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
自从新华夏成立以来,各个成名的大家族势力,很少有齐聚一堂的时候。
而今天,罕见的各大家族齐聚首局面。
就在这种意外的情况下,出现了。
或许,过了今晚,华夏的势力版图,有可能发生一场如同地震般的大变化。
如果这件事能够记入史册。
那么林老太一定是史书当中,那个居功至伟的人物。
毕竟,如果不是这老太婆的胡搅蛮缠,也不会逼着沈老出面,召集所有人。
只可惜,那老太婆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为历史车轮的前进,做出了多大贡献。
她只在乎一件事情。
那就是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有没有人为她受过的苦难买单,又有谁能为她伸张正义。
至少目前来看,她还看不到任何得到公正待遇的希望。
最起码,在林家人的身上看不到。
她老太婆都被岳清科一脚踹翻在台上了,那些林家的老老少少,竟然还因为顾忌岳清科已经有的岳家家主身份,没一个帮她还手的。
这些人都特么越活越倒退,没了一丁点的血性。
要这样的子孙还有个屁用?
从前厅到后面的庄园休息区,扶苏照看林老太的林家女眷,耳根子就没清静下来,全都是在听林老太的污言秽语咒骂。
直等到进入了酒店服务员安排的某个房间里。
林依婷第一个松了口气,忙不迭地逃窜出来,把林老太那个烂摊子撇给了林家的长辈。
俗话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林依婷今天算是正式嫁给贺兰扶苏,那就是贺兰家的人。
林老太怎么样,她还有必要过多去管吗?
肯定没必要。
她应该去管、去在乎的,是她的夫君——贺兰扶苏。
之前,贺兰小新当中一耳光扇在贺兰扶苏的脸上,林依婷心疼得都想去和新姐拼命了。
她的扶苏哥哥那么好,怎么能随便挨打。
离开宴会厅的时候,扶苏哥哥一定很委屈、很伤心、很恼火的吧。
作为新婚妻子,应该以最快的速度追上去,好好陪着夫君,帮夫君舒缓心情的才对,为什么当时那么傻,还要听贺兰小新的蛊惑,留在宴会厅里呢。
林依婷越想,越觉得对不起贺兰扶苏。
更加迫切地要快点找到扶苏哥哥,陪他说说话。
关心则乱,路过走廊拐角,差点撞倒一位端茶送水的服务生时,也没心情道歉,单纯认准了他们在七星庄园的那间婚房。
当初婚礼定在庄园内举办时,庄园主人花夜神绝对是把前排接待酒店里,最好的总统套房当成了他们的婚房。
扶苏哥哥心情郁闷之下,一定是去那里休息的。
林依婷这么想着,来到了婚房门前,拿出放开打开门,迈步走进去——
没人?
套房的客厅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扶苏哥哥的身影。
那他是去哪了?
林依婷站在原地愣怔了片刻。
也就是这时候,某种少儿不宜的声音,恰到好处地传进她的耳中。
林依婷又不是什么单纯的女孩,套房卧室里传出来的声音,意味着什么,她绝对可以第一时间明白过来。
只是,为什么是她和贺兰扶苏的婚房卧室里,传出那样的声音。
这个房间,只有两张房卡。
一张在她这,另一张在贺兰扶苏的身上。
那么——
林依婷不敢往下去想了。
她只觉得心跳在这时,突然漏了几拍,双腿发软,腾腾腾后退几步,撞在房门上,撞得后背生疼也完全不在意。
她只是不敢相信。
大婚的当天,她的新娘妆还没有完全撤下去。
她的新郎竟然就在婚房里,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情。
不!
我不相信,扶苏哥哥不是那样的人。
林依婷内心嘶吼着,快步冲到卧室房门前,抓住门把手。
原本想着梦里推开门进去的动作,微微顿住。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贺兰扶苏离开的时候,一定是心情非常郁闷吧。
男人郁闷的时候,都会找些事情发泄的。
这只是扶苏哥哥的发泄,绝不是背叛,要怪只能怪她林依婷没有第一时间去陪伴他。
“我就看一眼,看看那个女人是谁,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怪扶苏哥哥的。”
林依婷低声安慰着自己,把手上的动作放轻到最低,缓缓将卧室门推开了一条缝。
缝隙之内。
能够清晰看到一个女人在背对房门的方向,坐在男人的身上来回摇摆。
她看不清男人的模样,却可以清晰从女人的侧脸上判断出来,那是她的伴娘——陈鱼儿。
没错了。
去前厅敬酒的时候,陈鱼儿留在这收拾婚纱。
扶苏哥哥极度郁闷的情况下回到这里,能够遇见的人也只能是她。
陈鱼儿吗?
也好,总好过一只流萤占据了她林大小姐的洞房花烛夜,让她觉得恶心。
林依婷默默后退。
明明说好的,可以理解扶苏哥哥,不会怪罪任何人。
为什么离开房间的时候,还会流泪,还会忍不住那种想要杀了陈鱼儿的冲动。
不!
我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我不能再让扶苏哥哥讨厌我,必须把这件事忘掉,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林依婷内心嘶吼着,冲进洗手间,拧开说龙头,不停将凉水扑在脸上,稀释眼中止不住的泪水。
也是在这时,另一边的男士洗手间内。
贺兰扶苏搓着双手,迈步走了出来。
人有三急。
哪怕是贺兰扶苏这样的人中龙凤,同样避不开吃喝拉撒那些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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