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三章大唐的厨师

    汤章威带领着大军,他的面前是那些可怕的维京人,他们在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利奥六世的援助下,他们获得了大量的部队作为补充。

    现在,那些维京人他们已经活了过来,而且那些维京人他们将要对那个大唐的军队发起反攻了。

    在那些维京人的心里,他们可以将大唐的军队彻底摧毁,只是他们这些人目前还不想用自己的实力来对付那个维京人。

    东罗马帝国的重骑兵,他们掩护着那些维京人对大唐的部队发起了进攻,那些维京人他们有自己的骄傲,不过他们知道那个东罗马帝国的重骑兵,他们经验丰富,他们可以帮助自己更好对付那个大唐的部队。

    维京人的冰狼骑兵,和冰熊骑兵,他们再次会师了,他们这些人也想给那个汤章威一点厉害看看。

    汤章威曾经多次收拾他们,所以那个汤章威对此并不害怕。

    当然,那个汤章威也没有轻视他们,相反那个汤章威用了许多心思,就是想对付那个嚣张的

    在维京人他们想对付那个

    所幸的是纸上也没有字,只是一些画儿。第一圈儿里画着是一条鱼,一些坛子椒和一些面线;第二个圈儿里是剁碎的坛子椒,鱼加了些似是盐的粉末腌着;第三个圈儿是坛子椒铺在鱼上,旁边有冒热气儿的蒸笼;第四个圈儿里画的是一柱香燃了三分之二,然后鱼在旁边冒着热气儿,以及煮好了冒同样冒着气儿的面线;第五个圈儿是鱼吃得差不多了,把面拌到汤里去……

    厨娘心下一喜,看来是青砂在帮她,这菜她听青砂说过,说是准备这几天就给汤章威做,但是天上午起了就着了寒,勉强做了早饭就没法儿起来了。

    厨娘心里有了主意,连忙出去,丫头不耐烦地看一眼,咕哝了一句:“懒人屎尿多……”

    厨娘也不说什么,洗了手回厨房把鱼和坛子椒、面线都备好了,自信满满地去院子里,那里已经摆好了小灶。厨娘让厨下的人去拿了蒸笼来,自己则把鱼和坛子椒都准备好了,这时蒸笼也拿来了,厨娘把鱼上了蒸笼,便开始煮面线。幸而这菜做起来没什么难度,厨娘又是做了多年菜的,自然一点就通。

    凯瑟琳则随在汤章威后头静静地看着,不置一词,只是表情微微有些惊讶。汤章威偶尔回头看了凯瑟琳一眼,见她张着小嘴儿,眼睛直直地看着厨娘做饭菜,还只当是看得愣了,于是一笑道:“杏雨,你看着这做饭烧菜可有意思?”

    凯瑟琳愣愣地回神,看着汤章威道:“看着倒是容易,只是做起来怕是处处有技巧,我怕是一时半会儿学不会呢!”

    “杏雨说这些做什么,你只要陪着我一起吃饭就成了,就算是再难吃的饭菜,于我而言也是人间美味。”汤章威说完这句便又回头去看厨娘做菜,这时已经微微有些酸辣之气飘了出来,还带着鱼的鲜劲儿,汤章威咂了咂嘴,这味道闻着就合乎胃口。

    凯瑟琳却在后头一脸苦笑地看着汤章威,既然一起吃了,什么都是人间美味,刚才也是一起吃着呀,那为什么处处挑,处处拣,哪样菜都不合意。凯瑟琳望着汤章威的背影,心里无比委屈、无比幽怨,可是汤章威现在被院子里的香气勾了去,压根没注意到她。

    厨娘在灶前已经煮好了面线,往凉水里过了过后,盛到小碗里,这时蒸笼里的鱼也已经是香气四溢了。厨娘便又没好气地呈了些鱼肉上来,汤章威正待尝的时候,忽然发现了鱼旁边的面线,便问道:“这面线呈上来做什么,一没汤二没料的。”

    厨娘欢喜得不得了,就等着汤章威问这话儿呢,便连忙道:“回郡马爷,汤便用鱼汤,鱼汤是酸辣口的,面倒在鱼汤里一拌,就是酸辣面线了。”

    这酸辣面可是汤章威的最爱,话说“第一公子”什么山珍海味都尝足了,却偏偏就好这口,但是寻常的做法,却不能衬“第一公子”高贵的身份,于是“第一公子”就只好渐渐把这口给淡忘了。

