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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是,”白矜矜挑眉,虽然和萧宁哲做不成恋人,但朋友还是要做的,来这个世界一趟还是蛮有收获。
因为白矜矜和纪寻也要一起走,所以四人先收拾东西,打算明日一早出发。
纪寻当然忙着把他的牛羊托付给邻居,又去了白虎衙和黄捕头议事,因为都是些男人的事,白矜矜不太感兴趣,就拉着柳妙清去逛街。
柳妙清比她有钱多了,全是萧宁哲的,那人虽然衰了一点,但有的是钱,白矜矜看中的胭脂水粉啥的,只需要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柳妙清,后者就会大方一挥手,“包了。”
白矜矜笑眯了眼,拉着柳妙清把整个蒲县都逛了遍。
最后她们进入了一间兵器铺,这里陈列了许多冷兵器,比白溪镇的兵铺要小一些。
“你若是今后跟了萧宁哲,难免要用武,买把兵器防身吧。”白矜矜说完这句话就感觉自己像个推销员。
柳妙清点点头,“你说的不错,但我不会武功,恐怕拿着也没有什么用……”
白矜矜摆摆手,“那没事,我会啊,我可以教你的。”
她怎么敢说出这句话的?
更离谱的是柳妙清居然认同地点点头,“好,那就买一个吧。”
这下就是白矜矜带柳妙清,“你不会武功最好能买一个好操控的,又是女孩子,性格软弱了些,这个不错啊!”白矜矜指着一套袖里针对她道,“刚好你又会医术,可以伤人防不胜防,这个好。”
柳妙清点头,一看价格,‘一万金币’。
“咳。你有这么多钱么?”
柳妙清把钱袋拿出来,掏了个莲花金珠印,“这个可以么?”
“……”啧,原来最穷的人是她,不,也不能这么说,是纪寻,他的就是她的,他什么也没有。
黄昏之际,两人回了逐鹿镇,纪寻和白矜矜都在,就连黄捕头和阿冬阿夏也在。
厨房内青烟袅袅,油香四溢,院子里谈笑声不停。
白矜矜知道他们都是来给他们送行的,从白溪镇到蒲县,他们一直承蒙他们关照,如今要去凉州,是该好好道个别。
柳妙清去厨房帮纪寻的忙,白矜矜就留在院子中陪他们聊天,沉重的说笑的都聊,直到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端上来,众人都停了交谈,围坐在桌边咽口水。
白矜矜灵光一闪,去了屋内搬来两坛酒,这是前几天她上街买来的果酒,还没有开封呢,正好今日给大家都尝尝。
七人围了两桌,喝酒的一桌,不喝的一桌,白矜矜把纪寻赶下要喝的那一桌,自己坐了上去,毫不客气地倒满了一碗酒,举起来,“来,我敬你们一杯,干!”
“干!”
萧宁哲也在不喝的那一桌,看了眼豪爽无比的白矜矜,蹙眉问纪寻,“她……这么喝没事么?”
纪寻扫了她一眼,“别管她,喝醉了更好。”
“……”
柳妙清不停给萧宁哲夹菜,后者也给她夹,虽然还没有道明彼此的关系,但就这一番亲密举动,十有八九也是真的。
纪寻把大黄招来,摸摸狗头,颇有些无奈道,“来吧,咱们吃。”
月亮出来了,院子里的人都喝的酩酊大醉,连柳妙清后面都喝了不少。
纪寻和萧宁哲一直以茶代酒,直到柳妙清摇摇晃晃倒在萧宁哲身上,他才把她抚进了房。
黄捕头和阿冬阿夏已经倒在了石桌上,白矜矜把脑袋埋在酒坛之中,看起来也醉的厉害。
纪寻无奈叹息,走过去拉她,“怎么喝这么多。”
白矜矜动了一下就摔倒在地,眼冒金星的她直接闭了眼,嘴里叭叭的,“妈妈……”
纪寻愣了愣,没有动,继续听她的话。
“妈妈……爸爸……矜矜怕黑……矜矜好害怕……”白矜矜伸手想抓什么,纪寻把手递给她,被她牢牢抱住。
“不要再把我送进医院了好吗?我不想在那里待着……我没有病……没有……”她有些急切道,然后一滴莹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纪寻给她抹去,她把脸贴在他掌心,像只猫儿一样。
“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他喃喃自语,弯腰把她抱回房间。
*
翌日,醉宿后的几人精神都有些恍惚,纪寻去把他们租的马车驾过来,招手,“上来吧。”
他们这番举动丝毫没有藏匿的意思,就是想让萧琛的人知道他们打算离开这里。
纪寻一早就在里面布置了暗器,只要那些人敢截他们,势必能活抓起来。
四人驾驶马车离开了蒲县,凉州距离蒲县,大约要十来天的日程,白日里他们就赶车,饭点就出去做饭或者到附近小镇打点。
走了三天都平安无事,直到第四日,忽遇暴风雨,四人把马车停在了一户村落里,借民宿暂住一晚,结果半夜纪寻忽然发现有人在往窗户内吹迷香,他立马起身移至窗户口,一把堵住腔管,拉开窗户瞬间掐住那人脖子,“你是什么人?”
