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豆浆的时候,沈越锋想要不要问问楚悦宁,自己是怎么会出现在他家里的。他一开始没有问是因为他想等着楚悦宁告诉他。这么不光彩的事情,让自己先开口,面子上还真是挂不住。但楚悦宁似乎打定主意不提似的,只是埋头吃着狗不理包子。
没办法,只好自己先开口了。那个,我昨天怎么会来到你家的?
楚悦宁抬起头,小心的询问道,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
沈越锋一口塞进去一个小包子说,记得才有鬼哩,你试试让别人白酒啤洒兑着灌你,看看你能记得些什么。楚悦宁呵呵的笑了。我还以为你都记得呢。
好了。快说说,要不然小艾问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呢。
我也不是太清楚啊。昨天都快一点了,噢,是今天凌晨都一点了,忽然有人打电话给我,说沈越锋是不是你哥啊,我问怎么了?那边说你哥那丫他喝醉了,吐的一塌糊涂。你赶紧的来把他给弄回去。我就打车过去了。
沈越锋暗暗在心里鄙视自己。唉。真够丢人的。可是那帮孙子怎么知道给楚悦宁打电话啊。真是想不通。楚悦宁看沈越锋一脸的疑问,就说,其实我赶到的时候你那会还挺清醒的,他们问你住哪啊。要把你送回去。结果你说,大门都锁了,回不去了。悦宁。悦宁。让我去找悦宁。估计咱俩名字里都有yue 的发音,他们就以为咱们是哥儿俩。就在你手机里翻到了我的名字吧。
沈越锋笑了笑,那照你这么说,我还挺聪明能干的,都烂醉成那样了,还记得要来找你。我要表扬一下自己。不过没有睡马路,还是要谢谢你。说完,他用手里盛豆浆的玻璃杯碰了一下楚悦宁的杯子。来,干了。
内裤我一定还你一条。够意思。以后我出去也终于可以跟别人说咱也有个合穿一条内裤的兄弟了。以后你就当我老弟,我当你哥。主意怎么样?
楚悦宁笑着摇摇头,不不不。你别当我哥,我们……我们做朋友。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做最好的朋友。
沈越锋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耸耸肩问道,这有什么区别吗?不是都一样的嘛。
沈越锋抓着自己的衬衣闻了闻。昨天晚上你洗过的吧?一股洗衣粉的味。我跟你说,你这弟弟还当定了。
楚悦宁没有接他的话茬。问了句,你还去不去上班?
沈越锋这才觉得自己浑身哪儿都疼。他靠在椅子上向后抑去,使劲的抻了抻胳膊说,不去了。一会儿给那天杀的谢主管请个假。今天我要休息。然后他转头说,你今天也别去画画了,咱们俩个下午一起买内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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