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白银大陆的联军

    唐昭宗这些人,他们盯住了那个对他们形成了威胁的汤章威大军,毕竟在那个白银大陆,能够对唐昭宗现在形成真正威胁的,还是那个汤章威的部队,所以那个唐昭宗只要搞定那个汤章威的部队,就不存在任何问题了。

    那个汤章威也知道,那个唐昭宗肯定会对自己的出兵的,所以他就暗暗的调集了大军,当那个汤章威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大军时,他笑了,他知道自己的手下有这么多部队,肯定就不用担心那个唐昭宗的威胁了。

    唐昭宗得到了那个白银大陆十大公爵的支持,同时他还和那个巨石神庙的祭司达成了和解,他们准备一起对付那个汤章威,所以那个唐昭宗还是信心百倍的,那个唐昭宗挥舞着马鞭,对着那个李青岩说;“你给我带领大军,将那个汤章威的部队给我消灭了。”

    那个李青岩头皮发麻,他觉得自己消灭那个汤章威似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过看着那个唐昭宗,他知道自己是不冲锋也是死,冲锋了还可能置死地而后生,所以他一闭眼,宣布对那个汤章威的部队发起了冲锋。

    这个时候,那个白银大陆十大公爵的援军也到了,那个唐昭宗终于可以和汤章威好好掰掰手腕了。

    为了

    最终,那个唐昭宗还是忍不住出兵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兵强马壮了,他想

    唐昭宗自己的部队

    唐昭宗的声音:“我跟了你好几天,你每天送三次饭给这贱小子,嘿!”

    唐昭宗仰身一倒,左手闪电一抓,但终迟了一步。

    说时迟,那时快――一

    “嗤”的一声,紧接着“拍”的响了一下。

    霍子伯尽使全身功力,终于在酣战之下,出手快了一步,指尖勾破唐昭宗衣襟,而唐昭宗一抓终差了一步,仅拍着霍子伯的手背。

    霍子伯手臂一吞,跃后半步,一扬小指上勾上的一块小布屑,冷冷一笑,仰面问道:“如何?”

    唐昭宗面色一沉,双目一凝,猛可一跺脚,身形一掠似箭,左手一把劈面抓出。

    汤章威一惊,忙一式“凤点头”,唐昭宗出手有若闪电,右手一闪再震,真个有若长空电击,刷的威势立见,大有那闪电之快速。紧接着内力外吐,恰似电后雷鸣,汤章威疾忙一封,但闻嗤一声,袍袖口上已多了两个指孔。

    唐昭宗脚步一错,仰天大笑反问道:“如何?”

    霍子伯面色一变,下盘一荡,疾奔而至。

    这一下变化快极,唐昭宗却早有防范,一错步,反手一封,白无敌瞧得清切,只见他右手食指一伸一缩,中指轻弹,正是第一次和白无敌试招时的绝妙守式。当日白无敌以秋月拳招中的精髓:“金圈立地”仍奈彼不得,其神妙可想而知。

    霍子伯攻式一挫,唐昭宗笑声不停,右手一并,猛可一点。别瞧这一点,一颤之下,却一连跳动十余次,指指皆向对方大穴。这招乃是唐昭宗专为霍子伯所创,攻势果然凌厉无匹。

    胡黄牛一怔,一颗心都要跳出口来,蓦地里,霍子伯右手疾伸,当胸而立,掌心向内,五指外伸,却只有小指微微颤动。

    唐昭宗一点而至,尚差五六寸,却似遇到一层真气般,攻势当场一顿。

    剑神胡黄牛看得分明,宏声道:“妙极!”

    白无敌也认得此招,正是霍子伯在胡家庄中和胡黄牛一同相悟的那式――直可称为无懈可击的守式――当时白无敌见了,便心惊不已,此时再见,仍是赞口不绝。

    “拍”的一声,奔雷手和神拳霹雳一触,各自跃退一步。

    唐昭宗怒哼一声,汤章威面带冷笑,双目凝视!

    霍子伯突然面色一沉,疾吼一声,抢上便待再拼。

    蓦地里人影一晃,胡黄牛擦地一掠而上。

    白无敌吃一惊,他不知胡黄牛是什么意思,双足一点,也是一飘而上。

    胡黄牛一掠到霍子伯面前,沉声道:“程兄,暂住手!”

    汤章威一怔,白无敌立时恍然,赶忙也止住唐昭宗。

    胡黄牛宏声道:“两位包罗万机,学究天人,一场拼斗,直有鬼神莫测之极,前后大约也有二千多招,若是看胡某面上,暂请停住――”

    汤章威自然不好意思再打,唐昭宗也是如此,两人对看一眼,虽然各自狠狠一瞪,但心中却都不得暗暗忖道:“要想得胜恐伯未必可能!”

