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玛莎,她终于如愿以偿,见到了那个汤章威。
可是,还没有等到那个舞女玛莎开口,汤章威就笑了,他对舞女玛莎说:“老朋友来了,你对我们的情报机构有什么不相信的吗?”
舞女玛莎说:“我不是不相信你的情报机构,只是我遭遇了太多背叛了,我只想找到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汤章威说:“你看我是可以信任的人吗?”
舞女玛莎说:“这样,我来为你跳上一曲舞,如果这群舞跳完了,我相信你就已经明白那些人是怎么想的了。你也会知道那个抢劫薛萧瑟钱庄的人到底是谁了。”
薛萧瑟说:“你认为我一定会去看你跳舞吗?”
舞女玛莎说:“有酒吗?”
薛萧瑟说:“不仅有酒,我们还有冰酒,给我的故人送上一壶冰酒。”
舞女玛莎说:“这里有酒,我自然就可以放心的翩翩起舞了。”
薛萧瑟说:“你当然可以翩翩起舞,我们是朋友嘛!而且,我们是老朋友。”
那个舞女玛莎玉碗冰寒滴露华,粉融香雪透轻纱。这个女人跳舞跳得很卖力,她的香汗都渗透了衣服。
汤章威说:“你既然获得了自由,那么你就不用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东罗马帝国的舞女玛莎说:“有些事情,虽然我们想忘记,可是却不是那么容易忘记的。我们只能够尽力让自己不要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汤章威说:“你有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可是你想想,你以前受到欺负,主要是因为没有人能够保护你,如果你有正确的办法保护自己,那么那些坏人就无法伤害到你了。”
东罗马帝国的舞女玛莎说:“我以前就是没有钱,也没有资源,如果我有这两样东西的任何一样,那么我就不会那么受欺负了。那些人,他们真的把我往死里弄呀!这些人他们是没有任何同情心的,这些人他们就是疯子。”
汤章威说:“有些人,他们毫无理由的残忍,毫无理由的那种狠毒,让人们感到很纳闷。不过,这些人他们做出的那些让人诧异的行为,让人感到纳闷。”
东罗马帝国的舞女玛莎说:“那个和薛萧瑟作对的人是董子坤,他让自己的小弟抢劫那个薛萧瑟钱庄。”
汤章威大惊,他说:“那个董子坤好得像是一个人似的,没想到他们却相互动刀子,这些人呀!他们表面上称兄道弟,其实暗地里都是剑拔弩张的。”
在那个东罗马帝国的舞女玛莎告诉了那个汤章威,那个董子坤对那个薛萧瑟下手之后,他立刻叫来了那个薛萧瑟。
汤章威看到薛萧瑟之后,他说:“你那个被人抢劫的钱庄查出来是谁做的没有?”
薛萧瑟说:“没有,不过如果我查了出来,我一定要将这个混蛋碎尸万段。”
那个汤章威说:“其实,你根本不用那样指天骂地,那个抢劫你钱庄的人,就在这个郢州城内,说起来还是你的旧相识,你们平日里的交往还很多。”
薛萧瑟说:“那人到底是谁,我一定要收拾了他。”
汤章威说:“那人其实就是董子坤,他表面上和你是朋友,暗地里他这个家伙,可下了你的不少烂药。”
薛萧瑟说:“不可能,我绝对不相信,这个家伙会对我下手。”
汤章威说:“其实,我也不相信他会对你下手,不过,这个就是事实,如果你真的不相信,那我也没有法子了。”
好在,那个薛萧瑟还是有不少手下的。
薛萧瑟让自己的手下,去仔细调查这个事情。很快,薛萧瑟的手下,他们
就有了些许端倪。
那个薛萧瑟很恼火,他准备偷袭那个董子坤。不料,那个董子坤并非一般人,他有一个狡猾的法子,帮助自己对付那些想要袭击他的人。
这个家伙,他十分狠毒,董子坤在自己的家附近搞了一个狗舍,这些全部是大型的猛犬。
同时,那个詹美女她出身于那个青楼,所以她又许多法子,她让那个薛萧瑟每日和自己饮酒作乐,暗地里她经常带着自己的青楼姐妹们,牵着那些大狗到处行走,看到那些横行霸道的猛犬。
那些郢州城的百姓,虽然对那个董子坤骂不绝口,可是他们却只能够敢怒不敢言。
这些人他们从来不牵狗绳,他们明明知道那些猛犬的身上有项圈,可是他们就是要这个猛犬威慑百姓的效果。
那个詹美女和她的青楼姐妹们饮酒作乐,纵狗伤人。
可是,那些英雄好汉,他们也只能够将那些怒火藏在心里,真正让他们出来和那些人斗上一斗,那些人也没有胆量。
那个汤章威看到这个郢州城被搞得乌烟瘴气的,他很有些恼火,汤章威说:“这郢州城里就没有人了吗?为什么区区一个董子坤,就让那些郢州城的英雄好汉熄火了。”
胡多多说:“你别恼火了,那个舞女玛莎又来找你了。”
汤章威说:“那个舞女玛莎来找我干什么?不见。”
胡多多说:“人家可是美女,她晚来妆面胜荷花。你还是见上一见吧!”
