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建岚城出了一件事故,金家老爷赴宴归府时与醉汉发生口角,惨遭杀害。
金家吊唁三天,并下重金悬赏通缉犯,同时府衙发布通缉文告。
可惜五日有余,却未能找到凶犯一点线索。
陆府。
陆宁新置办的大宅院,传闻之前还是朝中一位大官所住,后来时境过迁没落后便空置着,不知怎么被陆宁买下。
只见金富安走入陆府里,本来还绷着脸,可看到书房里的陆宁后欣喜道:“陆公子,你的计策太好了,我爹……”
“闭嘴!”
陆宁眉头一皱,眼中闪过寒芒:“不会说话就别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金富安一听,讪讪一笑没有反驳。
这些日子来陆宁帮他出策刺杀了金老爷、其小儿子和几个私生子一同被毒杀,扔到无人问津的乱葬岗离去了。
而后金家大乱,他又凭借着陆宁出谋划策整治了些出头鸟后当了家主,每日与金老爷新纳的几个娇媚小妾玩的不亦说乎,开心到了极致。
对书生敬佩的同时还有些畏惧,他看不出来这个其貌不扬的书生竟如此狠毒。
金家换主一事,死了几十个人,大部分都是陆宁的功劳啊!
然而这个书生却丝毫没有任何敬畏害怕,他怎么不忌惮呢?
“来找我什么事?说。”
陆宁正在书写着一副字,笔力苍劲有力、龙飞凤舞,脸上还浮现出冰冷之色,隐约看去会发现此人如同毒蛇般阴暗。
“嘿嘿,就是今夜满凤楼来了几个新人,陆公子要不要去看看?”
说到这里,金富安脸上露出男人都懂的表情。
果然,陆宁冰冷的脸上露出笑容,随手把笔扔在桌上,勾着金富安的肩膀道:“今晚有劳金兄安排了!”
“客气了!”
两人勾肩搭背、心照不宣的嘿嘿大笑走出去。
这段时间来,陆宁在金富安的介绍下给建岚城里许多富商权贵出谋划策,坑杀拐骗了不少人,赚了大量昧着良心的银子。
同时流连与宴会之中,常常在青楼、赌坊来回,沾染了一身恶习。
自从接触了‘上层人士’的生活后,陆宁心思开始变了。
他堂堂解元花些银子享受一下怎么了?
至于那些被他坑害的人他只能说对不起,谁让你们这么蠢被骗了都不知道呢?
索嗨,活该被骗。
“相公你去哪里?”
秀荣从屋子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个盒子,看见他后满脸的期待与惊喜跑来:“相公你看看里面是什么!”
“什么东西?”
陆宁皱眉一看,打开盒子发现是小孩子把玩的木莺后不屑的扔到地上,也不理会追问自己去哪里的秀荣,哈哈大笑的跟金富安离开了。
“唉……”
秀荣心疼的捡起木莺擦拭,咬着嘴唇一脸的无助。
前不久相公不是喜欢这个木莺吗?
怎么她咬着牙花了一两银子买来,相公却不喜欢呢?
而且,她感觉最近相公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但不跟她说话,反而三天两头的往外面跑,回来后一身酒气与胭脂水粉味,听以前的街坊说相公最近经常跑去青楼……
不、不会的,肯定是街坊认错人了。
相公这么憨厚老实的人怎么会去青楼呢?
望着陆宁逐渐走远了的身影,秀荣很想说过段时间便是自己的生辰,可话停在嘴边却说不出,最终化作一声哀叹。
满凤楼某处包厢里。
妩媚娇柔的劝酒声传来,一片勾魂夺魄的娇媚喘叫,能把世间男人的心融化。
陆宁身后有个美艳女子按摩,怀里还坐着个女子喂他喝酒,一大片白皙露出,可谓是糜栏到了极致。
“咯咯咯,公子你多喝点酒,待会我让你喝点不一样的!”
怀中女子妩媚的抚摸着陆宁的胸膛,从上到下,让陆宁呼吸急促的咬了一下,令美人惊呼娇叫。
“呵呵。”
突然间,金富安拍了拍手,这些女子一个个从容不迫的穿好衣服往外面走。
陆宁眯了眯眼睛:“金兄这是何意啊?”
“陆兄你别怪我啊,这不是有位贵人想求你出个计策吗,只不过他不好出面,所以要我代劳。”
金富安笑着扔给陆宁一本书,陆宁兴趣乏乏的放在一边:“书有什么好看的?你让那些美人进来继续服侍我!”
“陆兄,你先看一下!”
被金富安劝了几次,陆宁不耐烦的把书打开,忽然惊呆了。
这哪里是什么书?
分明是外表书封、里面一张张百两银票,厚厚的一叠估计有三万多两!
陆宁何时一次见过这么多钱?
呼吸都急促起来。
先前他帮人出谋划策做了不少恶事,也不过赚到两万两而已,可这一沓银票足够让他在建岚城里继续享受挥霍半年了!
但同时眼瞳一缩。
按照金富安的惯例,这些银票还只是开门礼物啊!
究竟是做什么事情才能出动这么多银子?
陆宁忍住躁动,把一叠银票扔在桌上,冰冷道:“金兄,让你背后的人出来吧,不然今日你我便恩断义绝!”
“好!不愧是计谋无双陆解元,本官久仰啊!”
突然间,一个威严沉稳的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满身的和气与风范,让人第一眼印象便是心生亲切。
“知州大人?”
看到中年男子的一刻,陆宁吓得马上起身迎接,却被寿文隆挥手示意坐下。
在陆宁不安忐忑的眼神里,寿文隆笑呵呵的问道:“我秦地今日发生了什么大事你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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