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泊绵羊与澳洲白羊,是澳大利亚比较常见有名的肉羊。也是雷肯牧场之前销量最高卖得最好的羊肉,这种羊肉一般都是在六到九个月左右就会进行宰杀。
鲜嫩多汁的羔羊肉入嘴即化,几乎闻不到一点膻味。虽然这片土地上的某些人包括一些政客不咋地,乐意当漂亮国的小弟或者说修狗。
但这并不妨碍老天爷赏饭吃,相比国内的十三亿人口卷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生活在澳洲的人民可真是太幸福了,独占一整块大陆地广人稀,物产又特别的丰富。
简直是老天爷垂青到极限了,人口少意味着竞争小就业机会多,不需要卷来卷去就能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超大的土地意味着房子也是可以轻松获得的东西,外加超低的贷款利率,可以说简直是移民的第一选择地。
炖得软糯入味的羔羊肉配上新鲜的豌豆,外加洋葱与胡萝卜的香味让人食欲大开。郑宣竖起大拇指看向乔治·麦卡锡,笑着说道:“这个澳洲白羊的羔羊肉的确名不虚传,它独特的风味征服了我的胃口。
我想这个品种肉羊应该是不愁销量的,当然品质高端的肉羊更需要一位手艺精湛的厨师,亲自进行烹饪才能锁住这肥美鲜嫩的味道。”
乔治·麦卡锡笑着,将锅里羊肉又盛了一碗给早已经吃光了的维尼。
“老板,事实上这并不是品质完美的羔羊肉。这段羔羊肉,已经放在冷库里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如果是刚刚宰杀的羔羊,那么它的味道与品质会更上一层楼的。”
夹了一块香焗白蜗牛给维尼,郑宣笑着开口说道:“伙计,这样的味道就已经非常好了。如果牧场里产出的产品,都能有这个品质的话,我想应该是不愁销量的。精华书阁
对了,这样的上好羔羊肉一般是怎么售卖呢?”
乔治·麦卡锡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腼腆的说道:“老板,这个我不是非常清楚,销售上的事情都是老雷肯与另一位先生亲自负责的。我的职责就是负责看好这些牧畜,让它们健康的长大。
不过我听说一般都是,卖给负责采购的供应商了。每年会有三到四次宰杀旺季的时候,那个时候会有专门负责采购的供应商,开着巨大的沃尔沃冷藏卡车过来,将这些工厂里分割好的肉类全部运走。
再卖给那些大型超市比如沃尔玛、家乐福、麦德龙、西尔斯罗巴克灯等。还有就是卖给澳洲当地的大型酒店,以及一些肉类食品身加工厂。”
郑宣放下手中的筷子,与乔治·麦卡锡碰了下杯子。有些郑重地说道:“伙计,这么说来我们牧场并没有自己的销售渠道是吗?”
见乔治·麦卡锡点了点头,郑宣接着询问道:“雷肯牧场只负责生产出来产品,而销售工作则交给经销商也就是所谓的二道贩子。
定价权取决于经销商的采购价,而雷肯牧场只有议价权我可以这样理解吗?”
乔治·麦卡锡摊开了双手,有些无奈的说道:“是的,老板。这就是维多利亚州的潜规则之一,尤其是经营农场或者牧场的,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
大学学过营销管理的郑宣听到乔治·麦卡锡的话,整个人都麻了。这他娘的销售渠道不在自己手里,掌握在别人手里那不是把命脉都交出去了吗?
定价权也在别人手里,资本家还有好心肠的?这完全就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就像国内的农民种蔬菜一样。
菜农出厂价几毛钱一斤,几十上百亩土地下来,一年只能赚个辛苦钱。如此实惠的收购价,消费者却享受不到半分钱的优惠。
各大生鲜超市里的物价,能让买菜的人失去购物的欲望。尤其是今年的油价,涨幅高到各行各业都在跟着一起涨价。油桶居然比油还贵,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没继承庞大的财富之前,郑宣也就是个升斗小民,自然是对身边发生的一切深有体会的。销售渠道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那跟杨白劳打白工有什么区别!
似乎看出了郑宣的想法,乔治·麦卡锡长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这样的渠道供给关系,早年前就已经固定下来了。
老雷肯先生刚接手牧场的时候也想过反抗,但结果是损失惨重。那一年牧场里产出的牛奶只能倒掉,分割的肉类只能以成本价进行出售,羊毛等纺织品只能分发给牧场里的员工。”
郑宣揉了揉维尼的脑袋,沉默了一会接着问道:“为什么不把这些产品直销给当地的超市还有各大酒店,以及当地的居民们呢?
这样的话回款也能快一点吧?”
乔治·麦卡锡摊开了双手,快速回应道:“您提的这些办法,事实上老雷肯先生都有尝试过。
比如跟大型超市谈合作,还有小型的生鲜超市以及各大酒店等,但效果不是很好。只有小部分销售终端接受了我们的合作,其他大部分都拒绝了我们的请求。
这是一条根深蒂固看不见的利益输送链,而雷肯牧场的到来打破了这条输送链,所以他们拒绝采购雷肯牧场的任何产品。
至于当地的居民们其实购买能力是比较有限的,虽然我们能第一时间拿到现金,但是这种模式毕竟不是长久能下去的。
所以最终老雷肯先生付出了一些代价,雷肯牧场又重新恢复了,这种只生产不建立销售渠道的模式。”
“法克鱿,该死的黑心资本家!”
郑宣有些控制不住的爆了一句粗口,对于郑宣的失态,乔治·麦卡锡倒是习以为常了。曾经的雇主老雷肯先生可是比郑宣还要火爆的性格,完全就不像是一个以浪漫着称的法国人。
乔治·麦卡锡十分清晰的记得,当初听说了这种落后的生产购买销售模式后。脾气暴躁的老雷肯曾拿着雷明顿780,将前来收购的供应商统统给赶了出去。
说实话对于这种利益链的输送模式,乔治·麦卡锡觉得糟糕透了。平白无故被人抽走一些生产利润,这是一件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
如果是税收那也就算了,毕竟收来的税还是能用到土澳居民们身上去的。但这可是硬生生从口袋里头强行拿走的,并且以后也不会归还了。就像黑帮美名说收保护费一样,这种陋习为什么二十一世纪居然还是存在的。
一顿入乡随俗的国骂后,郑宣突然意识到这该死的黑心资本家,好像把自己也给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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