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不饶命都不是我说了算的,这都要看你的态度了!”
秦渊对着眼前的楚狭枚微微一笑,然后冷眼说道:“说!谁组织你们前来武宁县为非作歹的,那人现在何处?”
“是……是一个长相俊朗的年轻人,看样子也就是二三十岁的模样,高高瘦瘦的,很有些手段,现在应该是在武宁县衙里面吧!”
“武宁县衙?”
秦渊微微一沉吟,紧接着对楚狭枚问道:“那人和武宁县尉是什么关系?你可知道?”
“我不知道啊!”
挥舞着爪子大声的叫嚷着,楚狭枚看着秦渊转冷的目光,慌忙说道:“但是我听人说啊,这人和武宁县尉的关系很是不错,听说是有亲戚关系之类的,总之,我们真的不太清楚啊,秦门主,您可要照着点你手中的大斧子啊,这一斧子下去,俺可是没命了呢!”
“知道就好!”
对着楚狭枚微微点头,秦渊松开手中的斧头,让孙威平将楚狭枚从地上拉起来,然后从身后拿出一个录音笔,轻轻一按,刚才楚狭枚说的每一句话都被录得清清楚楚,后者微微一愣,猛地跪倒秦渊的面前,大声叫嚷着说道:“秦门主啊,你就饶了小的吧,您这东西要是发出去,我们家可是有灭门的危险啊!”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家灭门的!”
秦渊的嘴角微微一笑,对着楚狭枚投来欣赏的目光:“我刚才看你虽然胆小怕事,但是对于情报分析还是颇有点见底的,愿不愿意跟着我秦渊在华夏闯出一份名堂来啊?不过嘛,看你现在这个状态,除了跟着我秦渊以外,似乎也没有多余的出路了,不是吗?”
“额,这个……倒也是!”
无奈的点点头,楚狭枚晃晃自己的脑袋,无语的看着眼前的孙威平,很是同情的说道:“兄弟啊,你是不是也是被秦门主这么蒙骗到秦皇门的?”
“我……我不是!我是主动要求加入到秦皇门的好伐?”
孙威平愣了一下,赶忙摆手撇清自己,跪在地上的楚狭枚无奈的点点头,对着秦渊沉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老楚就认栽了吧,不过秦门主啊,这下面的可都是我之前的兄弟,我真的不忍心对他们动手,您就让这个小哥儿在这里看着我啊,我哪也不去!”
“放心吧,你们这群乌合之众,我还真的没有对付的打算,不过我就是想要去会会那个将你们聚拢起来的混蛋,看看到底是谁如此针对我们秦皇门,我刚刚离开固原城,这群人的主意就打到我的身上来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
楚狭枚看着秦渊有些狰狞的面容,忍不住替自己的小伙伴们辩解道:“他们都是听说您身负重伤,剩下的护法执事们都起不来了,秦皇门中已经没有可战之人了才开始聚拢过来的,谁知道您能够恢复的这么快啊!”
“看来我这受伤的事情还真的能起到不小的作用呢,让这些平日里没胆子露头的混蛋跳出来让我杀个干净!”
秦渊微微一笑,紧接着就扛着自己从卫宣那里借来的双面开山斧出了门去,留下能说会道的楚狭枚和同样爱说话但是嘴上没个把门的孙威平待在一起!
不管楚狭枚如何在房间里面和孙威平套近乎,秦渊出门后很快就沿着武宁县的中心大街朝着官衙的地方挺进,一路上遇到的古武者不少,不过都被秦渊巧妙的躲了过去,很快,秦渊就摸到了官衙的墙根,翻身进去,三步并两步冲到官署的门口,很快就看到一处厢房里面发出暗淡的灯光,几个人影影影绰绰的在其中,似乎在商量些什么!
“我说贺兰会长啊,不是我胆子薄,现在真的不是时候啊,秦皇门的门主秦渊已经醒了,听说还大模大样的到青龙谷拜见贺兰荣乐那厮了,我们这会儿去攻击固原城,不是开玩笑吗?”
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传到了秦渊的耳朵里面,秦渊默默的在房顶听着,并没有愚蠢到把房顶的瓦片掀开,寒冷的冬夜,任何一点冷气吹进房中,都能够让人心生警惕,更何况是这些身怀绝技,水平不低的古武者大佬了!
“可是你现在让我出去对那些聚集过来的古武者们说我们的行动取消了,这可能吗?”
贺兰华胥的声音猛然间响起,秦渊的眉角一挑,只感觉这声音虽然没变,但是里面的苍老和疲惫却让人听了心惊,仿佛一个将死之人的挣扎一般!
“可能不可能是一回事,可是把大家都填进去才是更大的一回事呢,这次要是强攻失败了,贺兰会长,不是我危言耸听,恐怕从此以后您的威名就再也不复存在了,华夏大地上也没有人再会聚集在您的麾下了,这机会多得是,为什么非要硬抗呢?”
一个同样苍老的声音响起,语气当中颇多指责的意味,秦渊很好奇此人和贺兰华胥的关系到底如何,竟然会当着他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是我现在让这些为了功名利禄而来的古武者解散回家,从此以后也同样不会有人再聚集到我的麾下了!”
贺兰华胥坚定的拒绝道:“无论你们是怎么想的,我都是一句话,现在萧关城已经被苏飞樱拿下了,我们就应该趁着秦皇门的门人们救援萧关城的时候将固原城拿下来,不然的话,我们就真的没机会了,你们也不想永远都被秦皇门压在脚下,从不可一世的世家大族变成秦皇门这等无名无号,不被朝廷承认的古武门派的附庸吧?这中间的差距可真的是天差地别,诸公可要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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