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黑洞洞的枪口里喷发出灼热的火光,一刹那的眼前胖子从容的脸上猛地僵硬了几下,随后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的血窟窿,庞大的身躯笔直地倒在地上。
“师父疼啊……”
“忍着,等把神符给你种下来了,以后你就再也不疼了。”
房间里一个老人用一根细长的银针将碗里金色粉末刺入进一个小胖子的皮肉里,一点一点地刺进去,疼得小胖子脸上的肉都涨红起来。
“师父,我现在已经成了么??”
树荫下的一脸憨厚的汉子,随手一拍就将三块大青石砖,拍成了齑粉,面色得意地看向老人。
“算是吧!”
老人拿出一个鸡蛋握在手心,同样轻轻一拍,将青石砖拍得粉碎,再一看手上鸡蛋完好无损。
“达猛!你看这个鸡蛋,其实人的命就和蛋壳一样脆弱,哪怕对方实力不如你,你也千万别大意,因为这鸡蛋啊,轻轻一碰就碎了。”
老人说着手指甲盖轻轻一戳,顿时就将鸡蛋戳出一个窟窿出来。
豫达猛脑海闪过自己这些年过往画面,直至身体重重摔在地上,也没能接受自己会死得这样突然。
可能也只有在这时候,豫达猛才会明白生命为什么自己师父会把生命比作鸡蛋,但现在明白的时候,他已经来不及再去体悟其中的道理。
“枪!!”
众人看着豫达猛的尸体倒在地上也不禁脸色大变,飞快往后退开寻找掩体。
他们有杀人不见血的本领,有翻山越岭犹如闲庭信步的体力,甚至碎石断金也不在话下,唯独有一点,他们还是肉体凡胎,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也一样能感受到死神的凝视。
“该死,消息里不是说他已经不是警察了么,为什么还有枪!!”
“或许是偷藏的吧。”
“喂,年轻人持枪的犯法的,快点把枪放下!!”
徐童一撇嘴,看了一眼地上胖子尸体后,没有再继续杀下去,而是趁着他们不敢轻易冒头,转身快步往后跑。
等徐童跑远了,几人才敢冒出头,众人一瞧豫达猛的尸体,无不心里一阵阵发虚,特别是最先冲上来的那位青年,额头上都渗出了冷汗。
豫达猛的实力这么高,居然最后就死在这里,真是令人一阵唏嘘。
“怎么办,咱们要不要继续追。”有人向一旁刀疤脸询问道。
刀疤脸皱了下眉头:“别追了,枪声一响必然是会惊动当地官方,快把尸体和现场清理干净,咱们走!”
“可就这么放他走了?”
看着徐童逃走的方向有人心有不甘,明明已经要抓到他了。
刀疤脸闻言咧嘴冷笑着说道:“走??呵呵,咱们这几个小喽啰也就是投石问路,真正的高手还没动手呢,他跑不了。”
说话的功夫,只见方才喊着徐童放下枪的老头拿出一个布袋,布袋往豫达猛的尸体上一罩,只见布袋下居然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紧随着一阵啃食声,前后不到一分钟,豫达猛的尸体就消失得干干净净连一块骨头都没剩下。
随后老头又拿出好似是面粉一样的粉末,朝着四周挥手一扫,粉末撒下来沾染在地上的血迹后,立即冒起白色的泡沫。
“行了,等待会大雨一下,谁也别想在这找到蛛丝马迹。”
老头把布袋一收,与刀疤脸快步从小巷离开。
摆脱掉了身后一行人追杀后,天空上一声闷沉的雷鸣声再次传来。
紧随着哗啦啦的雨声,豆大的雨滴砸落下来。
雨水来得迅猛,徐童一瞧,只见前面不远是一处火车站,只是这个火车站并非是让人乘坐进站的站口,而是用来装卸货物用的。
见状他干脆翻墙跳进去,打算在这里找个不起眼的地方躲避一下,相信雨水影响到的绝不仅仅是自己,那些追踪自己的人势必也会受到影响。
一脚进入车站,没走几步雨就越下越下,等徐童走到登车口时,雨已经完全停了下来。
“呜呜……”
远处的车轨上,一道明晃晃的灯光闪烁着,像是有一辆列车入站了。
“呜!!!”
列车的嗡鸣声越发响亮,随着车头缓缓停下,浓密的烟云将眼前空间覆盖起来,徐童猛地一抬头,就见烟云弥漫中,一双崭亮的皮靴从烟雾缭绕中走出来。
顿时他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烟云中行来的身影,一时呆滞在原地。
随着浓烟逐渐散去,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在迷雾中缓缓抬起头,将黑色的帽子扣在头顶,黑白分明的眸光扫来刹那,徐童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心中尖叫道:“师爷!!”
