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勺子他们押着赵平原寻找他的合伙人,当哪个合伙人刘松脂东躲西藏,还是被抓住之后,他哭丧着脸说:“我不过是想吞没一笔无主的财产,任谁在我这种情况下,都会这样做的,为什么没有人指责他们,却都来指责我呀?”
其实,要不是公爵夫人莎拉寇娜非要搞到钱不可,也没有人会吃饱了没事,去找这个刘松脂算账。
然而当郭勺子他们费尽了心思,才找到那个刘松脂的时候,大家的火气就上来了,不可避免的,大家都用了手段。
这几个跟着郭勺子多年的兄弟,差点没有把那个刘松脂给打死过去。
刘松脂眼看自己被拿住了,如果不把钱拿出来,自己的好日子就没了。所以,刘松脂就将自己的钱都交了出来,这才保住了一条性命。
在公爵夫人莎拉寇娜看到钱后,她才这件事情给了了。
回去和其它人议论的时候,郭勺子说:“在这个世界上做事,第一要紧的是钱,第二要紧的是人才,有钱还要花在刀刃上,这样才能得到体面。”
郭勺子对赵平原说:“我们这些人,总是画着大把的钱,却不能够过得舒坦。”
赵平原得了解脱,他说:“谢谢郭兄弟。”
郭勺子说:“你往日做的那个营生,我也知道一二,如果你没有恨强的后台,那你还是放弃吧!否则,你再做下去,就图送了自己的性命。”
赵平原说:“以后,我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做坏事了。”
郭勺子和赵平原说了两句,就派人吩咐他先走了。
这个时候,布达城知府衙门的厨子已经将饭菜做好了。
厨子让下人将郭勺子的饭菜给端了上去,然后自顾自的开始抽烟和聊天了。
郭勺子草草的将饭粒和菜肴拔到嘴巴里,然后开始忙布达城的种种公事了。
当郭勺子忙碌的时候,大家才开始吃喝起来。
费雪纯拥有了大把钞票,和真金白银,她在布达城城郊最荒凉这样的地方,征了一块地,然后开始忙碌了。
费雪纯命令手下的那帮人用各种建筑材料,将那些房屋迅速修建起来。
费雪纯刚到布达城,居住在布达城最为繁华的地方。
等到她的投资稳定了,她就开始在城郊征地,然后她建设的市场,还有自己的住宅,以及许多大的商店,餐馆都在这个地方迅速的被建立起来了。
当大家看到了这里人们在忙碌,然后想到了以后的繁华场景。
当大家看到了这边荒地的时候,大家开始感到了害怕,恐惧和厌恶,却没有想到可以将这个荒地开发出来。
唐昭宗作为皇帝,他也没有想到这个皇帝可以开发这边荒凉的土地,从而获得大量的利润。
其实,唐昭宗也在忙碌,只是他在忙碌着打猎,和泡妞。
在唐昭宗忙碌的当儿,费雪纯将大把的钞票和真金白银已经抓在手中了,郭勺子看到费雪纯赚到了大把的钱,又想到她将荒凉的那片郊区土地都开发出来了。
郭勺子十分的羡慕,他对手下的官员说:“这就叫能力,费雪纯能将荒凉而没有人居住的土地开发出来,然后将这些低端的地方都开发出来,自然是有他的过人之处。”
唐昭宗看到费雪纯那些人将大量的钞票抓在手里,他是羡慕嫉妒恨。
唐昭宗说:“我们这些人目的是为大唐百姓谋取福利,没想到这些来自大唐本土的人居然抢在我们面前将大把的钱财搞到了手。”说完这些,那个唐昭宗的眼里露出了饿狼般的目光。
何皇后见到此情此景,知道唐昭宗又在动歪心思,想要那个费雪纯的钱了。
何皇后只好说:“你为什么要动费雪纯,费雪纯可不是你能动的,你要知道这个人是一个凶悍的家伙。”
唐昭宗说:“我不管她有多凶,我可是皇帝。”
何皇后提醒唐昭宗说:“人家费雪纯可是汤章威的人。”
提到汤章威,唐昭宗就没有了脾气,他只能装作不想和费雪纯计较的样子。
其实,大家都知道,唐昭宗也怕汤章威,只是他害怕让别人知道,只是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
在这个世界上,无数的人都喜欢趋炎附势,那个费雪纯现在对布达城的贡献很大。
汤章威又牢牢控制了大唐的局势,所有大家都来拍费雪纯的马屁。
费雪纯是一个很有头脑的女人,就连建造房子,她也是与众不同。
费雪纯建造房子,是先将地平整好,然后铺设下水管道。
与此同时,她用木头做好房子的墙壁和主要构件,这些木头都已经在外地做好防腐处理。
等到拖到这里后,房子就迅速组装起来了,一个星期,他就可以将房子修建起来。
和费雪纯他们相比,马扎尔当地人的房子,主要是用石头建造,一个房子可以修建几年时间。
那些规模巨大的教堂,这里还可以修建好几百年。
和费雪纯和大唐的百姓们相比,这里的人效率太低了。
当费雪纯看着大把的钞票装进了自己的口袋,她不由得笑了。
汤章威提醒费雪纯,你将这片荒原变成了繁华的市场,和住宅区,但是你要注意,为自己留好退路,还有防火的措施,逃生的通道都要准备好。
费雪纯说:“将军大人说的是,我在大宅子里修建了游泳池和鱼池,小宅子里放了预备养鱼的大水缸和睡莲,这些东西都是预防起火的措施。”
汤章威点点头,说:“这些是有备无患,那就比较好。”
费雪纯说:“我们这些人,总是在准备如何对付那些商业竞争伙伴,现在我们除了考虑实用性,也要开始享受享受了。”
汤章威说:“我听说那个唐昭宗对你有些不满,他肯定是因为没有分到钱的缘故。”
费雪纯说:“我想给何皇后分上一份,可是又害怕那个唐昭宗的胃口太大。你知道,那个唐昭宗可以将马扎尔人,和那些非洲的土人都逼迫的造反,这个皇上的胃口未免太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