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府前院。
房玄龄刚走到这边,便看到长孙无忌带着数十名士兵走进来。
长孙无忌满脸微笑的与房玄龄打着招呼。
房玄龄却是冷漠的看着长孙无忌。
他想不通,长孙无忌为何在明知道皇帝还活着的情况下,还要给李泰做狗。
当初皇帝对长孙无忌也是极好。
甚至让长孙无忌当了尚书左里,长孙无忌也是排在第一位。
房玄龄想不明白,为何长孙无忌要背主求荣。
“看样子房相不太想见到老夫。”长孙无忌笑眯眯的看着房玄龄,说道。
“背主求荣之辈,老夫从心里感到恶心。”房玄龄怒视长孙无忌,恨声道。
长孙无忌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
并未因为房玄龄这句话而有半点的变化。
“房相,你知道什么叫大势所趋吗?”
“赵辰死了,皇帝被困在沧州前线,南衙十六卫全都掌握在太子殿下手中。”
“现在形势是什么样的,你还看不清出嘛?”
“太子殿下宅心仁厚,之前不想与你为难,可今日在朝堂上,你属实不知死活。”
“太子虽然不想追究你的罪过,但老夫可不打算放过你。”
“来人啊,将我们房相摁在地上。”
“老夫亲自给他施以杖刑。”长孙无忌说着,挥挥手身后的士兵便一拥而上。
瞬间将房玄龄摁在地上。
房府的下人想去搭救,却是被士兵以刀剑逼迫的往后退。
“房玄龄,只要你告诉老夫,说你愿意跟太子殿下认错,今日老夫可以做主,放过你。”
“若是不然嘛……你知道后果的。”长孙无忌睥睨着房玄龄,淡淡说道。
“长孙无忌,陛下当初真是瞎了眼,会觉着你是身边最大的功臣。”
“若是早知今日,当日老夫就应该让你死在战场上。”房玄龄怒骂,面色涨的通红。
“让老夫死在战场上,你算什么东西?”
“来人,去找找房玄龄的几个儿子,把他们押过来,今日老夫还非要让知道得罪老夫是什么滋味。”
“老夫呀,得当着你儿子的面,狠狠的收拾你。”长孙无忌面上露出戏谑之色。
房玄龄被死死的摁在地上,眼神之中满是怒意。
房遗爱被人押着过来,见到自己的父亲被人摁在地上,脸上瞬间露出慌乱之色。
还不等他说话,就被人摁在地上。
“大人,只找到房遗爱,不见房遗直。”士兵回来与长孙无忌禀报。
长孙无忌没说话,而是从士兵手里拿来手臂粗的木杖。
“无所谓,有一个在就行。”
“老夫今日就要当着我们房相儿子的面,将房相好好的收拾一顿。”
“房遗爱,你可看好了,跟太子殿下作对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长孙无忌说着。
手中的木杖狠狠的劈打在房玄龄的屁股上。
房玄龄闷哼一声,一口血直接吐了出来。
“父亲!”
“主家!”
房遗爱挣扎着喊道。
府中仆人皆是大声喊道。
长孙无忌身后的士兵也是面露惊色。
这一下直接给人打的吐血,可见长孙无忌是下了多重的手。
一直跟在后面的孔颖达此刻也是脸皮抽抽。
他是没想到长孙无尽竟然这般狠厉,完全不顾及当年的情面,对房玄龄下如此毒手。
但孔颖达并没有出声阻止,而是继续看着前方的一幕。
“长孙无忌,有本事,直接往老夫的脑袋上来一下。”
“等陛下回了长安,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全都得死!”房玄龄喷出一口血,面色瞬间煞白一片。
但是嘴上还是说着不依不饶的话。
“等陛下回来,你以为没有后方钱粮的支援,前线还能扛多久?”
“房玄龄,老夫以为你很聪明,但是今日看起来,你只是个看不清形势的蠢货。”长孙无忌淡淡说道。
手中的木杖再一次高高举起。
“啪――”
长孙无忌又是狠狠一下劈在房玄龄的身上。
房玄龄这一下倒是没有吐血,但是眼神已经开始涣散。
“父亲!”
“长孙无忌,你混蛋,你放过我父亲,有什么事情冲老子来。”房遗爱拼命挣扎,与长孙无忌愤怒喊道。
看着自己的父亲被打成这副模样,房遗爱哪里还能站的住。
若非此刻被人摁着动弹不得,他非得去跟长孙无忌拼了。
“小东西,若非太子殿下宅心仁厚,你以为你房府今日能有一个人逃过吗?”
“房玄龄怎么样,还不是在老夫脚下苟延残喘?”
“你一个小东西,也敢与老夫顶嘴。”长孙无忌冷笑,一脚踹在房遗爱的肩膀上。
只听咔嚓一声,手臂便是被一脚踹脱了臼。
房遗爱痛的满地打滚,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来,沾染着地上的灰尘,瞬间便糊了一脸。
房玄龄望着自己的儿子遭受这般虐待,嘴里却是说不出话来。
只听到呼哧呼哧的吐气声。
两只眼睛血红一片。
“看,这下就不说话了。”长孙无忌笑着,又拿起手中的木杖,瞄准房玄龄的脑袋。
“房玄龄,既然你不愿意投向太子麾下,那老夫只好送你上路了。”
“这一杖打你脑袋,看看你的脑袋有没有你的骨头硬。”长孙无忌笑道,举起手中的木桩。
“长孙大人,差不多算了,房相也不容易,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