    胡黄牛等汤章威静下,才缓缓转身沉声道:“岳大侠既是专程来找我胡某人,方才那档子事,姓胡的已说‘不知道”,大丈夫言出如山,岳大侠要怎么办,冲着我来就成!”

    白无敌面色一寒,低声答道:“老朽此来,仅望胡庄主指点一条明路,胡庄主竟是如此吝于一言么?”

    胡黄牛横了心,傲然点点头,虽然,他此时心中很是矛盾。

    白无敌面寒如冰,双目望天,口中喃喃自语。

    胡黄牛似是越想越气,猛然尖声道:“两位自认是大英雄大豪杰了!竟然上门找胡某挑梁,我胡某虽是不才,但对付这等自认不朽,目中无人的人物,自觉尚有几分把握!”

    他敢情想到这两日名震关中的胡家庄竟连来外人,强出强进,把他这作庄主的藐惨了,是以才有些等露骨之语说出。

    白无敌却似明了他的意境,并不发怒,沉吟一番,点点头说道:“胡庄主此话甚对!方才他们两位拆了一场,现才――,该轮着咱俩啦!”

    胡黄牛冷声叫道:“是啦,正是这样!”

    白无敌猛可踏上一步,放下背上棉包,双手闪电一弹:“铿”一声,布包飞出,两支玉环已到了手上。

    胡黄牛毫不示弱,反手一拔,“叮”一声,但见虹光一闪,吞吞吐吐绕身一匝,当胸微点三剑,果然精光闪烁。气宏势伟。

    白无敌一笑,左右一抡,两支大玉环猛可一击,“铿”,发出碎玉催冰之声,白乳色的光莹一闪,白无敌已躬身一礼。

    他这一礼乃是还那剑神方才抽剑时三点之式而发,皆因那三点之式乃是剑术上施礼的招数。

    两人一礼施还,白无敌沉声说道:“方才程大侠,班兄在拳脚上已施尽天下招式,老朽就在兵刃上向胡庄主讨教一,二!”

    胡黄牛一笑道:“好说,好说!”

    白无敌猛吸一口气,布满全身,双环一立,向左跨出半步。

    胡黄牛情知此乃重要关头,不敢大意,紧跟着向左一跨,手中长剑尖一移,前都出一道寒光。

    两人僵持不下,绕圈疾行,虽未动手相博,但头顶上冒出丝丝蒸气。

    一旁观看的汤章威和唐昭宗情知他们不出手则以,一出手非得是石破天惊,不由也紧张万分。

    正在这吃紧的当儿,蓦然围墙边大树上一阵疾响,白无敌和胡黄牛乃是全神贯注,这一声疾响好不突然,两人都是一惊。

    白无敌身形一倾,探手之下,已折下一断枯枝。

    唐昭宗身形一幌,想要上前查看,那知霍子伯误会他乃是想上前助拳,一急之下,大叱道:“住手!”

    同时间打出一拳。唐昭宗冷不防身侧劲风大作,猛可一封,落下地来,狠狠对霍子伯道:“什么?”

    霍子伯一怔,也转过意来,不由脸上一红。

    说时迟,那时快,白无敌右手一震,那截枯枝如飞打出,变成一道淡灰的影子,直奔大树。

    他打出枯枝后,可不敢注意他的效果,心神一点也不敢分乱,紧紧注视着胡黄牛。

    “嘶”一声,汤章威好强的内力,那枯枝破空竟是锐响一声,果然不出所料,那树上藏的人哈哈一笑,飘身下来,凌空一把抓住枯枝。

    但闻“吧”一声,那枯枝尚未入手,离奇的炸开,登时碎片四下激射。

    那人不料如此,一时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避过,落下地来。

    白无敌这一下用的可是岳家独步天下的“飞雷”手法。操纵暗器,简直有如兵刀,比之“摘叶飞花”的上乘功夫只要高出一等,来人不虑有此,果然差点吃亏。

    那人落下地来,怒哼一声,烘声道:“汤章威好俊的工夫!”

    白无敌可不敢还嘴,倒是胡黄牛疾退一步叫道:“什么人?”

    在场四人八道眼神齐齐一扫,除了唐昭宗外,尽皆识得,正是胡多多胡多多。

    白无敌一怔,胡多多已大笑道:“好啊!大唐英雄之三齐临关中,这一位恕胡多多眼拙――”

    唐昭宗正奇是何人驾临,一听胡多多三字,雄心不由一奋,太声道:“老夫唐昭宗。”

    胡多多惊呼一声,来不及出言,胡黄牛已叫道:“胡多多冲着胡某,我可决不含糊――”

    胡多多应声反身,看了胡黄牛一眼道:“好呀――”

    在场五个人此时个个心中大乱,白无敌暗暗忖道:“胡多多这一插足,形势急转而下,胡黄牛立站下风,可是我白无敌是何人,岂可以众凌寡?”

