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我觉得我还是在前线比较适合,那种伤脑费神的事不适合我,整天在营地里坐着还不如到战场上流点血来劲呢!”
阿飞这个样子,还是以前那样,也让贝基想起了昔日在燕京的种种,阿飞跟程诚有得一比,要是不让他拧刀子他准浑身不自在不可。
“那你去阵前你的事谁来接手?”
一听有希望去战线杀敌,阿飞立即退到军子身旁,搂着军子对贝基说:“军子啊!他干这行给力,让他接管!”
“靠阿飞,老子没时间去接管你那破事。”军子甩开阿飞的手,对贝基说:“血狼,我也要上战场,在这里憋得实在是难受。我那战刀都快生锈了!”
又是一个好战分子!贝基笑容变得性感起来,星目落在黄伟祺身上:“伟祺,你呢,要不要也去阵前过过瘾?”
“真的能去?”
黄伟祺眉开眼笑。贝基突然收住笑容:“你当然不能去,你去了这里的事谁管。”
黄伟祺心里那个郁闷啊!贝基转身对阿飞和军子说:“要是把你们都憋死了老子又少了两个兄弟。走!”
能够去阵前,阿飞和军子顿时遥遥欲试,冲黄伟祺竖起中指之后,与军子搂着贝基,走了。
黄伟祺一阵无语,朝贝基身后大声喊:“血狼,要不你把王亚虎那狗日调回来,明天我也去过过瘾。”
贝基没有回头,只是摆摆手,示意黄伟祺安心在这里!
直升机起飞了,机舱里!阿飞和军子都拨出他们的战刀,擦拭着,从他们神色来看,都显得极为兴奋。
他们手中的战刀是饮过不少敌人的鲜血,可跟贝基手中的那把弯刀比起来,又显得微不足道。
突然间发现贝基噙着一抹笑容盯着他们两个看,阿飞和军子相视了一眼,阿飞坐到贝基身旁,说:“血狼,这些天兄弟们都知道发生的事,你也别难受,没有人会责备你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阿飞扭头看军子,军子抓了几把头发,开口:“感觉血狼你跟以前比起来,少了一份欢笑!”
“是吗?”
贝基笑了起来!
阿飞点点头:“恩,尽管血狼你有笑容,可我们兄弟都看得出来你的笑容是多么的苦涩;血狼,不管别人怎么误会你,你在我们兄弟心中的位置都不会变!真相大白的那一天,那些人后悔已经没用了。”
“好兄弟。”贝基拍了一下阿飞和军子的肩膀。“不说这些了,你们的血狼还没那么懦弱,不会轻易倒下的。敌人欠我们的血债,让他们百倍付出。”
阿飞和军子点头,体内的血热在燃烧。而在这时,一边的贝超对着衣领嘀咕几声,对贝基说:“少爷,在我们正西方向二十公里处,玄武堂藤子率领的两千精锐往东移动时遭伏击,情况不明。”
藤子率领的精锐遭伏击?贝基眼中闪过一个杀意:“飞过去,五十名死士兄弟全部支援他们,帮助他们到达汇合地点。”
“是。”
“告诉血组的冰鈊子和狐媚子,高空狙击敌人头目,全歼伏击藤子他们的人,不管多少,一个都不要留!”
贝超迅速将贝基的命令传到两翼飞行的直升机上。阿飞大声道:“血狼,到达目的地,我和军子也下去支援。”
“一起去。”
“杀”
藤子接到命令率领手下精锐往东指定的地点移动,不料在经过一片树林时遭遇敌人伏击,损失三十多名精锐之后,精锐始终是精锐,立即阻止战斗队形抵抗。
树林中打斗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发生的清脆响声,还有到低声全都交融在了一起;已经得知对方是越国黑势力的藤子,领着手下兄弟浴血拼杀。
只要没有重型武器,近距离对战的话,藤子他们就不惧怕!整日在刀尖上跳舞的他们,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
敌人似乎要将藤子他们这只两千精锐的部队歼灭在此,三倍的兵力压上,藤子他们依旧是战役滔天,双方都有人倒下,要不是月色透过树枝照射下来,藤子他们很难看清楚敌人。
原来安静得可怕的树林喧嚣起来,血腥味也弥漫在整个树立中!
“藤哥,援军什么时候到啊,敌人不止三倍兵力,兄弟们最多坚持一个小时,体力就不支了。”
浑身是血的藤子一刀劈开攻击自己的几个敌人,朝出声的兄弟大声道:“离我们最近的老虎七鹰的猎鹰,只要我们坚持一个小时,他们便会赶到。相信我们的兄弟会来”
话还没说完,又有大批敌人扑向藤子,发怒的藤子一把扯下衣衫,露着膀子拧着砍刀再战,豪情万丈,兄弟们也被激起了斗志。
狼军兄弟亲如一家,兄弟有难,便会有人立即赶到援助,藤子这个分堂的兄弟绝对相信猎鹰他们回来援助。
一个兄弟们大声喊:“兄弟们,昨夜铁汉他们那个分堂立下赫赫战功,我们是一个堂口的,就算战死也要将狼军的威名打出来,杀”
“杀”
每每听到昨晚的战斗,兄弟们便是无穷的斗志,低落的士气也在这个时候提了上来!纵然敌人不止三倍兵力于他们,他们何惧之有。
好几个兄弟快坚持不住的那一瞬还用尽他们仅剩的力气冲入敌群,拉开他们随身携带的地雷引线,跟敌人同归于尽。
轰隆的爆炸声在树林中惊天动地,惨叫声连连响起,滚滚浓烟如蘑菇云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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