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向我的人示威吗?”
岳梓童也被杨逍如此高的武力值,给吓得不行,硬着头皮问。
杨逍却轻哼一声:“哼,我有必要和她示威吗?”
岳梓童嘴巴动了动,没说话。
因为她能看出杨逍不是在撒谎,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的。
杨逍和王阳,就好比是一个千万富翁,和沿街乞讨的叫花子。
千万富翁有必要,和叫花子显摆他刚买了块限量版金表?
“你想和我聊什么?”
沉默了片刻,岳梓童问道。
杨逍却说:“你猜。”
“除了李南方,我们两个人之间,就没什么好聊得了。”
“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我们两个人,此前从没有任何的交集。我也不关心你是从哪儿来,以后要到哪儿去,武功又有多么的高超。”
岳梓童想了想,才继续说:“我觉得,你肯定也是这样看我的。无论是我是开皇集团的总裁,还是京华岳家的家主。我是什么人,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但让我有些遗憾的是,我们两个都认识李南方。而且,和他的关系,貌似还都不一般。”
越说,岳梓童的语气越流畅:“我不但是他的小姨,更是他死了八百年都无法忘记的红颜。你呢?你又是他的什么人,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的缠着他。”
在她说到死后都八百年不忘的红颜这句话时,杨逍明显的撇了撇嘴。
不过为了保持君子才能保持的风度,杨逍没打断岳梓童的话,只是在暗中想:“李人渣说的还真没错。”
流落海外荒岛中的那段日子里,是李南方最为无聊的时候了,哪怕有黑白牡丹变着花的陪他。
毕竟那地方没有他所熟悉并高度依赖的现代文明产物,除了和两个女人滚沙滩之外,几乎就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了。
那么,望着星空发呆,讲述此前某些有趣的事,就成了李南方打发时间的主要方式。
岳梓童在李南方的往事中,占据了相当大的一块。
其中就包括俩人第一次见面时,岳美女持枪把他逆推在浴缸内的恬不知耻,以及她最爱吹嘘的习惯等等。
李南方在和他的黑白牡丹讲述这些时,杨逍能听到也很正常。
她同样无聊不是吗?
听李人渣和他的女人们,显摆他辉煌的过去,可能就是杨逍唯一的乐趣了。
所以,杨逍才对岳梓童爱吹嘘的习惯,了如指掌。
再所以,在岳阿姨又忍不住吹嘘时,她才会撇嘴。
杨逍撇嘴的动作虽然短暂,却被岳梓童敏锐捕捉到了:“你撇什么嘴?”
杨逍实话实说:“怪不得李南方多次和我提起你时,都说你最爱吹了。今日一见,你果然是有些不要脸——”
岳梓童打断了她的话:“要脸,能让你放我走吗?”
杨逍随口说:“当然不能。”
岳梓童嗤笑一声,不再说什么了。
杨逍这才意识到,她好像说了些废话,有些讪讪的岔开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缠着李南方?”
岳梓童淡淡地说:“我虽然有些不要脸,可我却不瞎。”
她这种谈话方式,还是和李南方学的。
杨逍明显的不适应,稍稍愣了下:“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因为,他是我的人。”
“什么?”
岳梓童一呆。
“我说,我缠着他,是因为他是我的人。”
杨逍在和人说话时,从来都不喜欢把某个意思,重复两遍。
不过看在岳梓童是岳梓童的份上,她可以破一次例,就是在把某个意思重复两遍时,不会表现出不耐烦。
“你说,你说李南方是你的人?”
岳梓童这才明白过来,抬手指着杨逍,吃吃地说着,驴子拉磨那样围着她转了好几圈,才满脸要吐的样子问道:“你好男风?”
如果杨逍不好男风,那么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杨逍没生气。
反正她很清楚,她是地地道道的女儿身,只是在特殊的环境下,才造就了当前特殊的体质罢了。
这是个大秘密,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反正,她只要向岳梓童表达清楚她的意思就好。
这也是今晚,她来找岳梓童的主要目的:“我不管你怎么说,又是怎么想我的。总之,李南方就是我的人。两年,嗯,有可能是一年,我就要带他走。以后,你就再也看不到他了。到死,也看不到他。所以呢,我希望你能从现在起,就远离他。不要再纠缠他,更不要试图爱上他。因为那样,只能让你在失去他后,倍感痛苦。”
“你今晚来找我,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岳梓童总算看出杨逍不是在故意恶心她,而是非常的认真了。
杨逍点了点头:“是的。还有就是顺便劝你,明天一早,你就可以打道回府了。至于李南方当前所遇到的麻烦,我会来解决的。”
“如果,我不回去呢?”
岳梓童用力攥了下双拳,接着又松开了。
貌似用强来教训眼前这个妖孽,不是太现实。
真要那样做,吃亏的只能是她。
智者,不取也。
“随你的便。”
杨逍故作优雅的耸耸肩,说:“你没听清楚我刚才在说什么吗?我说,我就是顺便劝你,你可以打道回府了。劝人的意思呢,就是单纯的劝。至于你听,还是不听,那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在没见到南方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确定杨逍不会用强让自己滚粗后,岳梓童暗中松了口气,语气肯定地说:“我如果不去见他,隋月月肯定不会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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