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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人为什么要修仙?”
“修仙可以渡人渡己。”
“有人不让我渡怎么办?”
“不让你渡,说明你道行不够。”
“师傅,我明白了。”
“疆儿,你明白什么了?”
“有人不服我,那就打到他服为止。”
“疆儿,你又错了。修仙是‘渡不渡’的问题,不是‘服不服’的问题。”
“人服我者我渡人;我服人者人渡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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