    但今天这做法可好,鱼面上摆着青红坛子椒,鱼是景朝最名贵的渭鱼,而且清蒸这种做法,也颇得汤章威的心,烟火气少嘛,看着也舒心。那些油烹火烧的菜,在汤章威眼里就是下等菜色。

    汤章威连忙让厨娘拌了面线来,厨娘还心思极巧的备了些料铺在上头,是一水的清淡爽脆食材,加上干的金菘菇灿黄地铺在上头,这等爽口酸辣又“珍贵”的面线呈上来,汤章威的脸上就别提多欢喜了。

    汤章威只尝了一口就叫好,面线并未煮出十分熟,煮到九成时捞了出来,往冰凉的水里一浸,根根都带着些脆生生的味道,再加上汤一拌,酸辣咸鲜中透着各种时令鲜蔬的新嫩劲,再加上金菘菇和鱼汤融合在一起的鲜活味道,直让汤章威叫好。

    凯瑟琳见汤章威吃得那么开怀,不由得也尝了一口碗里的鱼肉,只觉得入口是又酸又辣,一股子冲劲儿赶往后脑勺钻,真不明白为什么汤章威偏偏又吃得那么欢喜。凯瑟琳勉强吃了两口就放下来,汤章威却犹自在一边吃得无限欢喜。

    只见汤章威拿那小小的碗,连着吃了三碗面线,把厨娘煮的那一小碗面线都吃光了,这才意犹未尽地道:“这才合胃口,这爽辣劲才对了,要是今儿的菜都是这份子味道,刚才爷也不会不高兴了。行了,你下去领赏去,以后细心琢磨着怎么做好饭菜,爷自然亏待不了你。”

    厨娘欢喜不已地走下去,院里的东西自有旁人来收拾,汤章威才从美味的满足感中回过头来,看着凯瑟琳在后边泪眼汪汪的,不由得问道不在车驾上,必是少不了随侍的’,你难道还想雁姐姐侍候你不成,本公主告诉你,雁姐姐是恪王叔的女儿,是一等宗亲,难道你竟然敢拿雁姐姐和个下贱的丫头比不成。”

    莲花郡主愣神儿了,看着竟然忘了过去劝,这燕玲贵妃到底是十一了,又见惯了场面,这话儿说得一套一套的,连莲花郡主都没想明白的事儿,燕玲贵妃竟说得有条有理。这一番话下来,汤章威已经是满头大汗,连不远处的王亲贵族们也都瞧了过来。莲花郡主心道,这下事儿可算闹大了,就看汤章威怎么收拾场面了!

    凯瑟琳一听这话,连忙跪了下来,正想开始她的排比句的时候,皇后派了遂宁公主姑姑来问这里吵吵闹闹的怎么回事。遂宁公主姑姑一走近了瞧,冷笑一声,这可不就是那天在莲花郡主院儿外见过的,那个不知道规矩礼数的丫头么。

    遂宁公主先给公主和莲花郡主请了安,对于汤章威只是稍微点了点头:“公主,皇后娘娘让奴婢来问问,这厢是怎么回子事儿?”

    燕玲贵妃把事儿一说,遂宁公主就皱眉看着凯瑟琳,冷冷的眼神让凯瑟琳不抬头都感觉到了寒意,遂宁公主说话却仍是恭敬柔和的:“公主莫气,为了个丫头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那多不值当。”

    燕玲贵妃现在正恼在头上,哪里听得进去劝:“不成,今天非要好好治治这个丫头,本公主的车驾不是什么人都有命坐。”

    莲花郡主拦住要喊人去抓凯瑟琳的燕玲贵妃,道:“小五,你可是咱们景朝的嫡公主,这样跟个丫头大呼小叫,也不怕堕了自己的身份。”

    遂宁公主在一旁帮腔道:“是啊,公主,雁主子说得对,再说了这怎么说也是淮安候府的人,自有郡主和郡马管制,公主金尊玉贵的,别跟这丫头一般见识。好公主,您就听奴婢一句劝,回头奴婢亲自去给车上薰了玉炉烟,再里里外外把纱罗地锦全换了,那儿去,一把拉住燕玲贵妃道:“小五,你就当是给雁姐姐个面子,你要实在不愿意要这车驾了,回头雁姐姐去跟皇上说,给你造个新的,雁姐姐亲自给你绣了纱帐地锦。这事儿要闹到皇后那儿去,雁姐姐也会受责备的,你总不忍心看着雁姐姐挨骂吧!”

