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永远是正确的。
老大,就是你们极力效仿的楷模!
这两句话,已经被古华请某书法名家写在纸上,裱好好后挂在了公司会议室内。
久而久之,这两句话就深深印在了众小弟的心里,形成了一定的条件反射。
所以当古大哥抬手自抽耳光后,其他几个小弟都抬手,噼里啪啦的自抽起了耳光。
至于老大为毛自抽耳光,事后肯定会给大家一个合理解释的。
总之,紧随老大脚步走,是绝不会吃亏的。
好几个面目狰狞,身材魁梧的汉子,排着队争先自抽耳光时,绝对是街头上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压过了那些故意让风吹起长裙的女孩子们。
李南方可没想到,古华居然这样杀伐果敢,搞得他一点脾气也没有。
人家都集体做出这动作,给足了李南方面子了,如果他再不依不饶,那就未免不厚道了。
有道是你给我面子,我也给你面子,李南方抬手——摸了摸下巴苦笑道:“行了,行了,都滚吧。”
“是!”
古华这才如蒙大赦,弯腰给李南方深鞠一躬,转身就跑。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拽了句文言文,也没理睬老常俩人,李南方抬脚就走。
本来,在京华帮老乡解决问题后,李南方怎么着也得和老常俩人聊几句的。
可程主任刚才趁着他吸引古华火力,居然要搀着老常脚底抹油的姿势,让李南方心中不爽了。
只是他刚要走,古华又跑了回来。
李南方皱眉:“怎么,嘴巴还痒?”
“啊,不,不是的。”
古华连忙摇晃着双手,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您是李南方,李先生吧?”
李南方笑了:“怎么,还想记住我名字,预备着以后找旧账?”
“我、我哪敢。李先生您说笑了。”
古华连忙再次否认后,从旁边小弟拿着的皮包里,拿出了个东西。
看到那一抹大红色后,李南方很想抬脚,把古华踹出去。
请柬。
又见请柬。
就在不久前,李南方刚在医院收到宗刚的一张请柬,现在古华又拿出来了一张。
特么的,李老板什么时候这么招人待见,是人不是人的都以能请到他而为荣了?
真以为李老板不知道请柬只有两层含意,不是花钱,就是麻烦吗?
“这是陆航,陆先生委托我转送给李先生的。”
古华双手捧着请柬,期期艾艾的说:“本来,我今天去总院,主要就是给您送请柬的。谁知道半路上幸会了——还请李先生收下。”
从他满脸恳求的样子里,李南方就知道他必须收下这份请柬。
不然,古华就会有麻烦。
虽说古华有没有麻烦,和李南方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可举手之劳就能解决别人麻烦这种事,李南方觉得以后多做几次,还是有助于身心健康的。
毕竟做好事的感觉,要远远比做坏事更好。
至于接到请柬后,会不会如约前去,那就是他的事了。
“谢谢,谢谢李先生。”
看到李南方接过请柬后,古华是大喜过望,肿起老高的脸颊都在发光,连声道谢后,这才转身带着他几个小弟,如飞般的跑远了。
今晚八点整,还请李南方先生光临寒舍,陆航定当会扫榻恭候。
这句话就是请柬上的内容,一丝不苟的小楷,看上去很是赏心悦目。
陆航是谁?
哦,就是段香凝那个帽子已经绿了的丈夫。
陆航为何要请李先生光临他的寒舍?
难道说,陆航要效仿老吕,请他去陆家当着全家人的面,和段香凝上演一幕活春宫,在从中获得强烈视觉冲击的同时,也获得好处吗?
寒舍?
这些大少大小姐的,什么时候学的如此谦虚了?
如果他们家也算寒舍的话,那么普通老百姓的屋子,岂不是就是狗窝了?
看着这张请柬,李南方的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
陆航与岳梓童俩人相比,无论是社会地位,还是在李南方的心中地位,都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而且给岳梓童送请柬的是宗刚,给陆航送请柬的,则是一个混子。
但李南方可以无视岳梓童的请柬,却不得不慎重对待陆航的。
原因很简单,不入流的陆家应该很清楚,他们的面子再大,也不会大到让花夜神的新婚丈夫,去他家做客的地步。
李南方相信,陆家应该很清楚这点。
可他们还是让古华送来了请柬,那这里面就有蹊跷了。
也不是太蹊跷——李南方脑海中攸地浮上一张脸时,轻轻叹了口气。
他必须得去陆家。
因为前天他刚在长城上救了段香凝。
“请问,你是李南方?”
就在李南方想的入神,拿出香烟叼上一颗时,耳边响起熟悉的乡音。
回头一看,就见身穿嫩黄旗袍的娇俏少妇,正满脸赔笑的看着他。
“是。”
心中有事的李南方,忘记了刚才看到她要拽着丈夫溜之大吉的那一幕了,只是随口问道:“还有事?”
“你也是青山人吗?”
“对。”
“你住在青山哪个区?”
“你是查户口的吗?”
“当然不是。”
程主任赶紧摇头,解释道:“咱们是老乡啊,我也是来自青山的。刚才,幸亏你出手相助,才帮我们打跑了坏人。为此,我们想请你去吃点东西,算是摆酒感谢了。”
望着这特会说话的小女人,李南方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算了。举手之劳罢了,不必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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