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用从那滚滚烟尘中判断,这使者带来了至少五千名骑兵,他连忙说:“我怎么会不知道汤章威想饶我一命呢?我马上走,你喝点水。”
使者马辅尊说:“那希望晋王远点走,或者到海外,或者进入北极圈。汤章威将军说,如果再大唐本土,和契丹大草原,或者西域省的地盘上再发现了晋王,定然杀无赦。”
李克用的脸上,浮现除了僵硬的笑容,他说:“我知道,我知道。”
在契丹草原上,不服从汤章威的部落全部都被除去了,所以李克用的一举一动都被那些看似憨厚的契丹人报告给了汤章威。
汤章威接到韦婉儿掌握的情报司的汇报,自然对这位李克用的蠢蠢欲动,给予了警告。
李克用为了活命不得不向西亚方面逃命,在逃跑途中,他们饥一顿饱一顿,累死了不少的战马。
李克用好似丧家之犬,狼狈不堪。
李克用知道自己知道的太多了,所以汤章威不希望他继续留在大唐。但是,汤章威又心存一丝善念,所以他没有杀死自己。
沙陀人十分善于忍耐饥渴,这些人居然穿过波斯地区,来到了东罗马帝国巴西尔一世控制的区域。
在那里,巴西尔一世的卫队长帕维亚尔带着军队,将他们团团围住。
帕维亚尔要将李克用砍死,李克用的沙陀人本来就和突厥人同族,所以他大喊:“我要见你们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巴西尔一世,我是大唐的晋王李克用。”
帕维亚尔的母亲是突厥人,所以他会突厥话。
帕维亚尔下令手下给李克用松绑,并将他带到了皇帝巴西尔一世面前。
东罗马皇帝巴西尔一世,让李克用沐浴更衣,然后对李克用说:“你受委屈了,你在大唐的遭遇我都知道,我将帮助你,还有你的皇帝唐僖宗恢复他的荣光。”
李克用顿时泪流满面,他慢慢的跪下,亲吻了东罗马皇帝巴西尔一世的鞋子。
东罗马皇帝巴西尔一世是个一流的政治家,他的举动收买了李克用的心。
在东罗马皇帝巴西尔一世眼中,这个李克用是个可以利用的蛮族,虽然东罗马皇帝巴西尔一世自己也是一个蛮族。
东罗马皇帝巴西尔一世交给了李克用一帮角斗士,和自己的卫兵,让李克用假扮成东罗马帝国的香料商人,带着东罗马帝国的香料和玻璃制品,骑着马赶往大唐本土。
到了大唐所控制的波斯地区,李克用他们将骏马换成了骆驼,他们赶着骆驼慢慢的往大唐西域省走去。
为了和东罗马帝国的巴西尔皇帝搞好关系,唐僖宗命令汤章威将小亚细亚半岛的一个角落交给了东罗马帝国。
汤章威考虑到唐僖宗的面子,同时为了和东罗马帝国搞好关系,就交还了这点领土。
没想到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巴西尔一世得陇望蜀,居然胃口越来越大。当然,巴西尔一世,知道自己在战场上是占不到大唐的任何便宜的。
因此,巴西尔一世,想扶植唐僖宗上台掌握实权,从而代替强硬的汤章威。
在大唐的长安城内,新近被派进宫内的宫女都是那些黄巢的故人,这让唐僖宗很不痛快,却又无可奈何。
按照唐僖宗本来的想法,他要将这些人都砍了脑袋,但是汤章威挽救了这些美女们的性命。
特别让唐僖宗生气的是,那个曾经顶撞过他的美女向欣前,一个劲的在他眼前晃。
遂宁公主也和这个宫女很亲热,据说这个宫女和汤章威的关系很好。
唐僖宗不满,却也不敢过分得罪这个女人。
新进宫的太监丁壮古,每天和这个宫女向欣前嘀嘀咕咕的,这个女人壮硕的胸部,让唐僖宗有欲望,但是唐僖宗每每想到这个女人可能是汤章威专门安排好的,就不得不按捺住自己的心里的小火苗。
汤章威手里拿着《春秋》,对遂宁公主说:“你的皇兄,还没有将那个美女向欣前扑倒呀!”
遂宁公主说:“美女向欣前,像一朵牡丹花,花开富贵,可惜我的皇兄唐僖宗却不能领会其中的玄妙。”
汤章威说:“唯齐楚两国颇多文学,这个美女向欣前是山东人,她有山东大妞的独特气质。这个女人,如果你的皇兄唐僖宗消受的了,他一定会成为一代明君。”
遂宁公主说:“你打的是什么哑谜呀?怎么我不明白呀?”
汤章威说:“你再想想,你一定会明白的。”
遂宁公主说:“美女向欣前身上有股子活泼劲,她腰粗屁股大,好生产。还有就是,这个美女虽然以前是官宦人家,但是这个奇女子她来自民间,知道百姓的疾苦,可以劝谏我的皇兄。”
汤章威说:“看来你是明白人,你比你皇兄明白多了。”
遂宁公主说:“你真的会讲权力还给我的皇兄吗?”
汤章威说:“当然,我肯定会将权力还给你的皇兄的,其实当皇帝风险很大,既要害怕别人的暗杀,又要担心天下的百姓。我生性淡泊,喜欢无拘无束,我宁愿到海外,为大唐多找一块殖民地,也不愿意多费精力,和长安城内的官宦动脑筋。”
唐僖宗打着马球,渐渐的平复了心情,存在即合理,他也开始和美女向欣前交谈了。
唐僖宗问美女向欣前:“你为什么敢于违抗朕的旨意,难道你不怕死吗?”
宫女向欣前说:“我是个小小的宫女,你是一个堂堂的皇帝,可是你只会打马球,不能为大唐做出丝毫贡献,我自然不怕你。”
唐僖宗说:“依你说,这个皇帝应该如何来当?”
宫女向欣前说:“当然要以百姓利益为先,如果你觉得这个大唐天下,你治理的太费劲,你可以先治理长安,如果你觉得治理长安都费劲了,你可惜将皇宫先弄好呀!”
唐僖宗说:“你说的有道理,朕很喜欢你,你沐浴更衣,准备侍寝吧!”
众多宫女目瞪口呆,心想:这样也行,这样一个不顾宫中礼仪的女人,就这样入了大唐天子的法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