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敢担保,岳梓童现在所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为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她不惜把在与冯云亭共饮后,还想被他抱上床一起探讨人生时的心理活动,也都如实说了出来。
“南方,对不起,我该死,我有罪。那时候我就鬼迷心窍了,一心想给你戴上绿帽子,来报复你。我现在想起来,都后怕的要命。”
岳梓童语气真挚的自我批评后,抓住李南方的手,看着他双眼轻声说:“幸好,就在我滑向深渊时,奇迹出现了。冯云亭,忽然浑身痒了起来。”
“你如果不信,现在就可以去云阁山,去找那家酒店老板问问。冯云亭,当前应该还在医院。至于那些安全套——”
岳梓童苦笑着,低头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是冯云亭和别的女人鬼混后,遗留在车里的。我在开他车子回家后,反手拿我包包时,不慎抓在了手中。因急于见到你,对你承认错误,并没有发现。结果,闹出了大误会。”
她在叙说时,李南方始终没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听着。
“南方,你相信我说的这些吗?”
端起茶杯,把里面水一口喝干,岳梓童问道。
李南方点头:“信。”
“那就太好了。我就知道我的南方,是全世界最最通情达理的男人、不,是好老公了。来,让小姨我亲一个。嗯,波!好香。”
岳梓童大喜,伸手抱住李南方的脑袋,就在他左脸上重重亲了一个。
岳总主动奉上香吻后,李人渣不该被激动的发抖,随即热烈的回应,也不管小姨当前重病在身,就把她拖进套间内,成就好事吗?
岳梓童都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了啊。
可他,却像被蚊子盯了下,抬手擦了擦脸上的口水,面无表情的说:“下次再假装患病时,麻烦别用稀释三十一倍的碘酒抹脸。最好呢,用生姜水。那才是易容中的绿色环保产品,既能保护皮肤不受伤害,也没有异味。”
岳梓童的眼神,一下子变了。
她用稀释碘酒,再掺上别的化学药水抹脸后,就像戴上一张面具那样,看不到脸色变化,但她的眼神却无法伪装。
易容装病被识破后,岳梓童尴尬的笑了下,故作娇嗔的样子解释:“南方,人家这样做,还不是为了博取你的同情,和谅解吗?”
李南方猛地地打了个哆嗦,身子后仰,双手乱摇:“你别碰我。麻烦你别学人家真正的娇娇女发嗲,会吓死人的。”
“特么的,说谁在发嗲呢?”
小外甥的不解风情,让岳梓童有些羞恼成怒。
娇躯一震,再也懒得演戏了,抬手重重拍了下桌子,接着伸手抓住他衣领子,拽到自己眼前,额头碰着额头,眼睛盯着眼睛,模样凶狠,粗声粗气的喝问:“小子,我越是和你好言好语的,你越是蹬着鼻子上脸了是吧?”
这样的岳梓童,让李南方看着顺眼了许多。
“我是明人不说暗话,你给我把耳朵洗干净了,乖乖的听着!”
学着李南方去她办公室时的样子,岳总长腿一抬,坐在了办公桌上,拿手点着他鼻子,满眼都是傲慢的神色:“我只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把南方黑丝技术,无条件分享给开皇集团。第二,我要占你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不会给你一个大子儿!”
李南方看着她,满脸都是聚精会神的奇怪样子。
就好像三岁的小孩子,在听芝麻开门的故事,期盼她能继续说下去。
可能是受他这样子的影响,岳梓童觉得自己这俩条件,可能是有些过分了。
连忙讪笑了声,语气放缓:“当然了,如果你觉得我这两个条件有些过分的话,咱们还是可以好好商量下嘛。毕竟做生意,从来都是讲究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
“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的。”
李南方摇头,认真的说:“小姨,你的要求不但不过分,相反还很仁慈。”
“是嘛?我也是这样觉得。”
岳梓童大喜,抬腿刚要从桌子上跳下来,就听李南方又说:“我如果是你,在做白日梦时,说什么也得把南方集团全部霸占了。唉,只要40%的股份,简直是太仁慈了啊。”
岳梓童抬起的右脚,僵在半空中。
她这才知道,李南方是在耍她。
呆愣片刻后,怒从心头起,娇叱声中,抬脚踢向李南方的下巴:“混蛋,你敢玩儿本小姨!”
看到她抬脚时,李南方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双脚脚尖及时一点地,安装万向滑轮的老板椅,哗地行云流水般向后疾撤,直到椅背碰在墙上后,才停住。
“呵呵,只需你来玩儿我,就不许我玩你了吗?”
李南方冷笑着,刚说到这儿,就看到岳梓童双眸猛地圆睁,接着抬手捂住了脸。
“这是又要玩什么鬼把、鬼把——”
忽然间,李人渣就觉得不对劲了,慢慢地低头。
岳梓童推门进来时,被国际超模殷勤伺候的李老板,正值最关键时刻。
因担心丑事会被她看到,就采住克劳馥的头发,迫使她含着那东西,贴在了肚子上。
这会儿与岳梓童“斗智斗勇”的入神,忘记桌子下面还有个人了。
在她要动粗时,李南方光顾着及时点地后退了,结果,结果就东窗事发了。
慌忙伸手捂住下面,李南方尴尬异常的讪笑着,一个劲的给桌子下面的克劳馥使眼色,示意她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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