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叹了一口气,说道:“诸侯私心太重,各怀鬼胎,先回去看看他们有何打算吧。我本意是诸侯各屯于紧要地方,以为后援,而分精锐之兵西去武关,进讨董卓。若是此策能行,讨董之事大有成功希望。如若不行此策,恐难图进取。不知子诚兄以为如何?”
“此策大善,若有紧要之地为后盾,则可尽出精锐以图大事,我支持你!”
“如此,代天下臣民谢过子诚兄了。”
且说两人回到雒阳城外大营,却见孙坚军已经拔营离开,姜盛和曹操都是心下奇怪,这时士兵们发现曹操和姜盛两军回来,问及战况,得知曹操军中伏惨败,于是就把情况报与袁绍。
姜盛令人把徐荣带回营中严加看守,而自去拜见袁绍。
袁绍听闻曹操惨败,仅剩五百余将士,连忙令人置备酒宴,开导曹操,而姜盛击败徐荣部且生擒徐荣的战绩也让诸侯刮目相看,但袁绍心中却是不大自在。
十几路诸侯战绩平平,姜盛却是异军突起,连获战功,连吕布都落荒而逃,这么一来,姜盛无疑是战力最雄厚的诸侯了,这让袁绍这个盟主感到不安,渤海郡与乐安郡相邻,若是姜盛搞点什么事,他袁绍可是不好应对。
“盟主,长沙孙太守大营空无一人,不知何往?”
袁绍哼了一声,气愤地说道:“那孙坚前几天在城中灭火,窃得传国玉玺,在众人质问之下,他一怒而走,率军南下回长沙了。”
“宫中之乱时,传国玉玺下落不明,以致皇权旁落,致今日之局,孙文台匿玉玺而走,只怕难以跟天下英雄交代。”
“我已派八百里快马,通知荆州牧刘表,予以拦截,玉玺当可追回,子诚不必担忧。”
曹操自顾自地喝了几碗闷酒,无奈的说道:“我开始的时候兴大义,是想为国除贼。诸公仗义而来,我最初的想法是打算劳烦本初引河内之众,兵临孟津、酸枣;而诸将固守成皋,占据敖仓、太谷等,制其险要;公路率南阳之军,驻丹、析二郡,入武关,以震三辅。各路兵马皆深沟高垒,不可与敌交战,只做疑兵而彰显天下形势,以顺诛逆,大事可定也。现在你们都迟疑不进,大失天下之望。我以此为耻!”
姜盛接话道:“现在徐荣部已溃,正是我军一鼓作气、成就大事的好机会,诸位不可坐失良机啊!”
袁绍等都是无言以对,特别是袁绍,绝不想让姜盛再立功勋,所以不管曹操和姜盛怎样说,都没有人表态出兵。
一场酒宴不欢而散,姜盛心中大为不满,只得悻悻回营去了,入夜时分,姜盛正要去劝降徐荣,士兵来报说曹操求见。
“孟德兄夜晚来访,不知有何要事?”
“子诚兄,我是来向你告别的。”
“孟德可是要回兖州?”
“昨日我一败涂地,麾下将士不足五百,难以成事,我要去扬州募兵,再图大事。”
“既然如此,那我就祝孟德兄马到成功了!”
“不知子诚兄有何打算?”
“诸侯迟疑不进,孙坚又背盟而走,今孟德兄也要离开,我孤木难支,也只好暂时退回乐安了。”
“也好,希望将来,我们还能并肩作战!后会有期!”曹操拱手告别了姜盛。
姜盛看着曹操远去,苦笑道:“孟德啊孟德,今后恐怕不是并肩作战,而是兵戎相见了。”
送走了曹操,姜盛便去见徐荣,那徐荣一天没有吃喝了,却是毫无服软的意思。
“徐荣,你如是这般,也是于事无补。何不顺天下意,助我成大事乎?”
“哼,你成大事,试问何等大事?恐怕与董卓无异吧?”
“我姜盛自黄巾时就鲜有败绩,后来大治乐安、镇抚冀州、横行草原,若我是贪慕权势之人,岂会有董卓的机会?再者说,先帝于我有恩,我的未婚妻万年公主与皇上自**好,我理当保护皇上、匡扶社稷、造福黎民,这就是我的大事!”
“现在关东群雄停滞不前,恐怕你也难成大事。”
“我姜盛以与其为伍而耻,如今天下,群雄拥兵自重,割据天下,我岂能依靠他们?”
“那不知你有何打算?”
“我麾下有田元皓、审正南、许子远等谋士,又有徐公明、于文则、赵子龙等战将,北至乌桓、南至乐安,都有我的兵马。我打算以乐安为根本,聚力养兵,等时机成熟时,一战而定天下!徐将军何去何从,可要考虑好了!”
徐荣沉默了一会儿,双膝跪地,拱手道:“主公在上!请受徐荣一拜!”
姜盛大喜,连忙把徐荣搀扶起来,笑道:“得你相助,如虎添翼啊!走!今夜不醉不休!”
姜盛令人备齐了酒肉佳肴,令赵云值夜,而其余文武都聚到中军大帐中把酒言欢。
第二天的时候,公孙瓒已率军离开,刘备、关羽、张飞也随军而去,后来在平原留了下来,养兵备战,积蓄实力;而公孙瓒回幽州之后,就开始穷兵黩武,攻略幽州郡县,与幽州牧刘虞矛盾渐深。
姜盛既得了徐荣,就拜徐荣为越骑校尉,与骁骑校尉徐晃、屯骑校尉于禁、玄骑校尉赵云、长水校尉张郃并称为姜军五校尉。
在雒阳城外休整多日后,诸军粮草已显不足,各部先后拔营东去,兖州牧刘岱几欲断粮,就派人去找东郡太守桥瑁借粮,桥瑁正准备撤回东郡,直接拒绝,刘岱一怒之下,率军杀入桥瑁营中,斩了那桥瑁,趁机收编了桥瑁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