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雪纯说“小时候,我喜欢吃糖,可是等我长大了,我才发觉原来所谓的糖并不是我生活中唯一的东西。ぁぁ”
汤章威说“小时候,我的生活被一些廉价品所充斥着,虽然我很努力,可是成功却一直离我是那么遥远。”
费雪纯说“别说那些扫兴的事情了,来我们一起吃点水果馅饼吧”
汤章威说“好的,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自己有些饿了。”
汤章威和费雪纯拿出了水果馅饼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在长安城内,感到最为高兴的就是那些东罗马帝国来的糕点师了。
因为他们成功的改变了长安城内百姓们的饮食习惯,以前他们都喜欢吃油泼辣子之内的大路菜,现在他们过上了精细的日子,吃上了美味食品。这些人将自己的日子过得十分甜蜜,当然更为甜蜜的是那些赚到了钱的东罗马帝国的糕点师傅。
“以前我不知道你也在老太婆那儿抵押过东西。这这很久了吗也就是说,你去她那儿是很久以前的事吗”
“好一个天真的傻瓜”
“什么时候吗”拉斯科利尼科夫停顿了一下,他在回忆,“她死前三天我好像去过她那儿。不过,现在我并不是去赎回那些东西,”他赶快接着说,好像对这些东西特别关心,“因为我又只剩下一个银卢布了由于昨天那该死的神智不清”
神智不清几个字他说得特别有力。
“嗯,对,对,对,”拉祖米欣连忙说,不知是附和他的哪一句话,“所以那时候你有点儿吃惊了你知道吗,你说胡话的时候老是提到什么戒指和表链嗯,对了,对了清楚了,现在一切都清楚了。”你先别忙,今天我可要在什么地方把这些都说出来,哈哈哈让妈妈开心开心还要让另一个人”
“原来如此嘿,原来这个想法已经在他们当中传播开来了这个人将要代我去受极刑;我很高兴,在我说胡话的时候为什么提到戒指,现在已经弄清楚了他们大家对此已经深信不疑了”
“我们能见到他吗”他大声问。
“能见到,能见到,”拉祖米欣连忙说,“老兄,他是个好小伙子,你见到他就知道了有点儿笨,也就是说,他是个文质彬彬的人,我说他笨,是指另一方面。是个聪明人,聪明,甚至是聪明过人,不过思想方法跟别人不一样疑心重,怀疑一切,厚颜无耻,喜欢骗人,也就是说,不是骗人,而是愚弄别人他的侦查方法还是老一套,只重证据不过很懂行,精通业务去年他也经办过这样一件凶杀案,几乎所有线索都断了,可是他却破了案他非常,非常,非常想跟你认识认识。”
“他为什么非常想呢”
“就是说,并不是你要知道,最近一个时期,自从你病了以后,我经常跟他谈起你,谈了你的很多情况嗯,他听着,听说你在法律系学习,可是由于家境的关系,没能毕业,于是说多么可惜所以我就断定也就是说,这一切凑到一起,而不单是这一点;昨天扎苗托夫你要知道,罗佳,昨天我喝醉了,送你回家的时候,跟你说了些没意思的话所以我,老兄,我担心,你可别把我的话夸大了,你要知道”
“你指的是什么是说他们把我看作疯子吗是的,也许这是对的。”
他勉强笑了笑。
“是的是的也就是说,别睬它,不嗯,而且我所说的一切旁的话也一样,全都是醉话,胡说八道。”
“你干吗道歉呢这一切都让我烦透了”拉斯科利尼科夫用夸张的气愤语调高声喊道。其实他是有点儿装出来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理解。请相信,我是理解的。就连说出来,都觉得不好意思”
“如果不好意思,那就别说”
两人都不说话了。拉祖米欣十分高兴,拉斯科利尼科夫感觉到了这一点,对此感到厌恶。拉祖米欣刚才讲的关于波尔菲里的那番话又使他感到担心。
“对这个人也得唱拉撒路之歌1,”他想,面色苍白,心在怦怦地狂跳,“而且要唱得自然些。不唱,是最自然的了。要尽可能什么也别唱不,尽可能又不自然了嗯,看情况吧咱们走着瞧现在我去,这好,还是不好呢飞蛾扑火。心在跳,这可不好”
1意思是装作不幸的人,向人诉苦。圣经上有这么一个寓言拉撒路是个穷人,躺在铁石心肠的富人门前求乞。
“就在这幢灰色的房子里,”拉祖米欣说。
“最重要的是,波尔菲里知道不知道昨天我去过这个巫婆的住宅还问起过那摊血这一点得马上弄清楚,一进去就弄清楚,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不然的话哪怕我要完蛋,也一定要弄清楚”
“你知道吗”他突然对拉祖米欣说,脸上带着狡猾的微笑,“老兄,今天我发觉,从早上你就特别激动,对吗”
“什么激动我根本就不激动,”拉祖米欣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不,老兄,真的,这看得出来。刚才你坐在椅子上的姿势就跟往常不一样,不知为什么坐在椅子边上,而且一直很不自然地动来动去,好像在抽筋。还无缘无故地忽然跳起来。一会儿爱发脾气,一会儿不知为什么脸上的表情变得那么甜,甜得像冰糖。你甚至脸都红了;特别是请你去吃午饭的时候,你脸红得好厉害。”
“根本没有这么回事;你胡说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像小学生一样躲躲闪闪的嘿,见鬼,你脸又红了”
“不过,你真是头猪猡”
“可你干吗不好意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