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你先休息一下!等兄弟们杀累了你再上。”一个兄弟回眸说了一声,不管鹏飞是否生气,又跟青帮的人缠在了一起。
见状,鹏飞哭笑不得的说:“我说各位大哥,你们就别逗了!这是杀敌,不是比试,怎么能让你们杀累了老子再上呢。”
兄弟们压根就不理鹏飞,也不管鹏飞怎么说,他们就是不让鹏飞跟敌人交手!最后,还是一个兄弟退了下来,对鹏飞说:“血狼,你还是别动手了!不然,兄弟们就没得汤喝了。”
“靠我给你们留一点不就得了吗!”
“只怕血狼你一疯狂起来收不住手啊。”这位兄弟望着鹏飞,那眼神仿佛在说,血狼你身手那么好,吟龙弯刀只要出鞘,兄弟们就只有干瞪眼的份了。
看懂这位兄弟的眼神的鹏飞,很无奈的摇摇头,收起弯刀!说:“好,老子就坐在这里看你们打,这样总行了吧。”
“嘿嘿”这位兄弟笑了起来,还饶着他自己的后勺,当看见鹏飞坐在这染满鲜血的路沿上时,这才说:“血狼,其实不是兄弟们不让你出手,而是兄弟们刚才商量了一下,都觉得青帮今晚来袭击的人不管是身份还是地位都太不起眼了,怎么能让我狼军堂堂的血狼动手呢,所以,兄弟们就这样了。”
兄弟们这是什么歪理?老子都没觉得身份有什么区别,他们倒是分得很清楚,看来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兄弟们都成熟了不少。
已经无奈到极点的鹏飞,摆摆手,示意这位兄弟去杀敌,不用再说了,自己什么都明白!那位兄弟一见,如释重物般的松了口气,笑着跑开了!
静下心来,鹏飞望着眼前厮杀的一幕,突然间,他很怀念没有去欧洲以前的日子;鹏飞在想,要是永远都不知道阎狱就是研姐,那该有多好啊!至少自己一个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感觉到的不是心痛,而是思念。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从研姐要起心要杀自己的那个时候,就注定彼此间没有可能再回到从前那中恬静的生活,在自己的生命,也不会有研姐这个人,有的,是阎狱,一个跟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女人。尽管自己知道阎狱现在是生还是死。
初春的深夜,空气依旧是那么的寒冷!穿得单薄的鹏飞,在一阵寒风之后紧了紧身子。之前,还是满天繁星的夜空,这才一个小时不到,便是乌云密集,电闪雷鸣,还下气了毛毛细雨。
可是,这微茫的雷鸣声怎么能掩盖大街上的厮杀声和喊杀声呢。良久之后,战势也相对的到了尾声,鹏飞终于站起身子,四处看了一下。心想都这么久了,警察怎么还不到,难道是黄伟祺已经跟这里的局长打过招呼了。
摸出一支烟,鹏飞动作清逸的为自己的点燃!吐出一连串的烟圈之后,朝战场中而去。
老虎堂口,数十名杀气凌厉的兄弟守在大厅四周。一身西装的黄伟祺在大厅中沙发上,等待着阿飞他们在外的消息。可是,时间已经到了之前预定的时间,阿飞他们还没有回来,黄伟祺特别担心阿飞他们那些兄弟出事,又或者中了敌人的诡计。
又过了二十分钟,阿飞他们还是没有回来,黄伟祺变得坐立不安!刚要起身去问负责打探情报的兄弟,一脸欣喜的军子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黄伟祺一见,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门,上前抓住军子。急道:“出什么事了?阿飞他们是不是出事了?”
“堂住,阿飞...飞他们...他们”军子太累了,说话上气不接下气。
“阿飞他们出事了。”黄伟祺没明白军子的意思,以为阿飞他们那些兄弟出事了,身子晃动了几下,随即,对大厅中的其他兄弟说:“兄弟们,马上援救阿飞和其他兄弟。”
“堂主堂主”军子拦住就要往外冲的黄伟祺,说:“阿飞他们没出事!”
“阿飞他们没出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刚接到跟随阿飞去对抗青帮的人的兄弟的电话,说血狼来了!而阿飞他们正跟血狼在一起,青帮前来捣乱的人被血狼下令一个不留。”
血狼来了?黄伟祺怔然过后,变得激动起来。“血狼什么时候到的?除了血狼,总部的兄弟有哪些也来了?”
“血狼什么时候到商丘的,据打电话的兄弟说,不清楚!除了血狼,还有西门堂主和白伟大哥也来了。”
“血狼没带总部的兄弟前来,想必是不想行踪!”黄伟祺沉吟了一下,说:“军子,赶紧将堂中精英兄弟派出,商丘这边不比于燕京,这里很乱,绝不能让血狼出事。”
“是,我马上传令下去!”
“等等。”黄伟祺呵住就要转身的军子,说:“还有,告诉知情的兄弟们,血狼秘密到来一事暂时不要张扬!青帮的大军据我们这里不远,一旦他们接到消息,趁我们还没完全准备好之前杀过来的话,就不秒了!”
“我明白!堂主放心,军子这就立即传下严令。”
“快去!”
军子匆忙离开,黄伟祺急忙走到窗前,当发现外面下着毛毛细雨时,又吩咐几个心腹兄弟送伞去阿飞那边。随即,摸出电话,准备给张雨泽打电话,告诉他们血狼在老虎堂。可是,就在黄伟祺正要将电话拨出去时,夜空中突然响起一道惊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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