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谭敬松难得的被谭父放出来放松放松。
于是他带着夏煜来到了南京的军官俱乐部。
“这地方怎么样?”谭敬松依靠在沙发上。
“我看和上海的歌舞厅没什么区别。只是一个猎艳,一个自带。”
“哈哈。精辟。”谭敬松大笑道。
“原本打算带你领略十里秦淮的风情,但是家里老爷子不许。”
“这里挺不错,最起码没有那些乱七八槽的人。”
“说的也是。”突然谭敬松放下酒杯说道:“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不乱七八糟的人不就来了吗。”
“哦,这不是我们的谭队长吗,怎么在上海混不下去,跑来南京呐。”
来人十分嚣张的说道。
谭敬松毫不客气的回道:“齐宣,闭上的臭嘴,老*子没空和你斗嘴。”
“谭敬松,你在上海别的没学会,倒是学的和王八一样呐。”
这下谭敬松彻底冷下脸来:“我不记得谁在上海被日本人牵着鼻子走,然后又像泥鳅一样,灰溜溜的滚出了上海滩。现在想来,那个人好像姓齐,和齐大队长一个姓哎。”
双方你来我往,谭敬松一人独战南京蓝衣社众人,气氛愈发的炙烈,双方的言语快要突破底线,向着肢体语言发展。就在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制止了双方。
“住口。”
“谁啊?”有南京蓝衣社刚要开骂,就被齐宣一巴掌给拍懵了。
“学长好!”“长官好。”谭敬松和齐宣立即敬礼。
穿着军装,带着大校肩章的男人训斥他们道:“这里是军人俱乐部,不是泼妇俱乐部。你们要想骂街到大街上骂去,好叫人看看国军是怎样骂人的!”
谭敬松涨红着脸说到:“对不起,学长,我错了。”
而齐宣也低下头。
这时一旁的身穿便服,稍长一些的人劝诫道:“好了,止戈。年轻人吗,发生点口角是非不是很正常吗。不用大动肝火。”
拿大校也只是口头训斥他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借此说道:“谭敬松你好歹也是黄埔军校的高材生,现在也升少校了,要有国党军官的气度,不要学着裹脚的婆婆,磨叽酸臭。多和你大哥谭迎春学学,那才是军人楷模。”
“是!”谭敬松高声会道。
大校满意的点点头,和一旁的友人往楼上的友人往楼上走去。
他一走,双方也没有继续纠缠的打算。
齐宣带着手下离开了。
夏煜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谭敬松,我愿想这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没想到还有人能治住你?”
夏煜好奇的问道:“刚才的军官是谁啊。”
谭敬松说道:“刚才的那人是我的学长,叫姜止戈。”
“看样子,你挺怕他啊。”
“我不是怕他,我是敬畏,不,敬重他。我刚上黄埔军校那会,他是学校风纪部的部长,专门抓学生风纪。”
“看样子,当时你没少被他抓包啊”
“也不是触发校规,你想啊,一大帮小伙青年天天聚在一起,总会发生些冲突。”
谭敬松先是解释,然后有不解的说道。
“南京有几个军官俱乐部,但是也是分阶层的,这里默认的就是少尉到少校的活动场所,中校往上的一般不和我们聚在一起,他们有专门的更好的将军俱乐部,怎么今天他到这呢?”
就在这时,系统刷出一个支线任务:调查国防部文件失窃案(奖励未知)。
夏煜问道:“刚才的齐宣又是怎么回事,我刚听说他去过上海?”
“对啊,就是去年上半年的事。”
“去年?”夏煜说道:“难不成就是他调查的国防部文件失窃案?”
“可不是吗,他们去了上海,眼高手低,办不成事。还被日本人当成猴子耍,最后不是我们破了案吗?”
夏煜还要再问,突然脑海中像是起了海啸,一阵天旋地转。
“夏煜,你没事吧。”谭敬松注意到夏煜的异样,关切的问道。
“没事?”夏煜说道。
就在刚刚,原先的支线任务消失不见,变为:摧毁或收缴新光电池(奖励未知)。
新光电池,那是什么东西?
而就在同一时间,军官俱乐部的后门。
“葛星璇,你的情报准不准确啊。”身穿军官服的男子抱怨道。
“我好不容易才抢到这么个悠闲的任务。你可不能搞砸了。”
“诸葛小珠,你放心吧,以我的手段万万不会跟丢的。”一旁的女子拍拍胸脯说道。
“不会?”男子显然不行。“那你为什么一直更丢新光电池的信号。”
“我估计是拿着电池的古人用铁盒屏蔽了信号。但是根据断断续续的信号和我的收集的情报,电池就在里面。”
诸葛小珠说道:“姑且在信你一会。”
接着又说:“要不是管理局限制了我们大部分的能力和装备,我们早就完成任务了。”
“别抱怨了,我们这次要装扮的人是这个时代的军官和他的未婚妻。这是证件。”
诸葛小珠接过证件。
“那我们开始吧。时空管理局二级调查员诸葛小珠,葛星璇开始任务。量子记录仪开始工作。”两人抬起手腕,将腕表对着脸部说道。
两人轻拍胸脯,面容开始慢慢变化,与原貌有七分相识,但更具有民国气息。
军官俱乐部二楼房间。
井上雄岩坐在沙发上,品着香茗。
他出生于本世纪初,那时的日本明治维新已经初见成效。并且日本刚刚完成了对东亚霸主满清的单杀,并将战争赔款用于社会发展。井上雄岩这一代可以说是喝着中国的血长大的,因此他是一个彻底的****者,坚定的大陆主义者。
而井上这个姓氏有提高了他的起点,现在他在日本驻民国大使馆中任武官,中佐军衔,在日本陆军这个注重资历的体系中,可以称作前途无量的少仕派。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日军中佐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中国的军官俱乐部中,不禁惹人遐想。
不多时,另有两个人走进房间。
“姜桑,王桑。你们可是迟到了五分钟。”井上雄岩僵硬的说道。
如果谭敬松在这里,就会认出这两人稍长一人是刚才跟着姜止戈的军官,另稍幼一人与姜止戈有着八分相似,但是却更加的年轻。
姓王的军官笑呵呵的说道:“井上先生,难得有机会进来军官俱乐部,不多待会这么着急走啊。”
“王参谋,我是来交易的,不是来喝酒的。这里的气息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说完这些井上雄岩有转向年轻人。
“姜桑,东西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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