殒湮继续说道,他双手轻轻一抚,手中忽然是多出了一把扇子。
“这几个人大部分是神界的。第一个是神界火罗王,第二是神界的花相,第三个是盘灵子。这三个人中除了盘灵子之外,其他两个人都是原来神界九大至上高手。”
当年北南衣挑战神界九大至上高手的时候,有六个死在他的手里,身下夜王、火罗王还有花相。
这件事情,殒湮明显是知道的。
“我知道盘灵子此人,不过火罗王和花相这二人的消息我并没有,不知道前辈能否为我们解答?”
刘秀微微抱拳,恭敬说道。
“无妨,火罗王此人是祝融大陆上面的掌控者,一身实力已经是到了至上境九重巅峰,他当年和北南衣一战,虽然战败,但是逃得一命。也是经过那一场大战,他领悟到了本源合一的蕴意,很有可能踏入到无缘境界。
“另外一个盘灵子,贵为神界丹神,你应该知道,她现在已经明面上支持武神一夺得天主一位了。至于花相,此人就更为神秘了,他是无双大陆真正的神界掌控者,他也是被北南衣打败过,但是此人听说已经是和我相当,处于一种半步无源的境界。”
殒湮说到盘灵子和火罗王的时候,神色都很淡然,仿佛这二人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倒是提起花相的时候,殒湮的神色忽然一动。
这种细微的变化,却是瞒不过萧奈何的眼睛。
“怕是火罗王和夜王之前不敢下凡,直接到无双大陆上面找我的麻烦,就是因为忌惮这花相了。”
萧奈何心中暗暗想到。
通过汲取明王的记忆,萧奈何知道,花相是九天神域之中最为接近无源境界的人。
“剩下两个,一个是魔界之主君永夜,此人也是半步无源,实力已经都了一种深不可测的层次。怕是不逊色于初期的无源高手了。”
魔界之主君永夜?
萧奈何也是心中暗暗笑了一下,他也是认识君永夜,当年君永夜在自己还不是天妖的时候,想要夺取自己身上的诸多气运,最后和自己一次交手,被自己狠狠重伤了,神魂差点就破裂掉。
没有想到这种那种绝境之下还能够活下来,甚至到了如今这种境界了。
“另外一个呢?”
此时连萧奈何都有些兴趣了。
殒湮似笑非笑:“剩下一个,就是天道了。”
“天道?”
萧奈何神色一变,不由得说道:“天道难道已经衰退到这种层次了?”
“哈哈,天道当年被第三位面的异族‘皇’重创,从本源合一的境界上面退化下来,如今她的层次顶多就是和我相当而已。我之所以和你们说起来这些人,其实他们和丹庭现在也有极大的关联。”
“嗯?”
“刘秀,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支持你当上丹庭天主吗?相比其他人,你虽然有优势,但是比不上武神一和万月华这二人。但我还是要支持你,你知道为什么?”
“望前辈指点。”
刘秀战战兢兢的行了一礼。
“很简单,我刚才说的那些人,花相、盘灵子、君永夜、天道他们已经将手伸入到你们丹庭天主竞争这一场大战之中去了。”
“天主竞争?”
刘秀忽然脸色大变,语气之中多了三分不可思议:“难道是……”
“没错,盘灵子支持武神一,这是你们都知道的。剩下的几个人,谈末然和天下有雪,其实背后有君永夜在支持。”
听到此处来,萧奈何不由得回想起了当初自己到那个神秘小岛上面。
但是他要去解决暗天道人,却无意间看到天下有雪和谈末然居然联手起来。
谈末然和天下有雪在丹庭试炼会上面原本是被自己和武神一毁掉了道心,应该是再无晋升的希望。
但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打破了心障,稳固道心,更进一步。
后来萧奈何更是和谈末然和天下有雪背后的高手交了一下手。
但是对方只是分出一个小小的分身,却将已经踏入到八重境界萧奈何给挡住了。
当时萧奈何猜测对方的实力起码是到了至上境九重巅峰的层次,现在看来,应该就是那君永夜了。
“居然是魔界之主君永夜,难怪最近我看他们的神色自得,处处之间都流露出一种自信的神色。”刘秀点点头,脸色变得有些慎重起来。
“还要旸谷,这个人背后的高手,应该就是花相了。那周大先生应该就是和那花相有所关联的人物。”
周大先生当初在祖神世界的时候强行出手阻止了武神一,阻止了武神一领悟一元之数。当时萧奈何已经有所怀疑了。
而且旸谷对那周大先生隐隐约约表现的十分的拘束,萧奈何也是猜出了一二。
“万月华这个小丫头就有意思了,支持她的人,却是那天道。而天道的化身,正是她身边一个跟随,名为风铃月,但真正的姓名叫做天道彤。这一点,萧圣子应该有些知晓吧。”
话音微微一落,殒湮却将话锋转到了萧奈何身上来。
刘秀一怔:“世兄,这是真的吗?”
“那风铃月的真正姓名确实叫做天道彤,不过她和天道之前有没有关系,我倒是并不清楚。此人身上有诸多秘密,虽然踏入到八重境界,但是真正的手段却不比武神一差。”
萧奈何并没有隐瞒。
“没有想到这几个人的背后居然有如此多的秘密,我原本以为武神一是最棘手的,却没有想到其他人一个都不简单。”
刘秀轻轻一叹,显然殒湮这些话确实让他有些意料不到。
“嗯?还有一个凌霄,这个家伙很不起眼,应该没问题吧。”刘秀忽然说道。
“你想的太简单了,凌霄背后也有一个高手在支持,这个高手不比盘灵子他们差,至于是谁,现在还无法说明。”
殒湮微微一笑。
不过他这么一说,刘秀整个顿时情绪变得有些不好了,心中也是衍生出了一些情绪出来,摇摇头,半天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