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起来是很简单,但要上哪找这门去?我还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我连这门长啥样都没见过。
不过一般来说,门跟墙的区别还是挺大的,只要不是瞎子,应该都能找到吧。只是在这儿,我又有点不大确信是否正如我所想的那样。毕竟在蜂巢中,我可是见识过了那非比寻常的门,说不定这里也是这么一回事呢。
我稍微地挪动了几步,重新仔细地观察了这墙壁。
它看上去虽然好像有种违和感,但我实在是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是颜色吗?不太对。是形状吗?好像也不太是。是那些纹路吗?好像……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可是那种违和感,到底是来自于哪里呢?一时半会还真讲不上来。
算了,没必要去研究这个了,还是先办正事比较要紧。
我继续搜索门的踪迹,可始终是毫无结果。我考虑着我们是不是弄错地方了,应该上别处转转看看。
回头望了望他,我见他此刻正愣头愣脑地在边上不远处晃悠着。我不知道他是否有发现什么,反正我已经做好转移阵地的准备了,没必要在这里继续耗下去。
“喂,图尔,你有找到门吗?”
“啥?啊,门?它长啥样?”
看来他也是没什么发现,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我向他示意我们要继续朝着左边的方向前进了,“走,我们上那边去看看。”
“哦,好嘞。”他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然后向我问道,“唉,雷,农说这东西也会有门吗?”
“怎么,你觉得它不会安门吗?我倒是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可我觉得它应该是带门的。而且那门跟墙应该是一眼就能区分开来,不然是连它的建造者都不知从哪进,你说是不是?”
我稍稍地给他分析了下,而且我坚信我一定是对的。我们之所以没找到,只是我们找错地方了。我就不信这么大一个建筑,连扇小小的门都会没有。
“咱们还是先上那边瞧瞧再说。”
说完,我便带着他,一前一后地顺着墙摸索着前进了。
走着走着,我似乎是听到了“咻咻咻“的声音。
一开始我也不是很在意,因为那会这声音十分得微弱,让我误以为那是风的声音。可是后来,再继续前进了一段距离后,我发现这声音似乎是越来越清楚了。
我一下子绷紧了我的神经。这绝对不是什么风的声音,可这是什么声音呢?这声音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立马停了下来,闭上眼仔细地聆听,生怕错过了什么。
他大概是看到我停了下来,感到很疑惑,便问道,“农怎么了?怎么停下来了?是走不动了吗?”
他是不是有点反应迟钝?难道他就没有听到这异样的声响吗?
我一边如是想着,一边慢慢地回过头,然后比划了下让他不要再发出声音了。但是我又发现他好像有点理解错我的意思了。
“农怎么不说话?这样,这样又是什么意思?”
他模仿着我的动作也比划了几下,我都不知道他这是在瞎比划什么。
我无奈地向他说道,“唉,真是服了你了。我的意思是让你安静点,你难道就没有听到那‘咻咻咻’的声音吗?”
见他还想再继续说些什么,我马上又比划了几下让他不要再问了。他这才是安静了下来,然后很疑惑地看着我。
可这会我可没打算好好地解释一番,所以也就没再搭理他,自顾自地开始寻觅起这声音的来源。
我仔细地观察了下四周。但是在我所能看到的范围内,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的东西,除了沙,还是沙。再回过头,重新望了望这个大家伙,难不成这声音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我慢慢地凑上前,习惯性地侧过脸轻轻地将脑袋贴到墙壁上去想听听这声音到底是不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听到了这声音,也是像我一样侧过脸将脑袋贴到了墙壁上去。凑合了一会,他又是很疑惑地看着我,就好像是在问我我在做什么。
这时我才想起现在的我根本就没耳朵,这样做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我真是糊涂了。
“图尔,你有听到那声音吗?”
感觉那声音应该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只是我还是稍微地有点不太确信。
“终于能讲话了,真是憋死俺了。“他挠了挠脑袋,看得出他也有点纳闷,然后他继续讲道,“好像……俺好像是有听到这么个声音,可是农刚才在做什么?”
“那个,那个只是有点习惯了,你不用太在意。”
都不知道这是我第几次犯这样的迷糊了。
我继续向他问道,“那你有没有感觉这声音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咦,是吗?俺仔细听听看。”
他显得很诧异,然后先是用他的四只手触碰着墙。一会之后,又动了动他的触角,好像是全神贯注地在寻找着那声音。
这一路下来,我发现我俩不单单的只是外形上,体型上存在着差别,在别的某些方面也存在着不小的差异。尤其是在视觉上、听觉上等这种感官上的差异,好像显得尤为的明显。因为每一次,他的反应好像总是要慢我一步。
我在一旁傻乎乎地看着他发功。我感觉我等了好久,都不见他有什么动静。
就在我等得快不耐烦的时候,他终于收功了。他收回了他的手,然后郑重其事地跟我讲道,“俺觉得这‘咻咻咻’的声音好像的确是从这里面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