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
“我要拿回燧木,燧皇剑!”楚望仙断喝道。
天下万木,燧木为首。
仙帝可灭,妖帝畏惧,鬼帝害怕。燧木为永不熄灭的火焰神木,传说足可焚毁世界。饶是再强的神仙,也挡不住燧木的焚烧。
史书之中,燧木取火,更代表着文明的传承,史书中第一颗神木。
当年楚望仙前世为风燧人之时,有两件随身至宝,燧木便是其中之一。
如今燧木仍在,由天庭之中太上老君李耳掌握,并由火神祝融所守护。
楚望仙暂时无法夺回燧木,但一万年前楚望仙曾用燧皇剑击杀了龙祖勾陈,却在勾陈的心脏处,留下了一截燧木的枝条。
虽无燧皇剑,但这一根万年前留下的燧木枝条,却是楚望仙可以获得最强神木,聊胜于无。
“滚!”
龙祖勾陈骤然翻脸。
如雷声威之中,勾陈右手一挥,寒风骤降,逼得楚望仙不得不后退。
这大大出乎楚望仙的意料。
“这可不智,好言好语与你说话,你难道想拒人于千里之外!”楚望仙惋惜叹道,他提出了最好的条件,帮助勾陈复活,可勾陈竟然拒绝了。
“风燧人,我勾陈行事自有分寸,用不了你管,我也不杀你,留你一命等着看我如何复活!”
吼!
刹那间地动山摇,嫫母吃惊看着骨山变化,暮然间地动山摇,骨山扬起,冲上天空化为一只百里骨龙,又扑扇着翅膀向远处飞去。
其扇起的狂风堪比毁灭的风刃,森林竟如鬓毛,连根飞出百里之外。
“怎么回事?”
楚望仙从滚石沙尘之中走出,脸上挂着淡然的神情,看不出悲喜,但言语间还是表示惋惜。
“与龙祖勾陈的交涉失败了!”
看着摊开双手的楚望仙,嫫母眉头紧蹙,那黑衣人竟然是龙祖勾陈。
楚望仙竟然一声不吭自行行事,又让嫫母恨得牙痒痒,自己在楚望仙的心中,竟然只是如同随从一般的存在。
她心中不服,在楚望仙心中地位只有这样。
“勾陈不愿意和我合作。这勾陈的性格没边,总是自以为是。当年风因乎将它收为坐骑,也没有改变它的性格。”
嫫母听了这话猛一抬头心惊胆跳,楚望仙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透露出他与龙祖勾陈认识,而且妖皇风因乎在他嘴中,更是熟人一般。
楚望仙熟知她出生之前的古事。
“你现在想怎么做?离开此地。”嫫母问道。
龙祖勾陈虽为骨龙,但就刚刚展露的手段,就超越了她的实力,这可不是可以轻易对付的对手,需要从长计议。
“为何要离开,龙祖勾陈在此万年,恐怕早已被彼岸魔帝收服了,我的话语并不足以让他背叛彼岸魔帝,那只有擒贼先擒王,去找彼岸魔帝。”
“等等!”
嫫母发现自己越来越跟不上楚望仙的思维。“彼岸魔帝又是谁?”
彼岸魔帝是谁?
嫫母一脸的茫然,楚望仙陷入联想。
“太古之前,伏羲女娲之前,有青梅竹马之人的两人,男的名为墨歌,女的名为伊青。”楚望仙喃喃讲述。
“两人互相倚靠,共同修炼,最后修为华夏无上境的仙人,墨歌参与诸神之战,战死在了天竺,伊青悲愤不已,宁愿化魔,杀入天竺,夺回墨歌之尸,同时带回了天竺诸神殿的轮回轮还有彼岸花的种子,伊青在此种植彼岸花,亦被人称为彼岸魔帝,此为太古之前的一情事。”
楚望仙呢喃道来,倒让嫫母心中戚戚然。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真是凄美的故事,但你这话未免太匪夷所思了,竟然还牵扯天竺。”
嫫母摇头面露难色,真是匪夷所思的故事,竟然还有诸神之战。
若有诸神之战,定然是掀起时间的狂潮,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为何连她身为西王母也从未听过。
饶是她坐镇天庭,与释迦牟尼交谈甚欢,也从未听过释迦牟尼说过此事。
嫫母并不知道,释迦牟尼根本不知太古之前,就连风族五部的伏羲女娲等人,都对太古之前知之甚少,更遑论嫫母这样的后辈。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仙人日行百万里,我问你,你曾坐镇天庭,为何你没去征战佛界,或者西方天外界,去找上帝天使去战一战。”
西王母一愣,她坐镇天庭之时,也知道西有佛门须弥界,天外更有天外天,天外邪魔,但她从未想过入侵外界。
坐稳天庭之位已实属不易,哪有余力去与上帝天使争斗。
“万物皆有规矩,各界皆有界限。为何要与天外之人争斗?”嫫母不客气反问道,她的双眸瞪得大大的,逼视楚望仙。
这话就仿若现代人说的各国皆有国界,各国之人不要随意越界,一样的道理。
“真是可笑!”楚望仙不满无奈笑着,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千年中,佛门入侵鬼界,百年前,佛门与道门在仙界大赤天大战,百万仙兵伏尸,你竟然告诉我各界自有界限,这世上哪有什么界限,强者生,弱者败。
太古之前,世界之大,可没有规矩,各界的界限又在何方?若没有太古华夏诸神征战世界,华夏能有如今的百万里地界,仙界、鬼界、妖界在就被鸠占鹊巢?你不知道,并不代表不存在。
饶是伏羲女娲、帝俊因乎这些人,不过是守户之犬,五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