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富二代问话,包厢里的议论声小了很多,纷纷讥讽而又好笑的看向李承渊。
有戏看了啊!
工作?
谁不知道当年李承渊毕业后就跑回家里种地逃避生活了?
问工作不相当于揭开人家伤疤吗?
金子辉这问题狠啊!
气氛凝固下来,赵军他们几个面带不悦,却被李承渊笑着示意不用理会。
可金子辉反而是认为李承渊害怕了、心虚了,更加咄咄逼人道:“我记得你当年学习成绩挺好啊,好像是我们设计专业前三吧?啧啧,不会吧,你毕业后没有找到工作?”
“不可能,你当初成绩这么好,毕业后去了国企吧?还是某家上市公司当管理?”
“都是同学别这么低调啊李承渊,我们大家都说了工作,你一个字都不说,莫非是看不起我们吗?”
金子辉一句又一句的嘲讽让众人震惊而又暗爽。
我去,不愧是富二代,说话真狠,又不带脏字,却痛击人的灵魂与内心。
如果是自己受到这些冷嘲热讽,恐怕尴尬得能用脚指头扣出三房两厅了吧?
呵呵,你还拒绝了我们梦中情人白清晚?被人搞了吧?
看你还得意吗?
长得帅了不起啊?当年的校草很厉害啊?最后还不是回家种田了?
沦落到家里种菜了还装什么清高,一副大人物指导江山的模样?
先前李承渊跟赵军他们几个宿舍兄弟说开公司的事情,被不少同学听到耳里,纷纷嗤之以鼻。
就你一个毕业种菜的还想开公司?来城里卖菜吗?
包厢里许多人的表现不一,有人讥讽有人冷眼,宿舍几个兄弟纷纷怒气冲天,但让李承渊诧异的是白清晚好像也很生气?
“金子辉你……”
赵军忍不住站起来指着金子辉大骂,却被李承渊笑着拉回椅子上。
示意宿舍兄弟几人不要激动,李承渊笑着平静道:“我没有那么大的福气去大企业上班,毕业后在家里种地而已,也算得上是种豆南山下、闲来钓钓鱼吧,比不上大家在大城市里拼搏。”
聊天嘛,说些爱听的话罢了。
他也就在家乡里建了个百来亩的名胜山庄,跟老张弄了个估价数亿的玉石店,得了整个大汉的香火,还有一群阴曹地府的阴神帮他打工罢了。
说起来算不得什么,平平无奇。
通过这场同学聚会,李承渊心里也舍弃了部分寄托在学校里的情感。
或许真的只是同学关系吧,一旦毕业便是大路朝天各自走,成为陌生人了。
“哦?在家种菜吗?我记得刚才你说要跟赵军他们开公司,种菜能有这么多钱吗?”
发现许多同学眼里的敬畏与看戏,金子辉依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承渊:“莫非你是种植大户,在城外包了大片的土地?”
“没,就家里的一点地。”
李承渊摇了摇头,自己从来没搞过什么种菜卖菜,都是留来给自己吃的。
“难道你跟当地村民合作,承包了全部村民的菜?所以有钱开公司?”
“我没有承包村民的菜。”
李承渊再次摇了摇头。
他自己的菜都吃不完,闲的没事做菜承包村民的菜?
“那你不是种植大户,也没有承包村民的菜,说什么开公司?”
金子辉的声音开始冷了:“难道你是在忽悠我们?还是看不起我们这些老同学、所以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工作啊?”
他家里算有点小钱,又被父母宠坏,受惯许多人的奉承自然是喜怒无常。
有次他在聚会上喝酒玩游戏,可因为输的太多直接把酒泼在对方身上,却没有人敢说话,那个被泼的人还连忙跟他道歉。
过多了这样的生活后金子辉被惯出了脾气。
发现白清晚与李承渊之间的关系他嫉妒的不行,直接针对李承渊了。
一个种地的能翻天?
“无可奉告。”
李承渊摇了摇头,但在许多人眼里便是懦弱害怕的表现,或许是因为酒过三巡,竟然还有人发出嗤笑的声音。
“无可奉告?还是因为你这个废……”
噗!
白清晚突然起身拿水杯泼向金子辉,当场吓了众人一跳。
金子辉更是生气,发现是白清晚泼水时才不甘的将怒气转移向李承渊:“你难道就躲在女人背后?一个种地的,白读书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白清晚庇护时金子辉心中妒火爆发。
李承渊长得帅、气质好,还跟女神有交集,他怎么不嫉妒?
平常他都是聚会的中心,今日竟然被个种地的抢风头?
加上喝了不少酒,被惯了的豪横脾气耍出。
他却不知道今晚的举动令他后悔一生。
突然,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了,两个中年人和一个年轻人笑着走进来。
“杨总,您是我们易雍市制造业的龙头啊,您的贡献为这座城市增添了色彩。呵呵,我记得您儿子同样年轻有为吧?”
白富贵的声音传来,他带头走入门里。
之所以来这间包厢,是他发现过了这么久女儿还没来参加企业交流会,所以他有些心急了。
如果能吸引大佬投资相助,他就能借助这笔资金翻身啊。
而杨总是易雍市制造业龙头公司的老总,听说对方同样有个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儿子,这跟女儿是良配啊。
忽悠杨总一番后,白富贵便带杨总来女儿吃饭的包厢。
女儿不争气,自己总要懂事吧?
发现父亲带着陌生人来包厢,白清晚脸上有些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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