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看着远处朝自己走来的一伙年轻小伙,徐童不禁挑起眉头。
“嘿嘿,林场本来就僧多肉少,老巴特的姑娘那是林场的宝,你来了,她就要出去,去镇上卫生所,换我也要找你麻烦。”
丧狗咧嘴一笑解释道,他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起身就往后走,临走前不忘向徐童道:“今晚我后面的杨树林等你,要是肯合作就来。”
看着丧狗离开的背影,徐童不禁皱起眉头,看着地上的积水,手指漫无目的粘上一些在脚边石板上写画着。
“就是你小子来我们这里插队的那个学生!”
几个年轻人说话间就已经走到徐童身旁,为首的青年浓眉大眼,凶巴巴的瞪着他:“滚蛋,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这种废物。”
“对,滚蛋,就你这三两骨头的皮包肉,还做什么护林员,也不怕来晚上来个熊瞎子把你给叼走喽。”
听着他们叫骂,徐童没有理睬,只是神情专注的看着自己脚下的画好的九格宫。
随手在左上角画上一个X后,抬头看着为首的青年几个,从怀里拿出个牛肉饼子出来。
香喷喷的肉饼子,油亮油亮的,看的几个青年两眼一瞪,忍不住咽下口吐沫。
这东西怕就是过年也未必吃的到,更何况他们匆匆从林园回来,都没来及吃饭,哪里受得了这个诱惑。
“想吃吗,陪我玩一会吧,赢了我,我就再给你们一个饼子。”
他指了指地上画好的九格宫,以及一旁那个小水坑,向为首青年们说道。
“哈,我这有什么难的,就怕你输不起,哭鼻涕!”
几个青年相视一笑,这种小孩子家家的游戏,他们可没少玩,简直是小菜一碟来形容都不为过。
“先给你们个饼子吃,输了一次我给你们一个好吃的,我这还有俩煮鸡蛋一张饼,两包饼干,你们输了就回答我个问题,怎么样。”
徐童从怀里拿出鸡蛋晃了晃,煮鸡蛋那可不是他们能吃的到的,林场的那几只老母鸡下的蛋,一个月才舍得拿出来抄俩菜,就这样他们这些年轻人根本吃不到。
更何况,还有饼干这种稀罕货,加上徐童先给他们一个饼子吃,他们哪有不乐意的道理。
“我先来,我先来!”
几人拿过饼子相互撕开,一边吃着饼子,一边和他下九宫格。
几个人一起下,每个人下得格外入神,一旦下赢了,徐童也马上把好吃的拿出来分给他。
不过徐童还是赢了一次,赢得很侥幸勉强。
“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向几个青年问道。
提起昨晚的事情,几人吃在嘴边的肉饼不由一顿,面面相视后,才小声道:
“说是场长中了毒,但老人说,是什么老山神的复仇,不过还有个说法,是前不久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挖出了宝贝,那宝贝上有诅咒。”
“对,对对,就是那把黄金匕首,纯金的,这么长,上面还镶嵌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宝石呢!”
另一名青年比划了起来。
说完就被一旁为首的青年踢上一脚,指着地面上的九宫格道:“这算俩问题了,赶紧的。”
见状,徐童干脆把手上这些吃的都分给他们:“不下了,都给你们吧。”
说完拍拍身上的土就站了起来。
“哎,你怎么就不下了,你不是也没全输么?”
几人分着肉饼和鸡蛋吃的不亦乐乎,见他要走了,有人忍不住问道。
徐童头也不回摆摆手:“没尿了,没尿了,下次吧。”
“没尿了??”
几人面面相视,不明白下九格宫和尿什么关系,疑惑中,突然有人像是明白了什么,瞪大眼睛看着一旁那个已经干掉的小水坑。
顿时间,手上的肉饼忽然就不香了……
“呕!!!”
