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看着滚落在盆里的脑袋,老师傅口中发出一声低吼,一抬头那张脸居然变的又臭又烂,满脸脓疮烂肉。
但徐童可不管这个,提刀就砍。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还没等他砍下去,身后两只粗壮的手臂一左一右将他拦腰紧紧抱住。
回头一瞧,正是光头被砍掉脑袋的身子,没了脑袋,居然还能动。
见状,老师傅抓起桌案上的杀猪刀朝着徐童捅过去。
好在徐童侧身一躲,抬腿一脚将这个老家伙踹翻在地上。
不等这个老家伙爬起来,终于后知后觉的李波总算是意识到了什么,从一旁横冲过来,硕大的体魄重重撞在老头身上,直接将老头撞飞出几米远去。
也是这老家伙倒霉,直接撞在灶台上那口大铁锅,满满一锅的沸水被他这么一撞,只听“哗啦”一声迎头盖脸的泼在他脑袋上。
“哎~~”
说来也奇怪,老头被这一锅沸水迎头一泼,当场就不会动了,再等李波仔细一瞧,那个老头的脸皮居然像是烧化的蜡烛一样熔化掉,四肢也皮肉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根根用麻线扎好的稻草。
徐童见到老头的模样后,回头目光看向铁盆的光头,两者四目相对,徐童眼神变得玩味起来。
见状光头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徐童抬脚猛地在铁盆边缘一踩,光头眼前顿时一片眼花缭乱,这才意识自己脑袋被抛飞在半空,模糊的视线里一只黑色面白底的布鞋一脚踢在他鼻梁上。
“砰!”
这颗圆滚滚的脑袋,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后,“噗通”一声准确无误地掉进灶台上另一口大锅里。
不幸的是,这口锅不是开水,而是热油,只听到一阵“滋啦啦…”的作响声后。
徐童只觉身后一轻,紧抱着自己身体的那具无头尸体,已然笔直地倒在地上,和老头一样,已经变成了稻草。
“我的妈呀!”
李波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刚从僵尸嘴里逃命,怎么一转眼就与鬼同餐,对李波来说简直不要太刺激。
“徐哥,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人??”
听到李波的话,徐童没直接回答他,而是反问道:“你见过那个村子周围,荒山野岭,连一处耕地都没,就这么芝麻大点的地方,前无河水,后无山泉,村子里连一口井都看不见,你觉得这地方正常么?”
李波挠挠头,仔细一想,他们进村前围着村子转了一圈,确实是一处耕地都没见到过,也确实没见到井啊,甚至连家畜都没有。
这些被他忽略掉的细节,此时想来,越想越是诡异。
毕竟这里可不是现实中那样现代化的世界,没有宽大的马路,便利的交通,更没有快递和外卖。
这里既没田也没水,这些村民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那你怎么否定这里不是土匪窝来着?”李波继续追问道。
但他并没有给李波解答的兴趣,拍了拍的桌案上的猪仔肚皮,说来这小家伙也是可爱,这时候不在叫唤了反而一个劲的朝着他拱鼻子,嘴里发出一阵哼哼的鼻腔声。
“算你运气好,走吧!”
随手解开猪仔的绳子,就准备放这只猪仔离开。
“徐哥,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李波这下也没心情继续吃了,毕竟这个村子太T娘的诡异了,篱笆外不远灯火通明,不用想也知道这些村民有问题,搞不好都不是人,一想到自己进了鬼窝了,李波心里就一阵发憷。
远处烛火通明,欢歌笑语。
脚下却是两具已经变成稻草人的‘尸体’
如此诡异的画面,徐童却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你觉得新娘子是谁?”
“啊???”
李波挠挠头,心想自己问的是这个问题么?
“不知道??”李波实在是摸不透徐童的想法,只能满脸木讷地摇摇头。
哪知此话一出,徐童转过身来,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自己:“你啊,木得灵魂。”
“我??”
看到他满脸失望的神情,李波心里一下就慌了,赶忙思索起来是自己哪一步做错了,还是说错了什么话。
看到李波满脸不知所措的模样,他更是感到失望。
其实他还是喜欢,那个被困在棺材旁的李波,那时候的李波有双择人而噬的眼神,犹如凶猛的藏獒。
而现在的李波……充其量就是个吉娃娃。
失望之余,更是深深的孤独感。
“准备一下,放火吧!”他走到灶台前,随手从里面抽出两根火把,将其中一根递给了李波。
“放火??”
李波接过火把,却没有得到徐童的解释,但看到他已经开始点起火苗,也只能傻乎乎地跟着照做起来。
本来就是木质的房屋,屋顶都是稻草,一把火丢上去,很快就燃起来。
“着火了!!!”