    心念一动,踏上一步道:“胡多多大名久仰,如雷贯耳――”

    胡多多哼一声道:“咱们朝过相啦――”

    白无敌心中暗笑,知他不能将那日在酒店对掌之事放下,口中却问道:“胡多多是冲大唐英雄来的了?”

    胡多多点点头。

    白无敌双目一凝,大声道:“老夫不管你和胡庄主有何梁子,但今日之事,乃是老夫和班兄先架手的,你且等一下,老夫可不领你情。”

    胡多多面色一变,答道:“汤章威好说,在下插不插手,尚未决定,凭什么要听你们的教训――”

    白无敌身旁唐昭宗冷冷道:“胡多多,你别卖狂,要打先冲着班某来!”

    敢情他牢牢不忘要和胡多多过招。

    胡多多何等性子,大叫道:“妙极,妙极!”

    说着便上前两步。

    蓦地胡黄牛子身一掠,拦住胡多多,沉声说道:“胡多多来找我姓胡的,这两位也是如此,我胡家庄何等荣幸,竟有如此多位大英雄上门,足使寒门生辉,少说几句话,你们三人一齐来吧!”

    唐昭宗冷嗤一笑,白无敌蓦然大声道:“慢着―一”

    阳光渐渐从石壁孔缝中透了进来,虽然这支日光可能是穿过深水才射入水底之宫的,但是在幽暗终日的石室中,仍然显得那么明亮可爱。

    岳君青抬头看了看那一小方日光,正再缓缓地移动,这些日来,他已习惯地熟知,当日光透入时,那巳是将近正午的时分了。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眼光又收回,落在地上的“定阳真经”上,页首仍是那号称天下第一剑的“卿云四式”中的第二式:“虬缦缦兮”。

    “这一招真不好施。”汤章威想道:“这一招的要决只怕就在‘虬、和‘缦’两字上,只是如何‘虬’变为‘缦’,里就令人糊了。”

    他认真地把前后覆想了两遍,仍然不名其所以,于是他象是废然地闭上了眼。

    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睡过觉了,不过自从他苦思这招“虬缦缦兮”以来,至少已是三天三夜了。

    他的后脑枕在坚硬的石壁上,但是在他看来仿佛枕着鹅绒软枕,他眼前现出一个迷蒙的倩影,那眼睛、鼻子,全都是迷迷糊糊的,但是可以辨出那出尘的美丽,于是他揉了揉眼,努力睁开眼来一看,那个女孩子却更模糊了,终于象仙女一般消失了。

    他调皮敲脑袋,暗道:“这韦婉儿我从来见过,但是我却……我却老是想着她,甚至她的面容我都似乎想象得出,不过怎的那么模糊不清呵?”

    他倦极了,拢了扰蓬散的头发,昏昏睡着了。

    这一觉,带给了他一个绮丽的梦。

    月光从小缝中钻入,斜斜地洒在汤章威的脸上,照着他挺直的鼻梁和广阔的前额。

    地上斜斜地躺着那本武林奇书,翻开的页面上,仍是那“虬缦缦兮”。

    汤章威翻了一个身,睁开了眼,忽然他觉得一个思想一闪而过,他身形一跃而起,拾起地上的竹枝,左右划了两下,从中一圈而落,竹枝所过,发出呼呼劲风之响。

    但是汤章威的手臂却缓缓垂了下来,他暗忖:“难,难,这招的真正妙处只怕我还没有摸着边儿。”

    于是他又呆望着那“虬缦缦兮”四个字。

    “喂,汤章威,晚餐来啦。”是韦婉儿的声音。

    汤章威心不在焉地漫声应道:“韦婉儿,‘虬缦缦兮’是什么意思?”

    上面的韦婉儿怔了一怔,奇怪地道:“虬缦缦兮?好象是说卿云纠合纡卷的样子对不对?咦――你问这干么?”

    汤章威听到“纠合纡卷”四字,心中斗然一惊,叫道:“是啦,是啦――”

    他再看那“定阳真经”上,“虬缦缦兮”的十个图形,莫不是从那“纠合纡卷”之态着手,汤章威心中不禁狂喜,暗叫道:“这回大约成了――”

    韦婉儿惊诧地叫道:“喂,你到底在干什么?”

    汤章威漫道:“等一下。”

    说着挥动那“竹剑”一招一式的演练。练到第三遍上,真力破啸之声从那破竹尖上发出,呜呜充满全室,汤章威身随“剑”走翻腾之中,隐约宛如祥云四布,舒卷盘曲之态!

    他大叫一声:“成啦!”

    身形刷地落了下来,仔细把剑招又想了一遍。

    这时他才想起:“呀,她到那里去啦?”

    抬头一看,那石板关起,却留下好大一个空口。正闷呐间,忽闻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哼,自从这臭小子被抓进来之后,你处处向着他,见着我就不高兴,你……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的……我的心么?”

