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辰说:“老板,请问你们现在还是塔曼将军掌兵权吗?”
老板本要转身,这下站住,声音压得越发低。
说:“我们国家的兵权自婉月陛下消失后,就全掌握在新女王父亲的手里。不过,他们从来不征兵,整天吃喝玩乐,哎,真是昏庸至极啊。
我们婉月陛下究竟去了哪里啊!”
斯塔·辰笑说:“你们那个婉月女王真有那么好?”
“可不是!”老板又回头警觉地看了两边,没见到巡逻的侍卫兵,继续说,“以前我们婉月国王在任的时候,虽然看着吧,年纪轻,跟小女孩似的。
可人家亲政亲民啊,政治咱老百姓不懂,就说看得见的,我们婉月陛下把西面王国的长生草拿来给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吃――”
长生草是西面诸侯国斯堪弗列德王国的宝贝,也就是眼前这位――名叫斯塔·辰的年轻国王――所掌管领域的无价之宝。
那种东西,价值连城,服用一点点就能延年益寿,强身健体。
原来,几千年前,宫中的长生草就是被婉月拿去的。
斯塔·辰抹了把头,千年悬案居然就这么解了?
菲利斯憋着笑,抬手挡在斯塔·辰面前,悄声说:“陛下,算了,自家媳妇儿用一点您的东西,咱们要大度,不能生气。”
“你们在嘀咕什么?”婉月无辜地看着斯塔·辰和菲利斯。
斯塔·辰遮住眼睛,不想看婉月。
老板接着说:“那这条街以前呢特别繁荣啊,家家都有不少的积蓄,也时常招募新兵。现在――客官,您再瞧瞧,这房子都要倒了,吃喝都愁!”
这老板说得没错。
这条街道破烂不说,还有各种门牌旌旆随意倒塌在地上。
地面常年失修,这里凸起那里深陷。
整个一贫民窟。
吃了茶后,三人走在路上,菲利斯为了缓和尴尬气氛,说:“陛下,您怎么知道他们国家以前掌兵权的是那个叫塔曼的人。”
斯塔·辰说:“不知道,我瞎猜的。”
“瞎猜?”婉月凑过来,边走边看比她高一个多头的斯塔辰。
“是啊,人的第一反应都喜欢反驳别人说的话,我要是直接问,你们国家掌兵权的是谁,那不奇怪吗?别人老板会说吗?所以呀——”
“切,原来是这点小聪明。”
“诶,这怎么能是小聪明呢,定律啊,不信你随便找个人试试。”斯塔·辰说。
一旁的菲利斯笑了一笑说:“陛下,你们两个还真是一见面就吵,几千年了,一点都没变啊,而且,吵归吵,越吵啊还越在乎对方。”
“谁在乎他!”
“谁在乎她——”
菲利斯哈哈大笑:“看吧,还异口同声,果然是天生一对啊。”
“谁跟他天生一对,长这么丑,还这么傻大个,嘁~”婉月眸子一翻,嘴翘起来,望下别处。
斯塔·辰说:“哥还看不上你呢,不知道几千年前――唉,算了。那天在禁地里是哪个臭丫头抱着我的手不撒开,有本事自己站着,怕什么大风啊!”
婉月转过身来,踮起脚怒视斯塔·辰。
斯塔·辰也不看她,只是往前走:“不要再盯着哥看,哥不喜欢你。”
“你你你!”婉月气得低首左右看,而后,抬起一脚,对着斯塔·辰的脚掌狠狠地下去——“哼!”,而后,得意洋洋转身大跨步前去。
“嗷!”斯塔·辰抱起踩痛的左脚,五官拧成一绳,“这女的怎么这么野蛮啊。一点也不温柔,真是一点也不!”
……
……
这个城镇,已经是一片荒地,虽有些房屋和集市,但是零零落落,不成片。所有道路交汇的一个据点,是这个王国的宫——西亚芙拉尔圣堡。
军营里还有将士们在练兵。他们隔三差五地在营地里捣枪弄棍。女王的父亲——亚瑟·乔恩将军,已经活了七千多岁,也是一个无印记的常民。他下马,解开盔甲快步朝宫殿走去。
餐室内,水晶吊灯依次撑顶,排列开来。
灯下一张长约十米的椭圆形巨桌位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