汤章威说:“我这里事情繁多,我真的不想见,你帮我挡挡吧!”
胡多多说:“我可挡不住,人家是美女,又不是老虎,那个美女来了。”
只见,那个美女进来了。舞女玛莎果然风姿绰约,让汤章威看得心头火起。
汤章威看到那个舞女玛莎,只见她
鬓发欲迎眉际月,酒红初上脸边霞。
汤章威问舞女玛莎:“你喝酒了?”
舞女玛莎说:“我喝了一点点。”
汤章威说:“你现在到了安全的地方,你可以放心了,在这个郢州城内,你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了,你不用担心自己安全,这一切不是很好吗?你喝什么酒?”
舞女玛莎说:“你真的不了解我的心吗?其实,我是喜欢你的。”
汤章威说:“我们是不可能的。”
舞女玛莎说:“如果我们真是不可能的,那么就请和我一场春梦日西斜。”
那个汤章威说:“我不能趁人之危,我还有许多要事要做,请你理解我。”
这个时候,那个舞女马上已经上前了,他们抱在了一起。
两人亲热了很久,等到第二天醒来,那个玛莎就再也不愿意走了。
胡多多走了进来,她对汤章威说:“那个薛萧瑟好像也对那个董子坤没有办法。”
汤章威说:“那个董子坤,其实是一个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家伙,这个人却享受着荣华富贵。这个郢州城的百姓,肯定都对他恨之入骨。”
胡多多说:“不过,那个郢州城的百姓,他们都对那个家伙没有办法。因为这个家伙,他有钱,有人,而且还有那些猛犬保护他。我听说,那个何皇后还卖给了他许多训练过的黑熊,老虎,和豹子。这些猛兽一旦放出,那个想偷袭他的薛萧瑟肯定会遭受损失的。”
汤章威说:“那个董子坤搞到了多少钱,这个家伙真有些飘了,那些动物,可是消耗金钱的大户,那些猛兽光是吃肉就会吃去不少。这个董子坤真的疯了,看来我们要收拾他了。你给我叫那个胡黄牛过来,我有一个对付他的法子。”
舞女玛莎说:“其实,我也有一个办法可以收拾那个董子坤,还可以让那个薛萧瑟和他两败俱伤。”
胡多多说:“我们也想让那个薛萧瑟和那个董子坤两败俱伤,可是那个薛萧瑟太冷静了,这个家伙简直是个怪物,他好像无懈可击的样子。”
汤章威说:“所谓无懈可击,那他就处处都都弱点了,看来我们可以让那个薛萧瑟真正上钩了。”
胡多多说:“以前,那个薛萧瑟都不算是真正上钩了吗?”
汤章威说:“是的。”
那个美女玛莎说:“那个虎皮很值钱,那个熊胆也不错,那个熊肉很好吃,豹子骨头,豹皮都是宝物。最差的那个狗肉,还可以做火锅,那个狗皮袄子,更是保暖。”
汤章威说:“你的意思是,我们要让那个郢州城的百姓,一起动手,将那个董子坤的犬舍,还有他养的那些猛兽全部给收拾了?”
