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韩军当着李南方,当着其他两个同事的面,说的那些话,白灵儿真想——真想抓起手枪,对着自己脑门砰地一声。
“你的脚,很疼吧?”
李南方走过来,语气里满是关心的意思,蹲下伸手去拿她右脚。
手指刚碰到她脚腕,白灵儿就像触电那样,猛地一缩,接着飞起踹向李南方的下巴:“滚,给姑奶奶滚开!”
李南方抬手抓住了她脚腕,脑袋一偏躲开她飞踹而至的左脚,腾身站起,把白灵儿右脚往高处一抬,身体失去平衡的白警官,慌忙下意识的双手抓住了椅子。
李南方开始脱她的鞋子,白灵儿哪肯,挣扎着左脚又踹:“放开我,混蛋,谁让你动我了?”
抬起膝盖,挡住白灵儿左脚,李南方皱眉淡淡地说:“再敢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把你衣服脱光了。”
这可是个能说出来,就敢做出来的货,白灵儿已经领教过一次他的可怕了,真担心惹他再发疯,那她可就惨了,唯有低声咒骂着什么,却不挣扎了。
被女孩子骂几声混蛋,又缺不了胳膊少不了腿的,李南方不会在意,把鞋子放在桌子上,除下了肉色丝袜。
白灵儿的脚很好看,很秀气,应该像她睡着了时的样子,娇憨的让人想亲一口——当然了,再好看的小脚,李南方也不屑拿嘴巴去亲的,给钱都不行,这是他的底线!
很多色界资深前辈都说,就欣赏值来说,秀足比她仅次于她那两个喂孩子的奶山。
叶小刀就是这样认为的,并把有一双好看的小脚,当做他泡妞的几大标准之一。
对刀爷这种喜好,李南方是深恶痛绝,俩人在翻脸撕逼时,不止一次的威胁他,要往他嘴里塞上一只女人脚,撑死这呆逼。
不过当他第一次,无比认真的捧起女孩子的小脚,看到她因为极度紧张,而紧紧缩起的脚趾好像蚕宝宝那样可爱后,李南方总算有了刀爷的几分超凡脱俗感悟。
“不就是个臭猪蹄吗?还真当我没见过啊,害羞脸红的样子,好像衣服没我剥光了似的,切。”
看到白灵儿小脸通红,李南方故作不屑的嗤笑一声,收敛被秀足激起的某种异样,开始检查她的脚趾。
大脚趾的指甲已经翻开了,半截都变成了黑色,有鲜血从指甲缝里向外冒出来,都说是十指连心,脚趾也是这样,怪不得白灵儿这么牙硬的小母豹,受伤后也会疼的打哆嗦。
白灵儿没理他的冷嘲热讽。
白警官不是不想骂人,不是不想一脚把这个混蛋的下巴踹歪——特么的,怎么回事啊,被他拿在手里后。姑奶奶怎么会浑身无力,浑身麻酥酥的,甚至还盼着他,亲一口呢?
“你这指甲算是废了,脚趾也有些骨裂,都肿了不是?不过不要紧,会有新的指甲长出来。幸亏你还年轻,新陈代谢快,身体的自我修复本能很强悍,只需简单包扎下就好了。”
李南方好像个娘们似的,絮絮叨叨的说着,抬脚勾过一把椅子坐下,把那只小脚搁在自己腿上,又从桌子上拿过一杯没喝完的白酒,倒在她的脚趾上,用拇指、食指两根手指,为她轻轻按摩了起来。
白灵儿感觉很疼,却又偏偏很麻,很痒很舒服,猛地打了个激灵,赶紧用力抿住了嘴唇,低头看向了地板。
包厢里很静,眼珠被李南方用酒杯抠出来的陈强,小腿胫骨被砸断的晓军,刚在白灵儿与韩军争执时,酒店保安已经把人架了出去,所以没谁来打破当前的沉寂。
包厢内的气氛很压抑,也很微妙,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呃——”
闭上眼昂起下巴,感受着右脚足尖传来麻酥酥的白灵儿,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鼻音,打破了当前的暧昧,让她猛地睁眼,本来已经慢慢恢复平静的小脸,再次涨红,下意识的猛缩脚,缩了回来。
“舒服了你就叫,这对你身体恢复有好处,别憋着。”
李南方又抓住她脚腕,搁在了腿上,拿过一块餐巾,叼在嘴上用牙齿咬着,刺啦一声撕下一条,在酒杯里蘸了下,仔细包住了她的脚趾。
“滚尼玛、滚吧啊你,谁舒服呢?我是疼地!”
白灵儿羞恼的低声骂着,却没缩回脚。
她明明已经看到,某个混蛋在给她抱住脚趾后,那双贼手还在她秀足上轻轻摸索,动作轻佻的让姑奶奶害羞,可怎么就任由他光明正大的把玩呢?
“是,是,你是疼地。嘿嘿,白警官,你脚丫子还真好看,怎么长的啊?”
“滚,老娘是来办案的,不是来让你谈论我脚是怎么长的!”
“你是来办案的?我怎么觉得,你是来故意显摆你脚丫子多好看的呢?”
李南方为她穿上袜子,抬头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白灵儿想发疯,想杀人,想——算了,打又打不过这扮猪吃老虎的混蛋,忍了先。
李南方刚给她穿上鞋子,白灵儿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快走几步,离得他远远地——咦,刚才还疼地要命的脚趾,现在居然不怎么疼了。
“你会中医里的捏骨术?”
白灵儿稍稍用力,跺了下右脚,有些惊讶的问道。
她在上警校时,就曾经听说过,中医里有一门捏骨术,对修复骨裂有着神奇的功效,不过却从没听说过当前有哪个中医会这手绝活,因为早就失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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