没错,他绝不会看错,面前这张棱角分明的面庞,浓眉大眼,高挑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阳刚中带着三分阴柔,放在现实中也绝对足以秒杀那些娘炮小鲜肉。
男人察觉到徐童的目光,竟然笔直地朝着他走来,缓缓张开双臂向他抱来:“放心有我在,谁也不动不了你!”
徐童两眼瞳孔一紧,呆呆地迎着师爷的双臂抱上去。
可就在两人即将相拥的那一刹那间,白雾中却闪过一抹冷酷寒光。
“砰!!”
一声金属的碰撞声响起刹那,天空上一抹惊雷电闪,一股凉风夹杂着雨水泼洒在徐童冷峻的脸庞上。
眼前火车、云雾、甚至已经停下的雨水,全然消失不见。
而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也并非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师爷,而是一个胖胖的老人。
老人手上握着一把短刀,顶住那把金闪闪的金箔匕首,有些惊骇地看着徐童:“你什么时候发现的?这些都该是你想到的东西才对??”
“开始没发现,可我这位师爷走出来的时候,破绽就出现了,因为这时候的他还不认得现在的我。”
徐童一番话,让老人一时更加迷茫,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突然抬起另一只带着义甲的手掌抓向徐童胸口。
只是他刚一动,徐童手掌一翻,丢掉手中的金箔匕首一招擒拿手反抓在老头持刀的手腕上。
同时另一只手手指轻轻一勾,控纸术被激活,金箔匕首在半空中像是一把飞刃,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刺进老人喉咙里。
麻利的动作快若疾风,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一刀贯喉。
“噗!!”鲜血从他喉管狂流,老人的身体跌倒地上,眼睛带着无穷的恐惧气色,嘴唇发青,手脚发抖,屎尿狂泄,挣扎十几秒后,身体僵直,停止了生命。
徐童并不知道,曾几何时眼前这位叫做唇魔的老人,曾经也是紧身格斗的佼佼者,甚至曾经江湖上一听到唇魔的名字,无人不心惊胆战。
他曾用迷幻之术,杀死过岛国军方的高级官员,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他再年轻三十年,此刻躺在地上的人,恐怕就是徐童了。
只是拳怕少壮,岁月催人老,朽木之身终究慢了一拍,可就着慢着一拍,已经足以见生死。
“噗通!”杀掉了唇魔,徐童脸上神色并不轻松,他能从幻想中快速挣扎出来,并不是他意志力过人,而是激活了报应者称号技。
精神护盾,可以免疫80%的精神伤害和30%的物理伤害,正是有精神护盾强大的免伤能力,自己才能第一时间从幻想中清醒。
但紧随而来的虚弱感,让他有些吃不消,身子晃动了几下,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看了一眼唇魔的尸体,还等瞪大着眼睛,没有神采的瞳仁里似乎还保留着一份恐惧和后悔,徐童叹了口气,准备把尸体收起来,等找个地方再把他埋了。
可这时候他留意到自己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上了一团黑色的血污,见状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擦拭了几下,但血污像是已经沾染在上面了一样根本擦拭不掉。
再仔细一瞧,感觉又不像是鲜血,但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就当他心中疑惑这东西是什么的时候。
突然两眼往身后一瞧,目光死死盯着眼前黑暗的角落里。
“轰隆隆隆……”
伴随着一声雷鸣爆响下,刹那间的雷光将天空照出片刻白昼,只见一道黑影正站在角落里瞪着眼睛看着他…
与此同时风来楼内,只听高亢的琵琶声气势磅礴,弹指间杀气沸腾,就是一旁的掌柜听着也是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毣趣阅
随后琴声再转,高亢的琴声中突然多出一股悲切壮丽的音律来,正是霸王卸甲的曲子。
这两首曲子同时被柔和在一起弹奏出来,完全不同的意境下,居然完美融合成一首,形成弹音泼墨般的画面感。
“好啊!”
掌柜的暗自称赞,这么多年他见过不少弹琵琶的女子,或许是为了钱财,亦或者是想在乱世中搏出一条生路,才选择冒险来这里驻店。
这些女子可都不是一般人,有的甚至早早就已经是名声大噪的风流人物。
但这些女子的琵琶弹得都没有眼前这位青姑娘弹得好,掌柜心中正是称赞的时候,音律再变,只是这一次的曲子既没有十面埋伏的那般场面,也没有霸王卸甲那般悲壮,平平无奇之中突然在青姑娘指尖猛的旋律一改,一股峰回路转的曲意迎面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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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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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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