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小子!我南抑攘非要把你找出来,拿到那物才行!”南抑攘面色阴沉,哼然离开此地。
然而出口只有那一处,当王浩跨过禁制,那禁制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王浩所使用的遁形符便被瞬间暴露出来,因此王浩怀抱着祖伞真,也实实在在的被少叔阙一行看见了。
“站住!快把你小子在这雪香春坞中所得一切交出来!”
少叔阙看向王浩急匆匆的模样,料定王浩一定得了此间传承。
王浩神色不善的看着准备打家劫舍的少叔阙“滚一边去,没空跟你这个菜鸡周旋。”
少叔阙勃然大怒“好小子,本少主跟你说话是给你脸了是吧,”看向王浩怀中的祖伞真,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好美的女人。
“现在不仅你小子要交出那雪香春坞所得,还得把这个女人留下,否则就砍断你一手一脚!”
王浩脸色阴沉的看向少叔阙“滚一边去,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呦呵
少叔阙看着后面三人看向此间,顿时面子挂不住,无比气极“臭小子,要不是看你天赋颇好,本少主才懒得跟你废话,现在你不仅要交出那雪香春坞所得,这女人,还要留下你的空间灵宝,并且自断一臂,本少主才能大发慈悲让你过去!”
王浩烦不胜烦:后面那两人不知什么时候会追上来,这样的苍蝇居然还敢挡路。
“大恶有五:心逆而险,行僻而坚,言伪而辩,记丑而搏,顺非而泽,你这只绿头苍蝇兼而有之,不除实在不快!”
少叔阙气的胸口起伏,王浩砍柴刀刀光一闪,顿时那少叔阙忽然眼中闪过一丝无比惊讶的神色,而须臾之后,脖颈便喷薄出无数鲜血,瘫软在地。
王浩飞身上前,心念一动,偌大的雪香春坞忽然就消失不见,那南抑攘与关灵素亦是震惊不已,不明白偌大的雪香春坞为何凭空消失了?
待看见地上的王浩与那倒地的少叔阙,关灵素忽然脸色大变“王浩,快逃,此人乃是佑荫扬州的三品宗门少主,你有大祸了,快走!”
后面那三人看见少叔阙在自己眼前倒下,早已吓得魂都没有了。
关灵素看到重耳犀与那三人抱成一团,恐惧的看着少叔阙的尸体:完了完了,少叔阙就在自己眼前死了,这佑荫扬州的天要变了。
关灵素以灵力拟化成一只巨大的手掌,将那瑟瑟缩缩的重耳犀抓至自己近前。
重耳犀手忙脚乱的挣扎,却耳畔听得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快与我走!”
关灵素迅速消失不见,王浩此时总算知道这黑纱女子的真实身份了
,不过却急忙离开:这臭虫好像来头很大的样子,但是自己却不得不杀,反正死了也就死了,没有好后悔的。
一道青光闪烁,王浩便消失不见。
那南抑攘看见眼前一幕,也是有些微微吃惊:这少叔阙居然就被那小子杀了?刚刚关灵素情急之下叫那小子‘王浩’,想必这就是那小子的名字了。
这少叔阙可是那人的命 根子,这下死了,可有的瞧了。
看了一眼还抱成一团的两人:恐怕那小楼清台那里,已经得到消息了,马上就会有人过来了,这下也好,先让小楼清台冲在前面,看这叫‘王浩’的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在遥远的佑荫扬州,此地宽阔纵横,岂是数万里,然而在其中一个建立在一块巨大无比的山台上的门派,今日此派中却有些乱糟糟的。
那在祠堂看着命牌的两个武者,揉了揉眼睛“你说,这命牌有什么好看的?这里都是派中直系子弟与各位长老的命牌,在这佑荫扬州,谁敢不长眼睛,对我小楼清台之人不利?”
