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了。
马拉美把脸转向弗洛里,细如铅笔线的黑se眉毛皱在一起。"这个女人是谁?"她一脸不高兴地问道。
他漫不经心的回答,仿佛是在给一个仆人下达命令。
"马上给我走开。如果你敢惹什么麻烦的话,事后我会用竹条抽你,直到打得你一条完整的肋骨也不剩。"
马拉美迟疑了一下,耸了耸窄小的肩膀便离开了。而那英国女孩望着她的背影,诧异地问道:
"那是个男的还是个女的?"
"女的,"他答道,"我想是一个仆人的妻子。她来问洗衣服的事儿,如此而已。"
"噢,缅甸女人都长这样儿吗?她们真是些小怪物!我在来这儿的火车上见到好多呢,可你知道吗,我还以为她们是男孩子呢。长得像是一种荷兰娃娃,不是吗?"
她开始**台的台阶挪步,不再对已经消失的马拉美感兴趣。他也没拦她,因为他估计马拉美很可能还会回来大吵大闹的。这倒无关紧要,因为无论哪个女孩儿也一点不懂对方的语言。他喊柯斯拉,柯斯拉赶紧跑过来,手拿一把带着竹制伞骨的涂油丝绸伞。他在台阶下毕恭毕敬地张开伞,等到女孩儿走下来便举到她头上。弗洛里随他们走到门口。两人驻足握了握手,他在强烈的ri光下微微侧身,好掩住自己的****。
"我的人会送你回家的。你能来实在太好了。我说不出见到你有多高兴。你的到来,对于我们在凯奥克他达而言真的很重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