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诏国王隆舜被杀死后,有人建议对南诏的首府羊苴咩城进行屠城,以报复多年前南诏部落反叛时,对大唐军民的虐杀。
毕竟,南诏**队的残暴,要比吐蕃还厉害千百倍。
吐蕃攻取大唐州县,只要当地居民不反抗,他们会派来官吏安抚。
这南诏前来,则将人彻底变卖为奴隶,只有少数高层官员能得到南诏贵族的任用。
吐蕃是千方百计拉拢当地的高层,而南诏的贵族因为受到过大唐官吏的折磨,所以对大唐官吏往往是大卸八块。只有那些底层的知识分子,才能得到南诏贵族的信用。
汤章威知道大唐百姓和南诏六部的仇恨,但是他的志向不在于收揽这些极端分子的人心,而是为大唐谋取世界。
汤章威说:“如今南诏已经是我大唐国土,如果说屠杀他们的贵族和百姓,固然痛快,但是三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我派谁来驻守?”
果然,当汤章威痛斥了这些笨蛋之后,南诏各地的节度使纷纷投降。
汤章威得到了南诏的三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之后,他将目光投向了吐蕃。
这时的吐蕃已经四分五裂,最后一任吐蕃的强力君主达玛自公元838年即位。
鉴于其兄墀祖德赞对僧人的过分信赖,导致吐蕃的局势混乱。因此,他强烈禁止佛教。
达玛继位后信奉苯教,提拔了许多前朝的象雄贵族。
他下令禁止臣民信佛,焚毁佛经、关闭佛寺,迫令不事劳动的僧人还俗。
这激起了一些从佛教中捞到好处的大贵族的强烈反对。
公元846年,拉隆贝德将乘坐的白马用炭涂黑,身穿外黑内白的法衣,头戴黑帽。冒充苯教的大师,他用油拌炭涂黑脸部,袖中暗藏弓箭,骑马来到拉萨。
许多佛教贵族,暗地里为拉隆贝德指路。当时达玛正在文成公主庙阅读碑文,他考虑着和唐朝会盟,并遵从大唐为上国,以免被大唐所攻击。
拉隆贝德走到面前拜见,口中诵着苯教经。
出于礼貌,拉玛回拜。拉隆贝德第一拜时暗将弓箭取出,第二拜时暗暗地拉弓搭矢,第三拜时将箭朝达玛射去,箭矢正中达玛额头。
达玛顿感天旋地转,他用双手将箭拔出,却血流如注地死去。
拉隆贝德则逃往西康去了,后来不知所踪。
达玛死时只有遗腹子,后来贵族们分别挟持达玛的遗腹子欧松和王妃妃领养的儿子云丹,连年争战,争夺吐蕃赞普的宝座,吐蕃王朝崩溃。
云丹,他是吐蕃王朝末任赞普?朗达玛王妃綝氏的哥哥尚延力的儿子。公元842年,达玛被刺杀后,綝氏拥立云丹为赞普,自己摄政。
许多大臣不服,立次妃所生的遗腹子?俄松。后来的拉萨王系是云丹的后代,可惜云丹的大臣尚热在于大唐的冲突中战死,此后云丹在乱军中被杀。
一场席卷整个雪域高原的奴隶大起义中,云丹的后代退居拉萨。
吐蕃的奴隶制社会全面瓦解,吐蕃王国灭亡。
吐蕃王朝崩溃之后,出现了大大小小许多政权的割据局面,其中最大的三个吐蕃王、云丹的后裔占据拉萨,称为拉王系,他们的势力在拉萨、桑耶、朵康等地。
欧松之孙尼玛衮退居阿里布让为王,其三子分别统治孟域——拉达克王系,布让、象雄——古格王室,总称为“上部三衮”。
欧松之孙扎西邹巴有三个儿子:巴德、斡德、基德,称为“下部三德”。斡德的第三个儿子赤穹,据雅隆秦昂达则城,形成雅隆觉阿王系,而次子赤德的后人在青海定居,成为宗喀王。
面对纷乱的政局,汤章威决定派遣大军进入吐蕃。
首先,汤章威派遣十万大军,以调停争端为名,进入了吐蕃所在的雪域高原。
这时,拉城的两大贵族集团卫如地区两大奴隶主家族卢氏和巴氏因为利益关系发生了激烈的战争,整个卫如地区都战火一片。
到战争后期,吐蕃贵族的鲁悔、巴、惹、征四集团间的战争时战时平,拉城百姓苦不堪言。
为了拉拢高原的百姓和贵族,汤章威下令开设茶马互市,来自大唐内地的纸张、丝绸、茶叶等通过茶马互市进入吐蕃高原。
吐蕃高原的牛、羊、马交换到大唐内地,大唐内地与吐蕃边地经济上的往来非常密切。
从而,吐蕃的各个地方割据政权,与大唐的经济融合为了一体。
汤章威率领五万精兵,越过了许多无人群和高山湖泊,到达了拉城附近。
这时,拉城的四大贵族集团,与自吐蕃邦金洛而来的起义军,联合起来,妄图抵抗强大的唐军。
汤张伟轻蔑的说:“吐蕃逆贼,我率领天军,前来平息战乱,如果你们束手就擒,我还可以保证你们的性命,如果你们顽抗天军,恐怕你们的毁灭会自天而降。”
城内的贵族集团,害怕被汤章威的部队所消灭,他们纷纷向唐军投降。云丹的孙子郎可离,将自己的脸涂红,然后用草绳系着脖子,向汤章威投降。
汤章威满意的说:“这才是对大唐顺服的态度!”
四大贵族都将自己的子弟交出,替大唐组织了一支吐蕃铁骑。
和拉城顺利的被征服不同,其余两个吐蕃王扎西邹巴和尼玛衮,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欧松之孙扎西邹巴有三个儿子巴德、斡德、基德,他们各自大量所部的三万骑兵,妄图对抗大唐的军队。
欧松之孙尼玛衮退居阿里布让他的三子拉达克王系,布让、象雄在古格坚持对抗唐军。
汤章威和白存孝喝着酥油茶,吃着青稞面点心,商量着如何对付高原上的顽抗军队。
吐蕃王子们率领着部落,围绕在汤章威的大帐旁边,听着汤章威的吩咐。
大家吃着血肠,烤着火,觉得很温暖,同时又想尽快一统整个吐蕃,结束那无望的宗教战争。
汤章威说:“苯教和佛教在这片高原上征战百年,但是双方都没有捞到好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