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安一听萧十四把奶茶喝光以后说有点酸味,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萧十四是在开玩笑,吧嗒一下嘴:“没有啊!奶茶就是这样味道,是不是你们宋人和我们辽人不是一个口味啊?”
萧十四看看在一边偷笑的呼伦贝:“怎么不酸啊,喝着这么好的奶茶,心里不想着送奶茶的人,却想着遥不可及的人,送奶茶的人能不心酸吗?”
肖安这才明白萧十四的意思,看看呼伦贝,又在萧十四的后背捶了一拳:“要死啊,十四,说什么呢?我不搭理你了!”撅着嘴假装生气。
呼伦贝笑着站起来,端起装奶茶的铜壶,给两个人又每人倒上满满一碗:“你们喝,我出去在续上些,顺便加点炭火!”
呼伦贝转头出去,萧十四对肖安说:“我很好奇你现在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呼伦贝对你这么好,我都为他抱不平,尽管我和你在山上一起生活了这么久,觉得你人很好,很喜欢,可是人家呼伦贝对你那是真心好,这样的男人你若是不嫁,你就是天底下最傻的女人,总是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事,眼前的好光景你看不到!有你哭的时候!”
肖安走路口渴了,刚刚喝了一碗奶茶,端起第二碗还想喝,听到萧十四这样说,把碗放在桌子上,因为用力有些大,奶茶溢出来一些:“我就纳闷了,你们大家都说我和呼伦贝应该是一对,都是一致的腔调,可是你们明白吗?感情的事情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吗?你若是喜欢一个人,他在你的心里就根深蒂固,就像是大树在你的心里扎了根,很深,很深,你怎么能把它连根拔起?就是拔出来,主根出来了,剩下的那些丝丝缕缕的细根你能一根根把它们都拔出来?一根不剩?就是剩下一点点,也是有啊!只要有那么一丝一缕就会有记忆,那个人在你的心里还是没有彻底出来,你说怎么办?这个道理你明白吗?”
萧十四听着肖安的话似懂非懂:“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对你说的话是对的,不信的话,过多少年以后你回过头来仔细想想,身边有这么好的男人不嫁,就是不说呼伦贝,就是我萧十四吧,也比那个太子强吧?太子为了和我十三哥抢上官婉晴,你看看他的手段多么卑鄙,还用解药要挟上官婉晴,这样卑鄙无耻的人,即使得到上官婉晴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她的心在我十三哥身上,他充其量就是一个死王八!”萧十四拍着自己的胸脯说。
肖安一听萧十四骂太子死王八,不爱听了:“看你说的什么话,太子他并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坏,什么死王八,活王八的,什么王八我也喜欢,我就是喜欢他这个王八!”
萧十四一听肖安的话,很生气地用手指着她:“哎呦!你,你,你就是一个木头嘎达脑袋不开窍,神仙也劝不了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肖安虽然有些不高兴,但是对萧十四的话并不介意:“十四,其实你不知道,原来我已经听过很多人劝我了,我干爹,我哥,这两个人是劝我劝的最多的人,他们被我气得就差打我了,可是没有用,他们在尝试了无数次之后放弃了,刚刚你没有看到我干爹对我的态度吗,他根本就不劝了,他在暗示呼伦贝不要对我这样好,没有用,可是你也看到了,有用吗?呼伦贝还不是一如既往地对我好?这就像我对太子的心一样,无论别人怎么说,我依然是那么喜欢他,怎么办?”
萧十四低下头,撇撇嘴,给肖安一个后脑勺:“我真为呼伦贝感到不值得!”。
肖安接着说:“不光是我哥和我干爹劝我没有用,还有我姐姐上官婉晴,她也苦口婆心劝过我多次,甚至还有你十三哥,现在还有你,都这样劝我,可是我告诉你们,就省省吧,我也知道你们是好心,是为我好,可是我是一条路走到黑的人,没有三分扭转的可能性,不撞南墙不回头,你们就不要劝了!”
这个时候呼伦贝从外面进来了,脸上的表情虽然带着笑容,但是很明显心里不痛快。他听到了肖安最后的几句话,他知道萧十四肯定是在劝肖安和呼伦贝重归于好,可是肖安还是铁了心。
呼伦贝默默地把铜壶放在桌上:“肖安,十四,喝吧,跑了这么远的路,一定渴了,多喝点暖暖,我把炭火再加点,很快就好饭了,我让伙房给你们炖羊肉,好久没有吃了吧,一会多吃点!”
萧十四眼窝浅,一听呼伦贝这样对肖安,眼泪在眼圈打转:“我去看看干爹!”站起来出了毡帐。
肖安以为呼伦贝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笑着问呼伦贝:“你说我哥是不是找我娘的尸体去了,可是上哪里去找啊,没有头绪,都五年了,真是奇怪了!”
呼伦贝挨着肖安坐下来,拉过肖安的手:“兴许是吧,在山上看来没少干粗活,你看看你的手,和原来在这里的时候都不一样了,粗糙了许多,手心还起了茧子,你在这里的时候,我可是什么活都舍不得让你做,就是吃了三顿饭,坐下来玩!”
肖安也看看自己的手:“现在在山上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我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原来开始上山的时候还好,那个时候有姐姐上官婉晴在,还有太子,这两个人是我喜欢的,更重要的是还有我哥哥跟着我。因此和他们在一起一点不觉得寂寞,当时还有十三哥,还有六鼠钮钴禄福成,还有十四,干娘那个时候身体也好,我们一天天可高兴了,后来太子走了,姐姐走了,萧十三哥走了,六鼠也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