林场的老人们从食堂走出来的时候,正见他们几个青年正趴在地上吐的不省人事。
等走过去一瞧,待看见他们丢在地上的鸡蛋和肉饼,顿时脸都黑了,举起棍子打的他们哭爹喊娘。
“哎呦,小陈同志,你回来得正好,我们正打算去找你呢。”
刚走到小屋前,林场的副场长就迎着他走过来,热情的拉着他的手到:“不好意思啊,小陈同志,昨天咱们林场出了变故,没能及时的和你接洽,非常抱歉。”
这位副场长看上去已经有五十多岁的样子,也是林场的老领导了,徐童摆摆手,露出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来,余光不由朝着这位老领导身后望去。
只见他身后站着一名少女,正是方才老巴特的女儿。
二十出头的年纪,可能是常年在山里风吹雨淋,皮肤比正常女孩稍黑一些,眉宇间更是有着一种普通男人都没有的英气。
“您好,小陈同志,我叫扬观锦,你叫我小锦就行,谢谢你救了我爹,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千万不要客气。”
小锦说话简洁明了,声音更是响亮阳光,透着一种直来直去的爽快,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也难怪林场这些青年对自己一副势不两立的模样。
她说着就将一件鹿皮褂送在他手上,这鹿皮褂上缝制了好几个口袋,袖口更是有鱼和花的图案,一看就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出来的。
副场长更是拍着他的肩膀道:“小锦是白族人,这是他们白族特有的服饰,这衣服他做了小半月了,珍贵的很,听老巴特说你两次救了他,这才把这件衣服送给你的,小陈要好好珍惜啊。”
说完他话音一转:“既然你也来了,这就让小锦带你进山里熟悉一下,等下月她就要调去镇子上的卫生所工作,以后护林的工作就要交给你了!”
“为人民服务!”
“好!那你们忙着吧,我那边还有事情,等林场最近的麻烦事解决了,再给你办接风宴!”
副场长说完,就匆匆赶往办公室,去商量关于老场长的身后事怎么处理。
“今天天已经很晚了,你赶了这么久的路,今晚就好好休息吧,等明天一早我带你进大山里看看。”
徐童笑盈盈的点点头,目送着扬观锦离开,脸上的笑意逐渐一点点的收敛下去。
若有所思的看向手上这件鹿皮褂,转过身,学着方才扬观锦的口吻和神情,一步一步朝着自己房间走进去。
每一个神态,每一个细节,甚至是扬观锦看向自己的眼神和角度,除了那张截然不同的脸之外,其他的地方如出一辙。M.ßĨQÚbu.net
直至他走到门前,将手上的鹿皮褂放在空气中后,神态才重新恢复正常。
“奇怪??”
把地上鹿皮褂捡起来,嘴里嘀咕了几句后才转身把房门关上。
夜晚,匆匆吃过饭后,他也没有回房间,而时迈步朝着林场后面的杨树林走过去。
不出意外,丧狗就坐在树林前的大石头上等着他。
见他来了,随手拿出一个汉堡给他:“要不要吃点。”
徐童拍拍肚皮,一副吃饱的样子,没有去接丧狗手上的汉堡。
“怎么个合作法。”
丧狗从石头上跳下来道:“我有特殊的道具,只要我嗅过的味道一定能认出来,你身上那股特别的气味,别人嗅不到,却瞒不过我,所以你一来我就认出你来。”
徐童没说话,静静看着丧狗。
“另外三个家伙,到现在还没来,说明他们的任务和我们不一样,甚至可能是冲突的,你觉得就凭咱们两个,能是他们的对手??”
丧狗双眼死死盯着他,口吻逐渐阴冷下来:“给你个忠告,在剧本世界里,最可怕的不是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而是人。”
掠夺,杀戮,在这里非但不会停下,反而会表现的更加淋漓尽致,因为那些稀有的道具,还有必不可缺的剧本分,都是可以通过交易,或者掠夺来获取。
甚至有时候杀掉一个玩家得到的回报,远远高于一次剧本世界的冒险。
“这个给你,算是表示我的诚意怎么样!”
丧狗又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他:“这是临时增幅药剂,喝下去后不管受到多重的伤,能给你三十分钟救命时间,这可是稀有道具,怎么样,够意思吧。”
徐童接过瓶子,收入自己的道具册,果然道具册给出的提示和丧狗说的一样。
“好东西,可你确定我值这个价?”
他把瓶子重新拿在手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丧狗。
丧狗很直接的摇摇头:“不值,可我没得选。”
“那就算了,占人便宜的事情,我不做!”放下手上的药剂,他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丧狗一呆,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拒绝了。
“别走!”
眼看徐童要走,丧狗赶忙喊住他,神情无奈的说道:“我接到一条支线任务,是保护那把黄金匕首,也就是说今晚这把匕首肯定要出问题,我需要有人帮我。”
说完徐童这边就收到了任务的提示声,【丧狗向你发起了一条任务共享。】
【支线任务:黄金匕首】
【任务目标:一把黄金制作的匕首,自然会引来无数人的贪婪,今晚注定会是个不眠之夜,保护它,不要让人偷走。】
【任务提示:匕首的价值未必是金钱。】
看着丧狗发来的任务信息,徐童脸上终于露出微笑,随手把那支药剂收起来,笑道:“哦,忘记告诉你了,其实……我是个兽医!”
听到这,丧狗两眼瞪圆,直勾勾的瞪着徐童:“你TM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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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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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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