽然吃惊不知又是那方来客。不过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养气功夫实在是到家了。

    许立也顾不得继续站桩。跟着胡开泰等人一同来到村口。许立也是暗中咕:难道是郑雷不放心。率人前来?可郑雷要来。也应该提前给自己打个电话啊。总不至于突然杀上门来。

    来到村口。许立站在胡开泰身后。便看到村口站满了全副武装地战士。为首地却并不是郑雷。而是一个穿着便装地五六十岁地老者。再仔细看看。却发现郑雷正站在老者身旁。正与老者低语着什么。看郑雷说话时恭敬地样子。就知道这老者恐怕身份不低。

    老者听郑雷说话时则不断点头。可当老者看到胡开泰出来时。却没有再理会郑雷。而是大步走上前。一直来到胡老爷子面前。突然跪倒。

    站在胡开泰身后地许立等人连忙让到一边。不敢占了人家地便宜。

    老者跪在地上,大声道:“徐世绩拜见叔爷,愿叔爷寿比南山!”说完竟不顾地上灰尘,一连三个响头磕在地上,磕完后也不在抬头,就跪在那里。

    胡开泰站在那里受了徐世绩三个响头后,一捋胡须问道:“你是徐老三的孙子?”

    “是!”徐世绩并未起身,依旧跪在地上答道。

    “你起来吧!”胡开泰说着上前扶起了徐世绩。“徐老三已经去了吧!”说这话时,可以看出胡开泰老爷子面色也为之一暗。

    “我爷爷七年前便去逝了!”

    “七年前?唉,算来徐三哥活了九十二岁,也算活的够本了!膝下又是子孙满堂,他这辈子也算是没什么遗憾了!”老爷子叹了口气道。

    “爷爷临终前最大的遗憾就没能再见叔爷一面,他不断嘱咐我们,有机会一定要来拜见叔爷!听叔爷教诲!”徐世绩说话间中气十足,可以看得出应该也是军伍出身。

    “你爷爷跟我在这片白山黑水间一同抗战了十几年之久,直到东北解放,你爷爷跟着**南下去打江山,而我这个老朽却甘居于这僻远山村,当年在这胡家村一别已经五十多年没有见过面。这些年虽然有书信往来,你爷爷也几次提起想回胡家村看看,却被我拒绝了,他位高权重,一旦来此,我胡家村恐怕再也没有了安宁之日。唉,早知他对此一直耿耿于怀,我还躲什么清静,早就请他回乡一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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