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岁月随逝人心未改

    羊祜5岁的时候,一天,突然对乳母说,想玩自己的金环子,其实,他从来就没有什么金环子,弄得乳母莫名其妙,谁知,小羊祜竟然跑到邻居家东墙外的一颗桑树树洞里找出了金环子,邻居家主人大吃一惊,说,这是我死去的儿子的金环子,羊祜怎么得到的呢?乳母把经过说说,邻居家痛苦异常,人们都认为邻居家死去的儿子就是羊祜的前身。

    这个故事似乎有点牵强些,小孩子玩耍,一时间探到了桑树里有个金环子,可是又不敢私自拿回家,所以,这样对乳母说似乎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不足为怪。

    不过下一个,似乎就更为离奇。一个会相阴宅的术士,说羊祜爷爷的坟墓有帝王之气,如果在那里挖掘的话,就有可能无继承人。羊祜却把那里挖掘了。挖掘以后,看阴宅的人看到以后,又说:即使这样,仍然会产生断臂的高官。后来,羊祜真的因为骑马摔下来而折断了胳膊,一直到登上三公之位,却没有儿子。

    本来司马炎派羊祜是镇守荆州的,也是为伐吴做准备的,按照一般的常理应该加强战备,训练士兵,修缮城防等等,但是,羊祜来到荆州却干些和军事无关的事情。比如,开设学校,招募教师,让失学儿童上好学——不务正业;把巡逻的兵员减一半,开垦荒地800顷——自毁长城(要知道当时还处于敌对状态,双方的战斗还时有发生);对于战斗中俘获的吴军士兵,如果想回家的,发给路费,随便回家——沽名钓誉;每次和吴国人交战,总是预先定下日期,象上古一样正面交战,不使用常用的阴谋诡计,有将领要进献计谋的,羊祜一看他来了,就好酒招待,只喝得来人大醉,什么也说不出来——迂腐不知兵;每次进攻到吴国境内,收割了吴国百姓的谷子打成粮食,总是用绢来补偿——你不是越补偿敌人越富裕吗?每次和军中一起打猎,如果获得的野兽是吴军士兵先打伤跑到晋国境内的,都包好送回去——小恩小惠;喜欢打猎,登山玩水,并且侍卫就那么十几个人,自己也只是穿着平常衣服——麻痹大意。

    然而,羊祜来到荆州以后,荆州的百姓远近都很感念羊祜的恩德;羊祜刚来的时候,军中只有够全军吃100天的军粮,但是到了第3年,仓库中就有足够全军吃10年的军粮;越是放还吴国的俘虏,吴国投降过来的越多;到后来竟然吴国的普通老百姓也称羊公,不再称呼羊祜的名讳了。

    当时和羊祜相对抗的是吴国名将陆抗(陆逊之子),有一次,陆抗生病了,羊祜知道后赠给陆抗几包药,陆抗一点都不疑心就吃了,有人说那毕竟是敌人啊,会不会下毒?陆抗说,羊祜怎么是那种用毒药毒人的家伙呢!而陆抗给羊祜也送去了美酒,羊祜也喝了,毫不怀疑。从此,两境交好,秋毫无犯。

    羊祜也使用诡计,石城地理位置十分重要,羊祜用计使吴国主动放弃了石城,后来,晋军占领石城以后,控制了石城以西的大片土地,使得很多吴国的老百姓投降晋国。

    南方准备好了,自己也要去看看那些兵器了。

    又过了一个月,司马衷轻车带着五女侍卫们素服回京,发现路上行人匆匆,而且都是男多女少,走到一个关卡前,发现在检查什么?上个月还没有见关卡,怎么现在有关卡了,司马衷也没在意。

    结果走到关卡那里被叫停,司马衷站车厢外道“何事?”“何事?奉皇上圣旨车服异制,庶人不得衣紫绛及绮绣锦缋,下车检查。”

    司马衷让五女下车站一边,“好了,你们也看到了,没有违制,可以走了吧?”那小吏淫笑道“你说没有违制就没有?你看你们身着素服,一看就是平民百姓人家,但是那几个女子都头戴凤簪,里面衣服也违制,解开让我看看。”

    “里面衣服也要查?”“那当然,赶快解开,不然我就亲自动手了。”司马衷有些怒了,就听见旁边的百姓指指点点,‘那些人又在祸害百姓了’‘是啊,都不敢让闺女出门了’


    “我如果说不行呢?”“不行,就拷起来上枷锁示众。”司马衷笑了“那你们来拷我吧!”那官吏怒了“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他们给我拷起来。”

    “大胆,谁敢上前?”“哎哟,还有侍卫,怎么京城之地竟然敢袭击衙役,你们想造反不成,来人叫城卫军,有人想造反。”

    很快城门那里士兵列队冲出来,把司马衷几人团团围住,“谁敢造次,城卫军来了,你们还敢持械,还不放下。”“该放下的是你们吧!”司马衷感觉城卫军效率很高,训练有素啊。“不知将军如何称呼?”“本人不是将军,只是一个看门的,不值一提,不知那么小兄弟犯了何事,要袭击衙役?”

    那个武将看对面是小孩和小女,气度不凡,不像是谋反悖逆之人,于是问道“他们不但不接受检查,还用刀剑来威胁本官,还想砍了本官,马曲长,还不把他们拿下。”

    “小兄弟抱歉了,职责所在还请恕罪”说完就上前,司马衷回头看看后面尘烟滚滚,笑了“你们把兵器放下,没事的。”“公子”“公子”五女也上前拉住司马衷,“没事,你们保护她们”“诺”

    司马衷走向前去,“好了,我过来了,你给我上枷锁吧”那官吏冷哼一声“算你识趣”说着就要把枷锁给司马衷带上,刚刚带上,就听见一声鞭响,那官吏“哎呦”捂着脸倒向了一边。

    “何人如何大胆?”“大胆的是你们”“拜见太子殿下,臣等护驾来迟,请太子殿下恕罪。”没错太子东宫的舍人洗马等都来了,本来他们就在后面,看见前面堵起来了,就向前看看,结果发现是太子殿下,顿时都魂飞魄散了。

    忿而出手的是王济,荀潘上前把枷锁给太子拿去,石陋跪步上前,“此定是这个官吏胡作妄为,家父不知情,还请太子殿下明察。”“可是刚才这人口口声声是奉皇上旨意,难道他敢假传圣旨极?”

    那官吏本来想喊,结果听见眼前之人是太子,吓得立马跪倒,现在听说不知情,立马喊道"这是司侓校尉大人下得命令啊”“奥,他下令让你们掀开女子的裙子看?”

    那官吏犹豫了,“嗯,本太子很生气”“是,是,是司侓校尉石大人下得命令”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这个消息太劲暴了,都反应不来,石陋喊道“你胡说,父亲不会下这样的命令的,不会”

    “好了,是不是稍后就知道了,没想到石大人还有这样的爱好,你是何人?”“小人马隆”“马隆”“很好,你很不错”说完就向侍卫说了几句话然后向车架走去“上车,走了,回宫”

    “恭送太子殿下”周围的百姓都跪倒在地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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