    汤章威立刻发觉正是韦婉儿师哥的声音。他连忙侧耳倾听,却听得韦婉儿道:“师哥,你胡说八道――”

    那人抢着道:“师妹,你不用瞒我,我那一点比不上这臭小子?再说这小子是白无敌的儿子,你怎能――”

    韦婉儿高叫道:“你快走,我不要听你胡说八道。”这大概是午夜了,汤章威觉得黑暗中有一点冷意,于是他站起身来,用竹剑舞了两路。

    忽然,汤章威被一种奇异的声音所震惊,那声音象巨钟一般,在汤章威的胸腹之间沉沉打了一击,汤章威不禁斗然大骇,连忙仔细倾听。

    只觉那声音似从左方传来,声是极小,但是却令人听了产生一种重重被击的感觉,汤章威专心听了一会,只觉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就象跌在万丈瀑布下,受那千军万马般的大水冲击一般,他连忙心神守一,运气凝神,霎时一股纯和之气遍达四肢,那古怪的声音虽然仍然在耳旁不住响着,但是那等难受的感觉为之大减。

    汤章威此时功力已极深厚,他猜想这种声音必是伴同着一种厉害的内功所发生的,他曾听爸爸说过,西方佛门各种支教中,有好几种高深内功,运动之际,啸声如虎如龙,可化声为有形之物,伤人内腑于百步之外。昔年西方阿禅布达掌教米丘真人,在白驼峰上一笑而退百虎,传为佛家降魔大法之美谈。

    汤章威一念及此,不禁暗暗奇怪,何等人竟具有这种功夫?

    渐渐,那声音越来越响,象是雷鸣之声,又象是置身海涛之中,隆隆中具有一种摄人心神的神秘力量,汤章威暗暗运功,心中虽不受影响,但是觉到周围空气似乎都在踉着震动,而且愈荡愈厉害,就如在海底一般。

    忽然那声音又是一变,象是浪涛才过,后面一个浪涛又到,借着上一个浪涛的余力,愈打愈劲,愈激愈高,啸声也愈来愈是震人心神。

    那一个一个震荡高到极处,声音又自一变,宛如急湍深潭,呜咽流水,那浑然声响中夹着一种令人哀伤的情感,似乎是历尽沧桑的老人在向世人诉说他的不平。

    汤章威听得又奇又敬,心想这发声人功力实在太深,也不知究竟是什么人物。

    那声音愈来愈奇,汤章威在不知不觉间,运功也愈来愈深,忽然他感到那声音渐趋律调,宛如千万人在齐声高唱,那曲调渐渐明晰,竟是“水调”之声。

    汤章威饱读经书,精识音律,知道这“水调”原是极悲之曲,果然不久,那声音越来越是悲沉,好比婺妇夜哭,巫山猿啼。

    渐渐那一水调中飞出百般寒意,而且音调飘荡之间,竟带阵阵湿气,直如身坐水底。

    想到“水底”两字,一个念头斗然闪过汤章威心田:“这水调之声令人如置水底,难道那什么‘水底之宫”与这有关?”

    那声音渐渐低弱下去,但是精通内功之道的汤章威知道这一阵子低弱;必然会引起另一番惊人之声。

    果然那声响一转,宛如千丈水柱直卷青云,但是,就在这一刹那间

    蓦然,一个声音从右面升起,顿时压在原声之上,汤章威猛觉心中一震,连忙大吸一口真气,努力定住心神,细听之下,只觉那声音好象森林大火,烈焰腾空,火上风主之音,猛烈无比。

    然而那声音却短促无比,一响而止,原来左边那声响也跟着停住。

    汤章威心中被两种声音一和,险些把持不住,这时听啸声已止,不禁长吁一口气。

    韦婉儿显然大是愤怒,叫道:“我高兴送给他吃,要你管么?”

    霍子伯好不容易抢上先机,不再迟疑,双足左右翻飞,一连踢出十五六腿,同时双掌叫足真力,左右开弓,疾战中,只闻雷声隆隆,唐昭宗左右闪避,一着之失,先机全无,一口气被迫退后九九八十一步之多。

    唐昭宗鬓发齐张,两眼瞪大有着铜铃,不放松一丝一毫可以平反败局的机会。

    蓦地里,唐昭宗急吼一声,左足一抬,用膝部猛端出去,怪招陡展,右足一屈,身形登时一矮,但左足高高在上,是以腰间一用力,竟自平空翻了二个筋斗。。

    怪招才出,功效立见,汤章威果似不虞有此,唐昭宗双臂笔直,长躯而入,一拳反攻过来。

    霍子伯身形方自一顿,唐昭宗毫不客气右手一抖,急雷之声陡起,霹雷一炸,跟着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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