来人蒙着面,他一把掀了他的面纱,脸上有个星形标记,是天衣楼的人。
他们果然一直在跟踪他们,一见今晚下暴雨就以为是最好的动手时机。
白矜矜也醒了一眼就看见纪寻掐着黑衣人的脖子,她立马走过去,“发生什么事了?”
纪寻道,“你去看看萧宁哲他们现在如何,我要审一审这个人。”
白矜矜点头,跑出去绕到萧宁哲他们住的屋,就见柳妙清在绑倒在地上的一个人,萧宁哲则拿着一把匕首晃悠在他脸前,“说,是不是萧琛让你们来的?”
“肯定是!”白矜矜走过去,“我们那屋也来了一个,他们脸上有星状疤,就是天衣楼的人。”
果然,把这人面纱扯开,和上一个脸上一模一样的位置有个同样的疤。
萧宁哲把匕首抵到那人脖子上,“萧琛现在在哪儿?”
那人咬牙不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恰在此时,纪寻拖着上一个人走了过来,他把那人甩到地上,这下他们都挤在了一块。
“我问了,什么也不肯说,这应该是天衣楼的规矩。”
路天衣那种冷酷无情的人设定下的规矩自然是足够残酷,普通法子定不能让他们开口说话。
正当几人都陷入沉思时,柳妙清站了出来,她扬了扬自己手上的袖里针,“我会扎穴,定能让他开口。”
纪寻和萧宁哲一左一右固定着他们,柳妙清眼疾手快扎下一针,只闻他们一声闷哼。
“这是痛穴,一般人只能承受四至五级,他们经过特殊训练的可能要加持到七八级。”
说着,她面无表情下了狠手,两人憋不住惨叫起来。
白矜矜瞪大眼睛看着柳妙清,天呐,这人一旦做起和医相关的事完全就似变了个人,十级不好惹那种。
然而等了十几分钟,那两人硬是把嘴唇都咬出血了还是不肯说一句话。
可想而知平时都受的是什么训练。
痛穴不行,柳妙清很快就换了一种扎发,这一扎下去,仅仅一分钟,两人就似涨破了的气球一样趴在地上,“我说我说!你停手!”
柳妙清回头露出一个灿烂笑容。
三人都下意识眨眼,有点害怕是怎么回事。
他们争先恐后道,“主人他们已经到姑苏了,正在郁长史的府上。”
萧宁哲挑挑眉,看来郁长史也被萧琛划为己有了,郁长史之后是秦太尉和左尚书,都是朝廷里的虎狼猛将,他不在凉州的这些年,萧琛的势力已经如一张网伸向了整个皇室。
“他们在姑苏都设下了什么埋伏?”
姑苏是去凉州的必经之地,萧琛会在那里停留是算好了他们会去那里,不过他的确算的没错,从这里到姑苏还需要两日,这些天他们的食物已经完全耗尽了,必须在姑苏停下补给。
然而萧宁哲刚问完话,他们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鼻涕直冒,“别!别再扎了!”
“我没有扎啊。”柳妙清莫名其妙,这些看起来铁骨铮铮的汉子其实特别怕痒,她一给他们扎痒穴,他们就土崩瓦解。
“应该是过穴了吧,有一种说法就是穴位扎地太狠产生了神经记忆,一旦受到某种刺/激就会让大脑自动产生幻觉。”
“……”四人看着他们笑了半天,白矜矜不耐烦了,一个巴掌甩到其中一人脸上,“闭嘴!”
那人脸抽了抽,当真停了下来。
“我问你,千鸠丸的解药还有没有?”
他们面面相觑又保持沉默,柳妙清立即下针,这一次扎的是‘真话针’。
“还有这么神奇的穴位?”白矜矜看着柳妙清的动作,后者笑,“几种扎法和穴位一起用,能产生这种效果。”
果然,没一会儿他们就道,“还有、只是、只是解药在楼主手上。”
路天衣啊……
白矜矜和纪寻都沉吟了几声,路天衣的确不好对付,倒不是指他都武功有多强,而是那小子太聪明太灵敏了,普通人想要他着道根本不可能,而且又善于用毒,想要从他手上拿到解药很难。
但,他也有一个致命弱点。
这两人说了这句后实在撑不住了,齐齐晕倒在地上。
萧宁哲缓缓抬头,“既然这样,我们得好好商议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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