舞女玛莎说:“是的,那些人对于那个董子坤驯养这些猛兽,他们都仇恨很久了。这些人,他们唯一感到不能动手的原因,就是这些人对那个董子坤的恐惧,那个董子坤的积威太盛了。现在,只要我们给他们一个机会。这些人,他们就能够将那个董子坤的家给抄了。”
汤章威说:“那我们就早点行动。”
胡多多说:“我还通知那个胡多多吗?”
汤章威说:“通知。”
胡多多说:“那咱们是不是有点便宜那个薛萧瑟了。”
汤章威说:“没办法了,成大事情不拘小节,如果我们便宜了那个薛萧瑟,那我们就便宜他了。”
当那个薛萧瑟知道,那个汤章威将派人成全自己,报复那个董子坤的时候,他非常的兴奋。
至于那个胡黄牛,他想收拾那个董子坤很久了。
甚至,那个胡黄牛知道他们要对那个董子坤下手后,他非常的兴奋。
那些来自郢州城其他地方的人,他们早就忍不住想对那个董子坤下手了。
毕竟那个董子坤,他已经激怒了许多人。
这些人,他们就是等待着一个机会,只要机会到了,他们肯定会一起对那个董子坤出手。
那个汤章威和白存孝,韦由基一起出现了,他们带着自己的人马,已经将那个董子坤的房屋秘密包围了起来。
那个董子坤小心翼翼的盯着外面,他担心有人突然对自己发起攻击,可是这个时间,董子坤已经注定要被那个汤章威的人马所消灭了。
只是,那个汤章威不想自己先动手,他等待着那个薛萧瑟替自己出手。
薛萧瑟带着小弟,和那些郢州城的百姓,他们包围了那个董子坤的狗舍。
薛萧瑟一挥手,说:“射箭,给我射火箭。”
这招是那个汤章威让胡黄牛偷偷告诉那个薛萧瑟的,毕竟那个薛萧瑟没有打过仗,可是不要紧,那个汤章威什么都见过。所以,那个汤章威让薛萧瑟用火箭开始了攻击。
那些长弓手们,他们用火箭射向了那个薛萧瑟的狗舍。
那些猛犬以前都威风凛凛的,现在都被吓得瑟瑟发抖。
毕竟,那些火箭一下子就将那个狗舍引燃了。
在那个董子坤的房屋周围,那些费雪纯家的灭火队,和东罗马帝国的技师们,将水管和水笼头都装满了水。
那些水缸,和小池塘里都接上了水管,因为汤章威担心那个狗舍的火势会导致那个火势失控。
同时,那些沙子也都准备好了。
那些猛犬被董子坤放了出来,那个詹美人对董子坤说:“你这样一来,不是明显和那个汤章威翻脸了吗?”
董子坤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说我们再装作没有翻脸有什么用。”
那些猛犬一出来,立即被那些韦由基和白存孝手下的十字弓弩手,用弩箭全部射死了。
这个郢州城,毕竟是那个汤章威的地盘。
汤章威想在这里召集一些人,堵住那个董子坤逃跑的道路,并射死那个董子坤手下的猛犬,那还是很容易的。
董子坤看着自己的狗,全部被射死了,他有些难过。
这个胡黄牛下手了,胡黄牛大喊道:“冲呀!大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们将那个董子坤给办了。”
一下子,无数的人跟在那个胡黄牛的后面,他们将那个董子坤的狗舍全部推倒。
然后,他们冲进了那个董子坤的房屋。
让这些人没想到的是,那个董子坤居然将猛虎,豹子,还有黑熊都放了出来。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那些大唐郢州城百姓,这下子,他们被吓坏了,他们纷纷向后跑,这些人他们见到那些厉害的猛兽之后,双腿都开始打颤。
那个舞女玛莎吃一碗冰露,说:“我们还是让那个板甲骑兵,或者你们的厉害高手出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