酒桌上也不知道谁突然喊了一声,所有人抬起头一瞧,脸上神情顿时惊恐起来。
一时间方才还在欢歌笑语的村民,像是无头苍蝇似的四处滚爬乱撞,想要找水救火。
结果任凭这些村民找遍了村子也没能找到水源。
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火越烧越大,这些村民就开始想尽办法去灭火,用土砸,把房屋推倒,顿时间乱作一团。
趁着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只见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一前一后的从这些村民眼皮子底下,溜进去村里最里头那间房门前。
这是村子里唯一一间土坯房,连房顶都被铺上了泥瓦,相比其他木质的草屋,简直不到好多少。
两扇大门上,正贴着两枚大大的囍字,门梁上还挂着两盏红艳艳的大红灯笼。
怎么看怎么喜庆。
李波伸手一推,却发现院门居然是锁着的。
两人左右一瞧,门前的村民早就忙着去救火了,正是四下无人,见李波抬腿一脚踹上去。
这胖子别的没有,一把力气却是足的很,一脚下去“咣!”的一声作响,院门上的门锁直接被震断飞出去。
院子不大,一间正房,两边是偏房,还有一间柴房,里面已经摆好了切好的柴火。
“咦?”毣趣阅
徐童目光扫视在一旁鸡笼里,不禁眉头一扬,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哼哼哼……”
两人还没走进去,突然一道影子就从两人脚底窜了进去,正是方才那头差点被宰的小猪。
这头小猪一进院门,就直勾勾的撞开正房的大门冲了进去。
“跟过去看看。”
他拍拍李波的肩膀,让他先进去,自己则重新把院门关上,却没跟着李波进正屋,而是先在另外两个配屋和厨房扫了一圈。
看了一眼厨房架子上的碗碟,手指沿着灶台周围轻轻摸索过去一圈后,徐童心里反而有些疑惑了。
“徐哥!!”
这时候主屋里传来李波的喊声,徐童转身赶过去,一进屋,就见眼前屋里四处贴满了囍字。
桌子上放着果盘,瓜子、核桃、花生、大枣等等。
一切都如人们印象中的新房一般模样无二。
然而诡异的是,屋里椅子上,却是坐着一男一女两个纸人,纸人做的惟妙惟肖,身上的衣服都是用棉线缝制出来的。
一样是红艳艳的新装,男子胸前挂着一朵大红花,女子头上盖着红盖头。
乍一看就像是两个活人坐在这里一样。
“王少辉??”
纸人做的太逼真,徐童一眼就认出当中一个正是之前离开的王少辉,那么另一个……
他手指捏住盖头的一角,轻轻掀开一道缝,斜眼一瞧,果然,正是周玉。
“徐哥,你看这!!”
李波拉着他走到床边,把床帘掀开一瞧,只见周玉和王少辉正穿着和纸人一模一样的衣服躺在床上。
他伸手出手指放在两人鼻前,发现两个人都有气息。
但李波无论是捏他们,还是打他们,他们却是根本醒不过来。
“哼哼哼……”
一旁那只猪仔不断用头顶着床边的大衣柜的柜门,像是提醒两人里面有什么东西,李波走上去把柜子门打开,顿时只见一个人影,直接扑倒在李波身上,吓的李波赶忙把人丢在地上。
接着烛光仔细一瞧,不正是张浩么?
“哼哼哼……”
猪仔不断在张浩脑门上顶,随后站在张浩身上,朝着两人发出一阵低沉的抽泣声,一滴滴眼泪居然从这只猪仔的眼眶里滚下来。
“张浩?”徐童试探着问道。
猪仔连连点头。
“嘶~~你是张浩??”
一旁李波倒吸口冷气,不可思议的重新问上一遍,待看到张浩再次点头的时候,李波脖子一僵,背后已然生出一股冷汗。
“嗡~~~”
这时徐童突然耳朵一动,听到院门被人推开的声音,不由眉头一紧:“躲起来!”
“啊??躲起来??”
李波看着四下,倒不是没地方躲,而是很多地方根本塞不下他肥胖的体魄。再一瞧地上的张浩,只能心里骂骂咧咧的抱起张浩的身体,和那头猪仔一起躲在柜子里。
徐童就没李波那样的烦恼,他长年被关在精神病院里,营养不良,身体比较消瘦,往床后的缝里一躲,借着床帘的遮挡基本上没人看得出来。
两人刚刚躲好,只见房门“嗡~~”的一声被轻轻推开。
随着一股冷风吹进房里,将房间里的蜡烛吹灭后,只见两个歪歪扭扭的影子从门外照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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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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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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