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六章被褥

    随着,那些唐昭宗的部下被那个汤章威的特种部队杀得溃不成军。

    那个唐昭宗不得不将那个薛黑暗,以及可靠的那些手下都布置在自己的身边,保证自己的安全。

    唐昭宗还有些不满,可是那个何皇后已经看穿了,毕竟他们这次的差距,主要是因为实力和底蕴的差距。

    在战场上,通过血与火的考验出来的高手,和那些仅仅为了富人娱乐,和刺杀训练出来的高手,自然是不能比的。

    那个汤章威也十分高兴,他对手下说:“想不到我手下的高手如此厉害,他们轻松的将那些敌人解决了,我原本以为要花费巨大的待价才能解决的。”

    韦婉儿说:“这次,幸亏白存孝将军,和那个韦由基联合起来,否则我们不一定能够进展如此顺利。”

    随着,那个白存孝他们的顺利进展,那些跟随韦婉儿的特种精英们,在遂宁公主,和韦庄的调度下,他们开始围攻那个大洪山的狩猎场了。

    韦婉儿他们这次要一次性的将那些人全部给收拾干净,毕竟在那个汤章威看来,自己不能任由那个唐昭宗继续发展这些反对自己的力量,因为要是这些力量成了气候,他们就危险了。

    唐昭宗骑上了战马,他对何皇后说:“你打算怎么办?”

    何皇后说:“我能够怎么办?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只能跟着你了。”

    唐昭宗说:“我们这次不过是暂时的后退而已,我们今天大踏步的后退,正是为了明天大踏步的前进。”

    正对着楼梯口的就是周君时家。他家居然没装保险铁门,只有一扇绿漆斑驳不堪的木门;门上一个倒“福”字被人撕的只剩下一半,两侧的对联倒是清晰可见,上面浓墨楷体写着宝光寺的名联:“世外人,法非常法,然后知非法法也;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看的出这对联绝不是大街上随处买的,而是这家主人亲手所书,无论笔锋还是内容都颇有禅意。

    声,紧接着门吱呀一声开了。一瞬间汤章威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竟呆在原地痴痴不能动。

    出现在门内的是一位少女,年纪与汤章威仿佛,留着一头墨黑的齐耳短发,额前留海修剪的十分齐整,白皙脸庞如丝绢般透着一丝天然的隽秀与淡雅,两条白藕般的胳膊与身上的素色露肩连衣裙配的恰到好处。整个人就象是水墨勾勒出的仕女。

    “请问您找哪位?”

    汤章威呆在原地傻傻站着,直到少女又问了一句,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拿出工作证,说:“您……您好,我是市历史博物馆的,姓萧,请问周君时周老先生在吗?”

    少女听到这个名字,一双明媚的柳叶眼刹时失去光彩,嘴唇翕动却没说出话。汤章威这时才注意到她的右臂还戴着一个黑箍,心里咯噔一声。

    “萧先生您先进来坐吧……”少女低声说道,随即把门打开。汤章威尴尬地道了声谢,然后迈进屋子去。客厅和少女的风格很象,素雅简洁,只有一只枣红色的五斗橱、一张宽大的朗德书桌和两张浅粉色的旧真皮沙发。汤章威注意到五斗橱上摆着一张很大的照片,上面的老人一头披肩白发,脸部线条硬朗,笑容却很慈祥。照片的后面摆满了书,大多是发黄的旧书,中间还夹杂着几本线装书。

    少女沏了一杯清茶给汤章威,她的声音很柔润,却带着淡淡的哀伤:

    “他昨天去世了,晨练的时候突发心脏病。谁也没想到他竟然去的这么突然。”

    “啊……还,还请节哀顺便。”汤章威欠起身子,表示哀悼,他不太习惯这样的场合,“请问您跟周老先生怎么称呼?”

    少女背靠着墙壁,让手臂交叉在膝盖上,平静地说:

    “我是他太太,叫韦婉儿。”

    即使小泉纯一郎宣布从此再也不参拜靖国神社,汤章威也不会比现在更震惊。韦婉儿的年纪充其量二十二、三岁,居然是七十六岁的周君时的妻子?这年纪也差的太悬殊了,直追杨振宁和他老婆的差距。

    韦婉儿对汤章威的反应只是淡淡一笑,她对于这样的表情已经是习已为常了,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直接转入下一个话题:

    “对了,您找我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汤章威这才想起来此行的目的,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摆脱刚才的讶异状态:“咳……是这样的,我们博物馆在五天之前接到过周老先生的一个电话,说他手里有一件文物要捐献给国家。两天以前我打过电话来确认,跟周老先生约好是今天。”

    “一件文物?”韦婉儿一楞。

    “呃……对,还未经过鉴定,不过周老先生是这么说的。”汤章威刻意回避和价值有关的话题。以前有过这样的事情,捐赠者在捐赠前去世,然后家属就拿着古董对博物馆漫天要价;但在下一秒钟,他又觉得在韦婉儿这样的女孩子面前耍心眼儿未免太亵渎了。

    韦婉儿不知道汤章威心里这一番波动,她蹙眉想了想,摇摇头说:“我不记得了,我先生好像没有跟我提过。”

    “完了,果然开始不认账了。”汤章威心想。

    “不过我先生每天都有记日记,上面也许会有记录。如果他生前有这样的心愿,我会代替他捐献出来,实现他的遗愿。”

    听到韦婉儿这么说,汤章威再一次为自己的小人之心而感到惭愧,他把水杯送到唇边,以此来掩盖自己的尴尬神情。

    韦婉儿站起身来,从书桌最上面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厚厚的蓝皮日记本,把它搁在茶几上。汤章威注意到日记本边缘挂着一个精致的小锁,但是没有锁住。

    “我和我先生彼此都尊重对方,给对方留一分隐私,所以我并没有看过他的日记。”韦婉儿仿佛猜透了汤章威的心思,她的声音始终很细很平,就连脸上的哀伤都是淡淡的。

    韦婉儿坐过来到汤章威身边,掀开日记本。一阵幽幽的发香咝咝飘来,汤章威作贼心虚地朝旁边挪了挪屁股,强迫自己朝日记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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