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李南方接到陈晓的电话后,就知道好端端的,她绝不会请自己,更不会瞒着陈大力。
肯定惹祸了,不敢对陈大力说,唯有找她自以为关系很熟的李南方。
这种小屁孩子,能惹什么大事儿?
天大的事,在李南方看来也不算事,但他还是不想管、
不过,最终李南方还是来了,算是看在陈大力的面子上,唯有帮他搞好后方工作,才能全心全意的为老板服务的。
当看到陈晓一副学生妹的打扮后,李南方更加确定所想没错了,这才问她惹什么祸了,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敢否认,立马就有些不耐烦了。
“难以,启齿。”
陈晓能说出这四个字,也不枉陈大力对她的一番殷勤期待了。
李南方笑了:“哈,还会说成语了,不错。”
“我在学校里也不是光玩,怎么着也得学点东西,来报效祖国——”
“别自个儿贴金,说正事。”
“好吧,那大叔你先答应我,听我说完后,不许生气。”
陈晓擦了擦鼻子,抬头看着李南方,很认真的说:“但你可以揍我,晚上去酒店陪你也行,我叫上李静——就是不能生气,不能不管我。”
李南方没吭声,启动了车子,向燕山路方向疾驰而去。
虽说陈晓并不知道,就她这小模样,李南方根本不稀罕,可她能这样说,就说明真摊上大事了,李南方不能不管。
陈晓双手拧着衣角,一边小心翼翼瞅着李南方的脸色,一边把为什么要请他吃饭的理由,详细说了一遍。
她说完后,李南方脸色都相当平静,没有丝毫生气的征兆。
这让陈晓心中窃喜,以为大叔其实很喜欢这种主动送货上门的艳福,精神一振,声音提高,开始夸大某校长的魅力:“我们虽说总是在暗中骂她老妖婆,其实她一点都不老的,四十多岁的人了,没生个孩子,那身材就像二十七八的少妇。”
“韩校长平时穿着很古板,可只要换上黑丝短裙小高跟,啧啧,熟、女风范十足,我见了都心动不已啊。戴着近视眼镜,特别像岛国电影里的美女老师。”
陈晓口水乱飞:“为了确保大叔你能玩的愉快,她还邀请了几个知己姐妹。哦,对了,还有李静,就是上次给你吹的那个。这么多人,都摩拳擦掌等待你的到来呢。啧啧,我真没想到,那老妖婆原来是真骚——”
说到这儿,陈晓不敢再说了,因为李南方始终没说话,好像聋子那样。
这让她心虚不已,意识到自己可能想错了,低头小声说:“大叔,我是被迫无奈,才出此下策的。如果还有别的办法,哪怕是让陈大力砸断我的腿呢,只要我不被开除,我也认了。”
李南方又叼上了一颗烟,陈晓连忙抢先拿起火机,双手捧着,为他点燃。
车子很快驶出了市区,向燕子山避暑山庄方向疾驰。
李南方始终没说话,陈晓也不敢再说了,说不上来的压抑,让她呼吸开始有些困难,仿佛在下一刻,就会发生什么大事那样。
她想逃走。
宁愿因贩毒而去蹲大狱,她也不想再与李南方呆在一起了。
只是她不敢开口说话,让李南方停车,右手慢慢抓住了车把,准备等车子停下后,就立即开门下车,用最快的速度逃走。
至于被开除啊,坐牢啊——去特么的吧,大牢里的气氛,也没这么折磨人的吧?
车子终于停下了,前面就是避暑山庄,一个规模不大,位置偏僻,风景却很优美,名字高大上的小院落。
陈晓立即开门,抬腿就要下车,右脚刚探出车外呢,就觉得后脑头发一紧,被人抓住向后拽去,立即慌了,大喊道:“放开我!你特么的放开姑奶奶,我不要你管我了!”
李南方才不管她的嘶声叫唤,把她脑袋按在自己腿上,用擦车的破抹布捂住了她的口鼻,左手抓住了她的双手手腕,任由她徒劳的挣扎。
这熊孩子,居然敢把老子当面首使用,来送礼讨好别的女人了。
道德败坏到没法说,仅仅是像上次打她屁股,她是不会改的,唯有真给她点厉害尝尝,让她意识到人活着有多么的不容易,她没有任何的资格,来浪费陈大力那番望妹成凤的殷切期盼。
所有的磨难中,唯有死亡能给人留下最深刻的印象,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唔,唔唔!”
陈晓剧烈挣扎着,发出模糊不清的鼻音,一双瞪大的眼睛里,全是无法形容的恐惧,后悔,只是无论她多么努力,都无法挣开。
李南方低头,与她四目相对,目光木呐的没有一丝感情,就像个活死人,直勾勾的看着她。
陈晓的双眼开始翻白,瞳孔有慢慢扩散的迹象,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小。
就在她好像溺水之人,慢慢沉向无底深渊时,仿佛有人一下子把她托出水面,张嘴深吸一口气:“呼——哈!”
因极度缺氧而即将衰竭的脑细胞,随着清新空气的迅速充入,年轻的生命力,瞬间爆发出强大的生机,把她从死亡线上拽了回来。
她从没有过这种活着真好的感觉,什么抽烟喝酒钓凯子,香车宝马大别墅,与能简单的活着相比起来,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刚才的滋味,感觉怎么样?”
一口浓烟,吹在了发呆的陈晓脸上,让她在猝不及防下剧烈咳嗽了起来,泪水再次哗哗的往下淌,呜咽着骂道:“草尼玛的李南方,我特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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