    燕玲贵妃听了莲花郡主的话,倒是停了下来,望着莲花郡主咬了咬牙,撇开头道:“雁姐姐既然说了,这个面子我自然要给,只是这丫头也不能这么轻易饶过了她,雁姐姐可要好好立立规矩,要不然旁人只会是以为

    莲花郡主点头应了声是,燕玲贵妃这才罢休,莲花郡主看着韦婉儿道:“遂宁公主,皇后娘娘那儿还请帮着圆圆场,这里的事儿就交给我了。”

    遂宁公主应声把燕玲贵妃和六公主领走了,回头看汤章威,却没想到这人竟是一脸的怒火。莲花郡主这下胸口的火一下就烧了起来,看着汤章威道:“君瑞,你要带着她来,我不拦着,可你竟由着她这么不知分寸,这就是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可是好大一声脆响啊。”

    凯瑟琳这时候才扑了出来,泪流满面地伏倒在地,重重地磕着头:“郡主,都是奴婢的错,奴婢给郡主惹麻烦了,奴婢给郡马惹麻烦了,一切都是奴婢的错,莲花郡主一听跃跃欲试,正欲上马,怎耐战马比她平日骑的马要高得多,这一下竟然没跨上去,甚至把马还给揪疼了,所幸是响锣,要是别的马早得嘶叫着把人摔了下去。萧永夜见状翻身下马来,站到莲花郡主身后,手一用力就将莲花郡主送上了马鞍:“雁儿,小心……”

    顾雁低头看着萧永夜的眼睛,落落大方的一笑:“谢谢萧将军!”

    莲花郡主虽然笑得很淡定,其实心却扑通扑通地乱跳着,若是仔细看,或会发现她脸上还有淡淡的红霞。萧永夜的眼睛,远看柔和深邃,近看了却只觉得能摄人心魄,惯在战场的军人,一身气度如渊停岳峙,断然不是王孙公子们能比的。

    萧永夜啊,让她莫名地想起一句话来:“聪明秀出为之英,胆略过人为之雄”,然后又觉得这句话形容萧永夜,还是过于秀气苍白了些!

    一扬马鞭正要催马奔跑,萧永夜恰好回头望她,见她跟上来了,遂是一笑,转头便朝着草场深处奔去。

    晨光中奔远的两人两骑,背影竟那样和谐美好,扶疏和净竹站在原地,愣愣地看得出神儿,净竹碰了碰扶疏道:“主子不是不喜欢萧将军吗,以前连见面都不带给个笑脸的!”

    扶疏点头,以前收了顶多收个拜帖,没好脸给,现在竟能说说笑笑的,真真让人意外:“大约是终于发现萧将军的好了,萧将军对雁主子一直关照有加的!”

    “扶疏,你说主子会不会……”

    “你瞎说什么,主子现在自己还一摊子事拎不开呢!”

    莲花郡主则一路和萧永夜奔驰向草场深处,云天带雾,草色含烟,两人飞奔在清晨的草场上,空旷得连笑声都无比宽广。萧永夜侧头看着莲花郡主仰面带笑的模样,也勾着浅浅的笑。

    到了草场深处时,萧永夜停了下来,莲花郡主便也跟着一道停了下来,看着萧永夜,萧永夜忽而说出一句于是乎王孙公子们各自在澄湖边找好一处,丫头小厮们连忙奉上了鱼杆,有几个眼珠子溜溜转的亲贵们凑到了一起,正在商量着燕玲贵妃不经意一般在他们面前提起的事情。

    “胡黄牛,你最有主意,你说咱们怎么玩儿?”说话的人眉眼一挑,一脸坏笑。

    被称为胡黄牛的人更是眉眼活泛,手一甩杆子,嘴里叼着根草叶子,嬉笑地道:“那还用问,反正就个候府的丫头,怎么玩儿不是玩儿,别弄出人命来就成。老于,你只要把平时在窑子里,调戏春娘的手段捋出三成来,公主的气儿就顺了。”。

    另一个男子已经钓上了一条鱼,回头看着胡黄牛直乐:“,怎么经得起霍子伯的手段。到时候真要跟着霍子伯回去,于老爷子非揭了他的皮不可。”

    胡黄牛一吐嘴里的草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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