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克松表情一怔,然后身体都在颤抖。
无耻,赤果果的无视!
陈克松爬上这个位置那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更何况秦渊曾经还是一名军人。
血瞳他们见此,也都纷纷保持沉默,如果他们站在秦渊的立场上,未必敢像秦渊这样说话。
这个世界上,果然实力强才是王道。
回过头来,秦渊笑眯眯地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陈江,此时他的身体早已被秦渊打成重伤,仿佛快要散架了一般,要知道秦渊的拳头可是不留丝毫余力。
陈江此刻看到秦渊的笑容,脸上也是充满畏惧之色,虽然已经活了一大把年纪,但是面对真正死亡时,陈江的的内心依旧十分恐惧。
“放心,我不会杀你,不过你怎么对待他们,我就还在你身上。”说着,秦渊右手紧握匕首,然后狠狠地插在陈江的手臂上。
噗!
鲜血横流,匕首直接从陈江的手臂上穿透而过,疼地陈江龇牙裂嘴,但是却没有叫喊出来。
“年轻人,老夫保证,你会后悔你今天做的事。”陈江咬牙切齿说道。
秦渊目光一冷,然后站起身,又是一脚狠狠地踢在陈江的腹部上,将他整个人踢飞七八米远,砸在一堆训练仪器上。
“不知好歹。”秦渊冷冷说道,也不顾陈江死活,回头走向血瞳他们。
今天秦渊的心情本来就很不开心,陈江又如此折磨书生疯子他们,刚好是撞到了秦渊的枪口上,没杀死他已经算是仁慈的。
“秦渊,你很好。”陈克松气地身体直发抖,然后迅速叫人将重伤的陈江抬去医务室。
秦渊无所谓耸肩,曾经的陈克松还稍微值得他尊敬几分,如今秦渊对他的印象十分反感,如果他真要报复秦渊,尽管来便是。
在众人茫然惊愕的目光下,秦渊和血瞳一人分别扶着两个人离开了训练场地,来到血瞳他们休息的房间内。
“怎么样,死不了吧?”秦渊半开玩笑地问道,轻轻拍了一下酒鬼的肩膀,疼地他龇牙裂嘴。
“这点伤算个毛线,凶兽,刚才太解气了,要不是我不能爬起来,我还真想给他两刀。”疯子忍着肋骨断裂疼痛说道。
“麻痹的,让一个小老头虐,想想就觉得很不爽,晦气。”酒鬼一脸愤恨说道,说完还不忘拿起挂在腰间的酒大喝几口才觉得舒心。
血瞳则在一旁替疯子他们处理伤势,幸好伤地都不算严重,最严重也就疯子他断了几根肋骨,恐怕一个月都不能进行剧烈的运动。
“跟我说说看,这到底怎么回事?”秦渊声音微沉问道。
秦渊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陈克松要如此对待八人小队。
“还能怎么回事,陈克松那个老匹夫不就是想让我们臣服于他,我们不肯,他就用这种方式来警告我们。”疯子愤怒说道。
“这个到底怎么回事?”秦渊听得一阵莫名其妙。
陈克松让八人小队臣服于他?这是在唱那一出。
“还是我来说吧,自从我们归陈克松指挥后,他就三番两次来给我们做思想工作,希望我们能够死心塌地服从他的命令,替他做事,甚至还暗示我们可以给我们意想不到的好处,我们当然是选择拒绝,八人小队从来就不属于一个人的,是属于整个华夏军队的,因此他就开始不断地给我们施加压力,威胁我们,这一次还找了一个实力强大的老头过来,美其名曰是来当教官,实则是来折磨我们,没想到一个军区首长居然会有如此卑鄙的一面。”书生缓缓说道。
秦渊听完后,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自然不会怀疑书生他们说的话,只是没想到陈克松居然会如此卑鄙,想要将八人小队据为己有。
曾经八人小队的确是属于何铁军指挥,谁也不能染指其中,不过何铁军由始至终都给秦渊他们灌输一个理念,那就是对军队忠诚,对国家忠诚,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说实话,如果何铁军想要将八人小队培养成属于他自己的部队,未尝不是一件难事,毕竟八人小队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何铁军从新兵蛋子挑选出来的,想要改变他们的思想确实很容易。
不过何铁军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但就算如此,八人小队对何铁军还是如此死心塌地。
“对了,首长和军师怎么不在军区?”秦渊问道。
如果何铁军在军区的话,肯定不会让陈克松这么乱来的,只是秦渊打军师的电话也都打不通。
“首长说要去调查一件事情,短时间是不会回来军区了,军师跟过去保护他了。”血瞳说道。
秦渊微微点头,心中又产生了疑惑,什么事情需要何铁军亲自去调查?
“那你们现在有什么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秦渊问道。
在场的人都是他的生死兄弟,秦渊是可以将自己的后背交托给他们任意一个人,如今见到他们被陈克松如此折磨,他能就得了他们一次,未必能够救得了第二次。
“麻痹,要是再惹怒老子,老子就不干了,当这个什么鸟军人受晦气,还不如回家种田。”疯子怒声说道。
“我也这样觉得,如果陈克松一直这样逼迫我们,我们以后根本没办法在军队立足,曾经八人小队乃是一支绝对严密的部队,何曾在大庭广众下被如此羞辱?”酒鬼也是一脸不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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