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山赌场今日不同以往的热闹,外面摆摊买包子的小贩,先是听到几声枪声,接着就是剧烈的争吵,然后见到金老板带着人过来救场,不久又听到一阵足以掀翻屋顶的尖叫声,之后就有人逃离赌场。最后只见一帮人闯进了金大山赌场。
夏煜几人被团团围住,却丝毫不见慌乱:“金老板,愿赌服输。你这是想干什么。”
金大山面部狰狞的说道:“只要你们今天不出这间屋子,这件事就可以没发生过。”
“金老板,何必呢?”
“你不是在要这间赌场,你是要我的命啊。”
“金老板,你我到知道事情的起因是什么,你认为还有缓和的机会吗?”
“那就不要怪......”
正说话间,李七李八,结巴馒头带着其他人冲了进来,瞬间形式反转。
“金老板,现在这间赌场不归你了。”夏煜说道。
“张大亨是不会放过你的,这间赌场还会回到我身边的。”
夏煜给了他最后一击:“这间赌场也不是我的,它现在有一半是属于复兴社戴老板的。”
金大山面如死灰。
1934年6月初的一个周日上午,夏煜来到庞记棺材铺,与郑森一起躺在棺材中,听骆掌柜读报纸,顺便聊聊后续。
“郑森,我现在为什么知道你喜欢躺在棺材里了,感觉真奇妙啊。”夏煜躺在棺材中,双手交叠放于胸口,感受这棺材四壁的压迫感和幽闭赶,想着在天地之间又一方地方,永远属于自己,他人不能干涉。
傍边棺材里传来嗡嗡的声音:“我躺在棺材中感觉特别的宁静,思维特别清晰。”
“李七李八现在怎样?”
“前几天,他俩正是拜在庞大哥门下,成为洪门俞中和手下的第九位老板。”
“俞中和没有发对?”
“俞中和到没说什么,但是他发对也没有用,庞大哥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那金大山呢?”
“死了。”
“死了?”夏煜诧异。
“嗯,丢了赌场之后,他去找过张大亨。但是张大亨听说赌场现在在戴老板和洪门名下时,就没有在理睬他,隔天他就在家身亡,说是自杀。”
“张大亨就一点反应没有。”
“有,他派人找了庞大哥,就是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顿了一会,郑森继续说道:“我大哥说金大山的妻子是个厉害人物。”
“奥,怎么讲。”
“金大山怎么多年能顺风顺水的在上海滩发展,他老婆出了不少主意。而且金大山娶小老婆也要经过她的同意,更加厉害的是,金大山有四个老婆,只有原配养有两儿两女。”
“厉害啊。”夏煜感叹道:“金大山死后,她怎么做的。”
“她先是将佣人和护卫全部遣散,只留下些老仆,然后再加金大山另外三个姨太太打发出门,最后将金家在上海的住宅出售出去。”
“金家这是要离开上海?她就不怕有人寻仇。金大山生前可是得罪了不少人。”
“那个女人很果断,离开上海当天,她让全家披麻戴孝抬着金大山的棺材到了张府,她先是哭诉亡夫对张大亨的忠诚,金家现在如何的苦,最后将金家剩下财产的一半献给张大亨,说是夫君早亡,孤儿寡母即将离开上海,以后恐不能为张大亨效忠,特将家产一半献上,做亡夫的青帮会费。”
夏煜感叹道:“这个女人好手段,我要是张大亨,原本不想理睬的,也不得不出面了。”
“的确,之后张大亨派出管家出来祭奠了金大山,并且派人护送金家去成都。”
“这个女人要是不死,金家早晚会重新发迹的。”
两人齐齐沉默下来,继续听骆掌柜读报。
“第一届中国流行歌曲歌星选举活动正在举行之中,诚邀广大市民积极投标......”
夏煜好奇的问道:“郑森,你大嫂姬瑜好像也是歌手出生?”
“是的,她以前是百乐门的头牌歌女,后来是我替她赎的身。”
“嗯?”
“那些都是庞大哥安排的,我只是执行而已。”
夏煜见郑森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于是继续说道:“我觉得这次白虹可能夺冠。”
“我觉得是周旋,我最喜欢《夜上海》。夏煜,你家里不是养着一位知名歌女的吗?我听报纸上讲,白柳姑娘退出歌坛,是歌坛一大损失。她在家里唱歌给你听吗?”
“她呀......”
男人之间的谈话永远离不开女人,尤其是好友之间更是百无禁忌。无论这个女人与其中一人关系是否亲密,总会成为话题的焦点。
临近中午时,夏告辞离开。
“不在这吃饭吗,你霍嫂子做了红烧肉。”
“不了,等下次吧,今天下午谭玉梅要带着我们去看话剧。”
谭玉梅早就预定好了众人今天下午的时间。
话说,谭玉梅被谭敬松“禁足”之后。闲来无事,就想在学校内部搞事情,一来二去竟被她混入了学校话剧团。正好今天下午学校话剧团表演新话剧,她就拉着众人去观看话剧,按照她的话,虽然她没有在话剧中表演角色,但是这个话剧可是倾注了她不少心血。对此夏煜表示呵呵,但架不住谭玉梅纠缠,才答应下来。
吃完午饭,谭玉梅就拉着众人去往学校小剧场。白柳,燕妮母子,还有夏力都被她拉上了。
“谭敬松呢?”夏煜问道:“你该不会没请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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