“就是,我也觉得掌门太过杞人忧天,不过谁让咱两命苦呢,不过这差事倒也清闲,也算乐的自在。”
忽然那排在第三层的门派嫡系少叔阙的命牌忽然碎裂,两人一下子都没有反应过来。
“刚刚是我眼花了吗?”
“我好像,也看见了。”
“卧槽”
两人无比震惊的走到那命牌下方,看见那少叔阙的命牌果然碎裂了,顿时震惊的无以复加。
刚刚还说绝不会有人胆敢挑衅小楼清台,现在就被打脸,而这少叔阙的命牌就已经碎裂了。
“快快快,快去禀告掌门,出大事了!”
第三层为直系弟子与门派重要人物后裔的命牌搁置所在,少叔阙贵为小楼清台掌门之子,命牌居然就在眼前破碎了,两人感觉这佑荫扬州的天都要阴一段时间了。
不远处,其余宗门见小楼清台鸡犬不宁,纷纷不满“这小楼清台一直就没有安宁过,现在又发什么疯?”
“据说是那少叔阙被人在偏远的万府之中杀了。”
“哦?那万府中人谁有这个胆子,敢对着小楼清台动手?”
“这,一切都还不清楚,不过却已经查出来,凶手就在那万府之中,因此小楼清台正在出动人马势力,挨个去万府搜寻查探,希望过滤出凶手在哪一府域。”
“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规矩,那万府就是万府,怎么能如此横冲直撞,无视规矩。”
“我们这佑荫扬州离万府无比遥远,想必即使去了,也得是千山万水之外了
,不过佑荫扬州与万府向来互不沾染,这少叔阙怎么跑去那儿了?”
“据说是与两个弟子,还有听香水榭的一个弟子,去散心游玩的。”
“那少叔阙听闻在少年武者的风评就不甚很好,想必得罪了万府中的隐士高人也不一定,由得这小楼清台查去!”
王浩紧赶慢赶,总算悄悄进了自己的在流沙绿洲的屋子,又一探祖伞真的伤势:不好,伤势越来越重了。
怎么办
祖伞真看着王浩担忧不已的神色,心里有些诧异道“你放心,本宫死不了,倒是你的手段,还真让本宫大开眼界,你手里,一定有着一样可以装下一片天地的宝物吧。”
王浩看着轻飘飘的祖伞真“你这伤势极为严重,好像身躯已经四分五裂,却又生生被什么奇物牢牢粘附在一起一样,随时都有溃散的可能性。”
祖伞真神色一暗“所以你才两次摸了本宫的手腕?”
王浩解释道“那是”
“行了,要不是知道你是在为本宫查探伤势,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王浩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对了,我可以为你去求太上长老,让他们救你,上一次我身受重伤,就是太上长老出手相救,才免于一劫。”
祖伞真抬起头,看向王浩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何助我?”
王浩了然答道“你在那雪香春坞中不肯走,不就是在等我么,那两人对你合击,使你受了重伤,你也不愿意离开,显然是因为我的忽然消失,你想要将我找出来。”
祖伞真神色一凉“本宫会对你一个小子如此重视,真是笑话。本宫是因为异宝还没有找到,因此才不能离开。”
“你这伤势应该不是那两人直接造成,倒似大道之伤,可有什么办法弥补?”
祖伞真眉尾一松,末梢那滴朱砂痣显得脸庞略添一丝悲伤“若有法子,千年已过,我早已寻得,还怎会在那方小世界中苟延残喘?”
王浩急道“也不知太上长老愿不愿意,管他呢,”匆忙又要横抱起祖伞真,此次祖伞真微微一避,让开王浩的钳制。
“本宫的事情,本宫自会处理,你让你流沙绿洲的太上长老来救昭阳殿的殿主,那太上长老即使愿意,本宫也不愿意。”
王浩看着祖伞真梗着脖子,知道这是她自尊心作祟,不由气笑“你只管能有用就行,管他什么人救你。”
“这就是问题所在,本宫并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