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你到家了。”时浅大声提醒,希望能制止傅斯年越发失控的行为。
傅斯年捏着时浅的下巴,指腹在她光洁的下巴上来回摩挲。
时浅对上傅斯年的目光。只是一秒,她就感觉,无法招架。
他的眼神有几分醉人的微熏,如暖风忽然吹皱了一池的春水,而且,粘粘的,仿佛能拉出丝来。
“浅浅,我想吻你。”他忽然说道。
“不!不可以!”时浅立即拒绝,“傅斯年,你看清楚,咱们现在在电梯里。”
“浅浅,你的意思是电梯里不可以吗?”傅斯年朝她反问。
时浅脑子都发懵了,没有多想就回答道:“嗯,不可以!”
傅斯年真的乖乖的松开了手。
时浅暗暗松了一口气,“傅少,你住在几楼?”
“二十六。”
时浅转过身,按了一下电梯。
电梯这才开始上行。
傅斯年没有坐在轮椅上,把时浅当成了人肉架子,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时浅这会儿都顾不上推开他了,还有些担心他会站不稳摔倒。
电梯停在二十六楼,门开了。
时浅扶着傅斯年走过走去,“傅少,你先扶着墙站一会,我去把轮椅拿出来。”
她的话音刚落,傅斯年就一把扯过她,将她按在墙壁上。
“电梯里不可以,现在可以了吗?”傅斯年朝她问道。
“不!什么地方都不可以!”
傅斯年突然低头,朝她压了过来,将她拒绝的话,如数吞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吻,让时浅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吻强势的不容她拒绝,却又带着丝丝的缠绵与柔情,一点一点的蚕食着她的理智。
傅斯年终于得偿所愿。
食髓知味,不过如此。
在时浅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万分不舍的松开她。
时浅顿时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在她喘息的时间,傅斯年的吻零零散散的落在她的脸颊和脖间,丝毫没有浪费一点机会。
终于,时浅缓过神来,她吃力的推着他沉重的身子,“傅少,你喝醉了!”
“浅浅,我克制不住想吻你,怎么办?”傅斯年却朝她询问道。
“傅少,你要是克制不住的话就是等于犯罪!”
傅斯年眼底的炽热稍微退去了一些,再次朝她的肩膀上倒去。
虽然他想。
但是,并不代表他会真的违背她的愿意做。
他的身子有些不稳,好像随时都会摔倒。
时浅抬手稳住他的身子,发现他已经闭上双眼。
“傅少,你醒一醒。”时浅唤了一声。
傅斯年没有任何回应。
时浅吃力的扶着他,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她知道这个小区,是帝都数一数二的豪宅,至少都是三百多个平方的大平层。
这一楼只有一个门,应该是一梯一户。
傅斯年肯定就住在这里。
时浅吃力的把傅斯年拖到门前,“傅少,门锁的密码是多少?”
傅斯年没有任何反应。
时浅拉着他的手,按了一下指纹。
门锁没有一点反应。
“难道不是这个手指吗?”她准备试下一个,突然,傅斯年从她的肩膀上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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