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让岳梓童可怜下洒家,那么谁来可怜本宫呢?
可怜洒家对于岳梓童来说,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只需假装浑身无力,任由他折腾就好。
但可怜本宫却是更容易——岳梓童在被推倒在地上,两条修长的美腿,被李人渣抗在肩膀上时,及时伸出了两根白生生的手指,在他眼前来回晃了几下。
看到她这动作后,满脑子都是小虫的李南方,顿时有些扫兴。
因为他很清楚,每当岳梓童做出这动作时,都会让他脑袋疼。
任何人的脑袋在疼时,基本对那件事的兴趣,就会直线下降了。
当然了,李南方完全可以无视那两根手指,索性一口咬在嘴里,继续做他最想做的事。
可他真那样做,与强女干弱女子的禽兽何异?
真男人,是万万不会做这种事的。
尤其看到这娘们顺手抄起案几下的水果刀后。
“这次,真得只有两件事。”
岳梓童举起的两根手指,又在他眼前晃了下:“只要你能答应,我马上随便你处置。”
瞧瞧本宫说的多光棍。
随便李南方处置。
意思是说,只要他能让她满意,他今晚,甚至以后,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
说半个不字,都不算英雄好汉!
只是她提出的要求,是能轻松答应的吗?
对此,李南方没有一点点的信心。
两个要求中,肯定会和他的大秘密有关。
他是真心不想说啊。
可看着身下这千娇百媚的小娘子,李南方又觉得说出来,好像也没什么。
事实嘛,再怎么掩盖,早晚也会曝光的。
咬了下牙,李南方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好,你说。”
“第一个,就是你要告诉我,你身体里是不是藏了个恶魔。以及,这个恶魔的来历。”
正如李南方所预料的那样,岳梓童想知道他的秘密,想的都快要疯了。
“好。但我希望,你在听了后,不要到处去宣扬。我是真怕被国家有组织抓起来,当做试验品去解刨,化验的。”
李南方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问:“你的第二个要求呢?”
岳梓童鬼精灵:“你先说出你的秘密,然后我再说我的第二个要求。”
李南方也不傻,立即冷笑:“哼哼,你先说。”
“你先说。”
“你先说。”
“你先——说,还是不说?”
岳梓童可是国安精锐特工,在耍刀这种技术含量很高的动作上,下过很多苦功。
右手轻晃,刀光一闪,李南方就觉得胯下凉飕飕的了。
别看水果刀没有开刃,而岳梓童也不敢真做出切割的动作,但谁能保证女人在脑子发热时,不会多出终身后悔的事呢?
切,是切不下来的。
可被划破的滋味,很好受吗?
万一再发炎感染,必须做手术切掉——卧槽,李南方简直不敢去想,唯有再也不敢动一下。
“说,还是不说?”
岳梓童再次杀气腾腾的问道。
就是在这种异常严峻的情况下,李南方除了说出来,还能有什么选择?
总不能真一拳把这么漂亮的小脑袋打爆吧?
李南方重重地叹了口气,举起双手做出了投降状:“唉。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能不能,先把刀子拿开啊,看着怪吓人的。你的手要是不小心一哆嗦,那我岂不是惨了?”
“放心,本宫可是练过几年的大力鹰爪功,一双爪子,不对,是一双手坚如磐石,绝不会出现你担心的那种情况。”
岳梓童习惯性的开始吹嘘了。
李南方当然不信,却也没可奈何,唯有神色黯淡的说:“我的秘密说起来,还真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没有娘的小孩会长大,就像没有讲不完的故事。
俩人就保持着当前这种极度暧昧姿势,一个说,一个听。
肩膀上扛着两条大长腿,时间稍稍一长,就会感到累,这是肯定的。
但再苦再累,李南方也能克服的。
他小姨就躺在他下面,总是抬着双腿这么累,不也是没说什么吗?
既然已经开讲,李南方索性竹筒倒豆子,全部说了出来。
其中,也包括他做过的那些奇怪梦境。
这些秘密,在李南方心中压了很久。
虽说他的秘密在某些人看来,压根不是秘密,但他从没和谁,把这些都说个透彻。
他在叙说梦境时,看到岳梓童眉梢猛地挑了几下。
满脸,满眼都是震惊,以及恐惧。
她刚要张嘴,正讲到兴头上的李南方,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很霸道的说:“老子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讲出这些压在心底太久的东西,不喜欢被谁打断的。”
他没说错。
李南方以为,他在讲述这些秘密时,他肯定会感到某种惧怕。
应该就像脱光了衣服,站在一群特喜好断袖之风的男人中间,小心肝都在发颤。
但事实上,却不是这样。
他说的越多,心情越轻松。
秘密其实也是有保质期的。
一旦过了保质期,就会发霉,长毛,变馊,滋生细菌,让人越来越难受的。
找个绝对信得过的人说出来,就好比是把垃圾都从屋子里清扫出来,看着细细地灰尘,在阳光下缓缓舞蹈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也不知道用了多久,李南方才把他的秘密,连皮带骨的都说了出来。
讲完后,他只感觉身子轻飘飘的,几乎要飞起来。
不能飞。
李南方还没有修炼到,能扛着一双大长腿时,一起飞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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