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春暖楼,原来只是一家平常的酒楼,数年前有一神秘人将其买下改建为西川闻名的秦楼楚馆,其中姑娘大多只是卖艺不卖身,传闻有很多的江湖秘密都可以从这里面得到。后来人们渐渐发现江南有名的杭州飞仙楼和这春暖楼同属一人经营,其人面目不详,极少在江湖露面,众人只知道不管你需要什么,只要银子够,就能够在这两家秦楼楚馆买到任何你想知道的东西。
这春暖楼即是如此闻名,本身自然就不会差。世上一些失意的浪子曾如此评价它:“蹉跎半生,安得一日清闲,暖楼三层,使人流连忘返”。
里边那是热闹非凡,四方来客形形色色,左边来者江湖人,身着皮甲携神兵。右边来者富贵人,身着锦衣配金玉。
李裴丰看着这些叫喊的漂亮姑娘,瞬时间一张脸便红了,低声对江知然道:“小师弟,这地方实在不适合我来,要不下次我再陪你喝上一杯?”江知然怕他跑了,一把抓住他衣角,低声道:“师兄,来都来了,就算不看姑娘也要吃个饱吧?”李裴丰正要说话间,见得迎面快步走来一名中年艳妇,她笑着给上前一把手搭到李裴丰的肩膀上,李裴丰“啊”的轻喊一声连忙拿开她的手,江知然对此哈哈大笑。
那妇人不气不恼,也是哈哈一笑,道:“哎呦,这位爷,怎生如此害羞?莫不是奴家生的丑了惹您老不高兴了?”李裴丰眼睛不敢直视那艳妇,道:“不不,姑娘你生的美丽动人,是小人冒犯了。”那妇人笑着道:“即是如此?那为何躲避奴家?”说着又要把手搭到李裴丰肩膀上。
李裴丰吓了一跳,连忙闪躲一步。江知然笑道:“哈哈!老妈子你就别调戏我这位师兄了,快去备上雅间,弄点好酒好菜来,爷两个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那妇人微微一笑,将手搭到江知然肩膀上,道:“雅间里就只是吃点好酒菜吗?我春暖楼的姑娘歌喉也是一绝呢?”江知然微微一笑,捏了捏这妇人下巴,笑道:“小爷只喝酒吃饭,不要姑娘。不缺银子,有什么好的尽管上就是了。”说罢,掏出一锭五两银子给这妇人,那妇人笑着收下,道:“既然这位爷出手这么阔绰,自然要好酒好菜上来。春三!”
她喊来了一个招待客人的俊秀少年,道:“带这两位爷去三楼,让底下人备上好酒好菜招待着,要是两位爷吃的不好了,姑奶奶可就阉了你。”那春三笑道:“二娘你就放心吧,三儿办事你是知道的。二位爷,这边请。”
这少年领着二人走上三楼一间房内,道:“二位稍等,酒菜就来。”
江知然看了看这房间,长宽四五丈,中间一张大床,床前摆一圆桌六张圆凳。两边装饰精致,插着名贵的花,挂着名贵的画,焚着名贵的香。
江知然坐下喝了口茶,笑道:“不愧是西川有名的地方,这些东西都不便宜啊!”李裴丰坐下喝了杯茶定了定神,江知然笑道:“怎么?师兄对那妇人动心了?”李裴丰道:“去去去!这地方就不适合我来,下次你自己来,让师父知道后也只是打一个人,免得他老人家费力气。”江知然哈哈一笑,忙给李裴丰倒满茶,道:“是是,这不是想和点好酒吗?这春暖楼是有名的地方,听人说酒菜西川一绝啊。再说了,咱不也只是喝酒吃菜吗?又不叫姑娘。”李裴丰呼了口气,走到窗边看起了成都热闹的街头。
不一会,酒菜上齐,主川菜为主,上的酒不知道是什么酒。江知然喝了一杯,赞道:“清香浓郁,入口先是像战场决斗,入喉又似猛兽追袭,舒气又似回到了人间身处春时乡野一般。好!”李裴丰喝了一口,咳了两声,道:“好辣。”江知然笑着再喝一杯,道:“啧!师兄,喝酒就要一口下去,越辣越要沉住气,好好的感受它从口入喉再滑到胃里的感觉,那才能知道这是不是好酒。”李裴丰笑了笑,道:“这酒我是喝不来了,你喝吧,我吃菜就行。”江知然也不管他,在好酒面前,自然是自己舒服一下才行。
人生能有几次品尝美酒的机会。
半个时辰过后,两人喝饱吃足,江知然喝的大醉,嚷嚷着还要喝上一坛子才够。李裴丰拿掉他手中的酒杯,道:“是是是,喝,喝一坛。”江知然看了看师兄,笑道:“师兄,你还喝不喝?”李裴丰扶着他靠到床上,道:“喝,喝,等酒呢。”江知然笑了笑,夺过李裴丰拿走的酒杯,晃着脚步走到窗前,李裴丰忙叫道:“小师弟你要干什么?”江知然立在窗前,举杯邀明月,打了个醉嗝,眼睛晃晃看着月亮,笑道:“请天上的嫦娥下来陪小爷喝酒不是。”
李裴丰摸了摸额头,道:“完了,就不该让他喝这么多。这喝成这样怎么回去见师父。”江知然道:“师兄!”李裴丰忙回了一声,江知然道:“仙子请我喝酒,你来不来?”李裴丰忙走过去拉他回来,道:“喝,我喝。”江知然挣开李裴丰,道:“喝那你拉我干嘛,来啊。”又走到窗前。拿着空杯喝了一口,定住眼睛看了看月亮,道:“今晚的月亮真是圆啊!”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