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道士被癫僧人拉下了马车,也来火了:“死老头,看一会让你的马车窝了沟!不管你,让你自己抬!”
老王头冲着疯道士说:“我老王头赶马车的技术是远近闻名的,这么几十年是老把式,从来没有窝沟过,你不要想看我的笑话!”
老王头说完一马鞭子抽下去,马车开始狂奔,癫僧人和疯道士跟着后面,突然老王头的马车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不走直路,那马突然就把车拉到了边沟里面。
老王头还真的是老把式,自己跳下车来,没有伤到自己。
癫僧人看了看乐得蹦高的疯道士:“师弟,你怎么和他一般见识啊?这样的老实巴交的俗人,你还收拾他?”
疯道士一听癫僧人这样说,气得一跺脚,对癫僧人说:“你看到我哪里动他了,哪根手指头,还是哪根脚指头?我根本就没有动他!”
癫僧人一看疯道士的样子,知道他根本没有动老王头,可是怎么就那么巧呢?
老王头从马车上跳下来,一天马腿窝在沟里车就地翻了。
老王头用尽浑身力气,马车纹丝不动!
这个时候站在远处的疯道士乐欢了天!
疯道士和癫僧人一边笑着,就来到了老王头的马车前。
老王头用尽了浑身力气,马车就是纹丝不动!
癫僧人对疯道士看到老王头无可奈何的样子,癫僧人说:“老倔头,我们哥俩帮帮你吧!”
疯道士故意气老王头:“人家用咱们帮吗?这头倔驴会接受咱们的好意吗?”
老王头气得满脸通红,但是一点脾气没有了,蹲在地上生闷气,嘴里骂道:“真他妈的邪门了,今天就他妈的犯小人语,从来没有翻过车,今天就在这马路沟子翻车了,真邪门!”。
“行了,老哥,就这么巧,也不能说是我们说的吧,我们虽然话是那么说,可是没有坏心眼,我们帮你把车抬过来!”
癫僧人对疯道士说:“师弟,别看着了,搭把手吧,你去右边我在左边!”
老王头一看这俩老头要给自己帮忙,也站起来帮着一起抬,疯道士把老王头往一边一扒拉:“去,看着你的马,不要在这碍手碍脚的,我们俩不用你帮忙!”
老王头一看疯道士嫌自己没有力气:“你们俩要是能把它搬过来,算你们能!”
疯道士一听:“我们要是搬过来你怎么办?”
老王头:“搬过来我就请你们俩下馆子,喝烧酒!”
癫僧人一听说下馆子,还喝烧酒,立刻来了兴致,和疯道士一二一用力,马车被搬出来放在了山路中央。
老王头一看马车搬出来了,笑着对癫僧人和疯道士说:“你们这俩老东西还真有把子力气,上车,我请你们俩下馆子,喝烧酒!”
老王头把马套上,癫僧人和疯道士上了车,三个人有说有笑下了山路,直奔集市上的酒馆。
三个老头一高兴喝起了酒,就忘记了下山的目的,把冯阿娇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三个人喝得酩酊大醉,癫僧人和疯道士躺在酒馆的长凳子上就打起了呼噜,老王头摸索着找到自己的马鞭子,到门口牵上马,也不敢坐上去了,牵着马,步履蹒跚地回了家。
此人清晨癫僧人和疯道士醒了酒,才发现老王头早已经不见了。
癫僧人一拍自己的脑袋:“坏了,冯阿娇的相好究竟是哪里的人,住在哪里一概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